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实在是太反常,纪念想了想,摸着自己右臂上的滕蛇,试探着说一句,“当初躲清风时你还让我信你,现在你却丝毫不肯信我。”
谁知清毓冷哼一声,“你我之间,本就不可能有信任一说。”
纪念深深看他一眼,拿出匕首,往自己右臂划了一道,缠在他胳膊上的滕蛇登时激动的扭来扭去,吐着蛇信子舔舐着伤口流出来的血。但还是有血液没被它喝到,滴在了清毓握在手中的红珠上。
圆润的红色圆珠顿时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焕发出无限生机。它本就散发的红光一时大盛,照亮了半边天。纪念被这刺目的光线照的微眯着眼,只能隐约看到红珠不断变大,接着就像被人一层层剥开一般,一层一层地幻化出花瓣,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朵巨型的红色莲花。
那朵赤血红莲似乎是因为受到了鲜血的滋润,花瓣变得无比滋润厚重。相比起之前纪念看的模样,现在的这副模样,就像是有鲜血在花瓣中流动,更加美丽逼人。
清毓似乎终于满意了,激动的握紧赤血红莲的花茎就要塞进嘴里。
滕蛇一口喷出火焰,将他吓地赶紧侧过头,凶狠的看向纪念,“你干什么?管好你的蛇!”
纪念并没有回应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