一顿饭倒是吃的听憋闷的,我本就对这里不熟悉,也不能去结识谁,只那么两个认识的,一个不知道该不该说话,另一个想说话却老是被阿晴打断。最后一个既认识,又能说话的,我实在是不想理他。
直至夜半,宴席才散去。我见厅中人喝得里倒歪斜的,倒是挺有那么几分洒脱天真在里头的。阿晴没有喝太多,又或者是他酒量比较好,喝的不少却也没醉。
叫了仆从扶了喝多的人下去休息,没多的人要么还要再小聚拼酒,要么自行下去休息了。阿晴牵着略有些醉意的我,过去了我醒来时所处的房间。
进了屋子,阿晴便搂住我问道:“西梅,觉不觉得这房间很熟悉?”
我大略看看,似乎还真是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