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漠南在忙前忙后,健活呆着一旁看着,其实他很想插手却插不进去。很快由松土、移植等一系列动作都被漠南一人承担完了,最后健活拿着一个水桶去浇水,表示自己是参与过的。
“大叔啊,你很熟手的样子,是不是以前经常练过?”健活看着漠南在一旁写着自己和他的名字,一边逗漠南说话。
“是啊,农村的孩子,经常要干这样的农活。”明明是很平常的话,健活却听讲漠南的淡淡忧伤,连忙找新的话题,健活望望四周,虽然他们故意挑着少人的地方,不过这些像健活一直没动过的城市人,对事物充满着好奇,动手能力很强,很快就侵略到这里。而健活在人群中,他发现来的更多是家庭,于是他顺口说了句:“漠南,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俩现在植树,很有父子的感觉?”
漠南怔住了,说道:“是啊,很像父子。”
正当健活要接下来的话时候,漠南没有说完的话让健活也怔住了:“很像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来植树的样子。不过……”漠南望着一家大少齐来植树的欢乐场面,他想笑,却笑不起来,“娃,你知道吗?我活着这么久居然把母亲的生日忘了,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今天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