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要肏」的辞彙在袁守义耳畔响彻,他心底蕩的波澜,视线落在妖精一样绝美女人赤裸胴体上,雪白肌肤布满他施暴后的一块块青紫和抓痕,雪臀上有指甲的划痕。他心裏有些懊恼,手下动作微微放轻,抚摸着她的敏感,时而在奶子上绕过,时而在股沟上游移,不再像野兽一样那样姦淫。
他要见证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迷失,乞求他狠狠肏她。
他要证明父亲的魅力一点也不比儿子差,那个毛头小子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他性能力强大着呢,一定肏的她淫叫连连。
她不是喜欢男人大jī_bā吗?
他要用大jī_bā在她前后上下三个淫洞灌满浓精。
「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呢。」袁守义心底放柔,却禁不住嘲讽,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儿子肏过一年多,还生下了孽种,他就忍不住彻彻底底的羞辱她。
「是……我是发情母狗……」洛樱像在讨好他似的,她特地晃晃屁股,趴跪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确实像一条渴求主人往小屄裏施捨jī_bā的母狗。
洛樱虽然在迎合他的心意,却难免流泪,顺着恶魔的心意就好,她不怕死亡,却担心丈夫和出生不久的孩子,她的丈夫是他的儿子,孩子是他的孙儿,有着血缘牵绊,她却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他们。
「婊子,既然是发情母狗,就要发情的样子,懂否?」袁守义眸子盛满欲火,却说着冰冷无情的话。
「我懂的……公爹……」洛樱心裏哀戚,满眼泪痕,对袁守义的称呼下意识说出。
「你叫我什幺?」袁守义脸上聚满森森怒火,抬手在身下女人的丰盈屁股上猛削了一掌。她叫她公爹,她竟然叫他公爹,这个连亲生儿子都睡的贱货。
「啊!」洛樱痛叫了一声,身子歪倒地毯上,蜷缩一团,雪白身躯不住颤抖。他这回打得好重,她疼到骨子裏。
「你叫我什幺?贱货,屁股欠打。」袁守义目光锐利,如电闪雷劈,抬手又在洛樱屁股打下一掌,他本想温柔待她,但这个女人太不识趣。
「啊…不要打了…求求你…我再不敢了…」洛樱哭泣道,白皙身子蜷缩米色地毯上,深色和白色的对比,肌肤胜雪,美得如同圣母玛利亚。
袁守义狭长黑瞳微睁,「你叫我什幺?」
洛樱满脸清澈泪水,长睫羽扇一样眨着,迷茫了一阵,喃喃道,「主……主人……主人……不要打我……」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奴,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了?」袁守义满意她的回答。
「是……我是主人养的母狗……我了……」洛樱泪水流的更凶。
「做出母狗姿势,掰开屁股,把小屄和pì_yǎn儿露出来。」袁守义声音冷漠。
「是……主人……」洛樱忍着疼痛,从地毯上爬起来,屁股朝着袁守义,重新趴跪下来,双手朝后扒开臀瓣,露出女人沟穀两个小嫩洞,屁股抬高,恳求主人的临幸。
袁守义胯下生殖器硬的不可思议,几乎相当于黑驴屌,大而磅礴,轻轻一甩就滴出几滴黏稠。自从她失蹤,他便禁欲已久,虽然用她裤头shǒu_yín过,却每次都空虚的要命。
他想肏她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guī_tóu刚对準女性淫靡的花穴入口,全身如炼狱般难受,交媾位置宛如千万伏电流通过,酥痒难当。
但他想征服她的心,想用更激烈的言辞羞辱她,奴役她,让她沦落为他终身的性奴。
「贱货,为什幺摆出母狗挨肏姿势?」
「奴的小屄痒了,想要主人大屌捅进小屄止痒。」洛樱犹豫说着。
「你小屄这幺干,叫我怎幺捅进去止痒?」他声音冰冷道。
其实她的yīn_dào一点也不干,裏面灌满他刚才姦淫的证据,穴口淌着粘稠,大腿上挂着一缕缕白浊。
洛樱的脸上又有泪水落下,右手离开臀瓣,按住自己两腿之间蕊珠,另一手插入yīn_dào,努力不去想身后的恶魔,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跟袁锡城做爱场景,两只手不断抠挖按揉自己的yīn_hù,几秒钟后轻喘起来,眸子迷离,如雪肌肤成了粉红色,这是发情的徵兆。他跟袁锡城做了一年夫妻,他经常要求她shǒu_yín小屄供他观赏,经过他的调教,她懂得触动自身的乐趣。
「嗯…唔唔…啊…小屄流水了…主…主人…奴的小屄好多水……」洛樱媚眼如丝,小屄中yín_shuǐ氾滥,越淌越多,两只拼命捯饬的小手湿淋淋的,屁股不停扭着,身子颤慄,她知道自己淫蕩的丑样子落在身后的恶魔眼裏,他肯定会羞辱她,但她不在乎,只要化解他的愤怒,能绕过她的丈夫,绕过她的孩子,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的。
「贱货,这样也能舒服。」袁守义双瞳透出淫邪的光,再也按捺不住眼睛的美景,拨开女人抠屄的小手,扶着自己粗大生殖器,猛然捅入女人花穴,酥麻感觉从生殖器传遍全身,他舒服的眯起眼睛,抓住女人的屁股,不顾她的疼,不顾她宫颈狭窄,每一下都连根没入,这个女人即使生了孩子,小屄仍然紧致无比,这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疯狂的女人。他的一只手向她的小腹摸去,隔着肚皮他摸到自己在裏面肆虐的男性生殖器,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会不会肏坏?
他这样想着,却不肯放慢速度,手朝她的摇晃的奶子抓去,轻轻一握,一股散着香甜味道的汁液溢在手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