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温言的感觉可复杂了,一方面想逃避,一方面又有些暗暗高兴,既不想放手又不想接受,总结起来就是渣。
对他的心思,顾冼隐隐也能猜到一点,只觉得顾凛作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温言喜欢有多深,现在这样,只能是自讨苦吃。
顾冼心里是觉得要给顾凛一点教训,只有吃过苦才会觉悟,但是又觉得要顾凛吃个教训,温言也难受,就有点犹豫,想了想还是道,“听说刘大师收了个发明了水车的记名弟子。”
发明了水车?顾凛皱起眉头,大韶的水车可以说是温言一家独有,所以这个发明了水车的记名子弟说的应该是温言吧,不过温言怎么会去拜师,他怎么不知道?
“这个刘大师是谁?”顾凛很是郁闷,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小言现在有什么事情都不跟自己说了,好心塞。
“刘大师有名的木工大师。”看出他的郁闷,顾冼摇头,这又是何必?
温言喜欢木工,而且在木工这方面非常有天赋,这点顾凛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温言需要一个好老师,关于帮温言找个好老师,他还打算过些日子找晏容打听一下,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