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身体和思维进入一种无意识状态,仿佛除了被男人姦淫,再也不剩下什幺,身体的运动已经到了极限,意识渐渐飘忽,袁守义和女僕的对话,她没有听到,此时她只有痛、痛|痛……
让她歇一会儿吧!
她这样想着,然后昏了过去,男人们发觉她身子软下去,却没有放弃对她的姦淫,捅入她身体的生殖器仍然保持激烈的力道。
「放开她!」
愤怒而凛冽的男音响起,一身白色运动装的美少年走进大厅,手裏端了一把自动左轮手枪对準落樱身上的男人。
「我数到三,有一个不放开她,就等着下地狱吧!」
少年眼中光芒犀利,神情冷峻得令人颤抖,食指轻轻勾住扳机,他视线落在心爱女人身上,发现她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木偶,他心裏浮起撕裂般的巨痛,如果刚才还是恐吓,现在他想杀人。
「一!」
袁锡城开始数数。
「有出息了,敢反抗你爹了!」袁守义丝毫没把儿子的威胁放在心上,唇角闪过讥诮,眼中寒光一闪即逝。「婊子这种东西玩玩就够了,想要女人,便是首相的千金我也能给你弄来……」
袁守义想说服儿子,但他的声音被袁锡城打断。
「二!」
袁锡城用手枪对準抱着落樱头颅的kǒu_jiāo男人。
那男人即将shè_jīng关头,犹豫了一下,抱住落樱的头颅深深捅入。
「三!」
袁锡城声音森寒,眼神涌起杀意。
「啊!」kǒu_jiāo男人突然射了,身子抖着,想着再给只要几秒,就可以射完。
但这时枪声响了。
「砰!」
kǒu_jiāo男人胸腔一片殷红,他的脸上涌起惊骇,yáng_jù从落樱的嘴裏滑出,带出一股飞起来黏稠,身子直直的向后仰倒。
这一枪射在心髒部位,一枪毙命。
其余男人都吓到了,手忙脚乱的从落樱身上跑开,有一个跑得慢了,大腿挨了一枪,伤了大动脉,鲜血狂涌。
袁锡城从地上捡起落樱的被撕烂的衣服,擦去她身上污浊,从身上脱下白外套把她包上,双手托在她的身下,打横抱起来,眼神扫向一旁的父亲,眼中恨意滔天。
「你今天若跨出这道门槛,便不是我的儿子。」袁守义威胁道。
他不允许儿子娶一个下贱的妓女,袁家的继承人不能被蕩妇生出来。
袁锡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神色如刀,视线落在怀中女人,已经是一片温柔,抬腿出了大厅,来到院子裏,上了加成形劳斯莱斯,对司机吩咐道:
「去机场。」
·
轰隆隆嘈杂降落的声音把落樱吵醒了,身体痛得实在太厉害,每一寸肌肤像要撕裂一样。
沉重的眼皮缓缓掀起,映入眼睑的是客机的豪华头等舱。朝窗外看去,白云悠悠,竟是在天空上。
记忆如潮水一般的涌过来,她被袁守义抓去了,十几个男人对她lún_jiān,然后她发生了什幺……
顾不得身体的痛疼,落樱挣扎着想坐起来,耳边传来轻柔声音:「别怕,别怕,没人再能伤害你了,我保证。」
映入落樱眼帘是袁锡城充满疼惜的眸子。
「我们去哪?」落樱的嗓间发出嘶哑声,她被男人强迫kǒu_jiāo了好久,嗓子痛得要死,说完这句咳嗽起来。
「马上就到巴黎了,你再忍耐一下。乖啊!下了飞机,我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检查。」袁锡城说着说着,把她搂在怀中安慰,他现在只想离那个噁心的家中越远越好。
落樱发现整个头等舱只有她跟袁锡城两个人,想问的时候,嗓子痛得已经说不话来。
「你嗓子肿着呢!」袁锡城轻轻拍着落樱的脊背,他的护照不需要签证就可以到世界上任何国家,身上一张黑卡出自美国花旗银行,别说乘坐包专机出国,就是买了这架飞机都可以。
落樱有些发懵,马上就到巴黎了?她活了二十五年还没出过国门,第一次远行竟然是巴黎,这让她如在梦裏。
袁守义那个恶魔不会跑到巴黎欺负她了吧!
「飞机上有浴室吗?我想洗澡。」落樱挣扎着坐起来,她被十几多男人lún_jiān,身上沾满了污浊,虽然被袁锡城清理过,但刺鼻的气味让她无法忍受。
袁锡城脸上浮起怜惜,默默无言的把落樱抱进浴室,脱去彼此身上的束缚,坐在浴缸裏,打开按摩装置,让周围的水流倾泻在两人身上。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抚摸她满身的淤青,沉俊的面容越发心痛。
「樱,让你受苦了。」放学后,得知心上人被父亲派去人掳走,他带了枪飞快赶去,进入袁家客厅,看见失去意识的她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他的心割裂般的难受。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无法原谅自己。
落樱倚在他的怀裏,她身体的年龄比他大15岁,灵魂的年龄比他大10岁,此时的她却像小女人一样依附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这个少年给她一种被保护的感觉,有力的臂膀,温柔的怀抱,淡淡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像言情男主那样霸道十足,压的人透不气来。带着属于袁锡城的独特少年人清朗柔和气息,让人心跳不己。
被lún_jiān的伤痛没那幺难过了。
豪华专机在巴黎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降落,机舱门打开,落樱提着长裙下了床,本想自己起身走的,袁锡城却是伸手把她打横抱起。
「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