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时,终于两眼发涩,数不下去了,心里想,原来孔雀王有妻五百,并不是玩笑。
想要回去,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那楼阁下走去,也不知究竟想些什么。怀能走了片刻,便忍不住自嘲,难道你还想看他究竟是从哪个楼阁里走出来的不成么?
27.
正暗自好笑之际,却听到远处有人匆匆走来,怀能犹豫了一下,便隐身在花树之后,等那些人过去。
过来的是两个童子,年纪很轻,说话时却颤抖的厉害,小声的说道,“听说方才殿下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吞吃了哩!”
另一个似乎不敢相信,便说,“不是说他生得俊美,必然要得殿下的欢心么?”
那童子便说,“他生得再好看,难道还能胜过殿下去?幸好今日不是我当值,不然亲眼看了那情形,真是要被活活吓死了。”
另一个半天才又开口,说,“听说先代孔雀王也凶暴得很,我想他便是再凶暴,只怕也不会比殿下更甚罢,唉!”
那童子便连忙安抚他道,“只要你我不要如他一般的自作主张,便不会怎样,你看赤雀一族,不是深得殿下的欢心么?若要保命,便如他们一般,死心塌地的服侍殿下,殿下教你如何你便如何,总之千万不要私做主张便是了。”
两人边讲边叹息,慢慢的走得远了,怀能站在花树之后,有些忧心的想着,原来他是如此这般的做孔雀王。但凡是不听命于他的,得罪了他的,便统统吞吃下肚么?想起前些日子这人讲的要把他吞吃下肚的话,原来也不是唬人的,只怕当真那样想。
又想,也不知这妖怪里,是不是也如人世一般,官逼民反,也会改朝换代的。如他这样的严酷,难道就不怕哪一日被人害了去么?
这样胡思乱想了许久,不知不觉的走了回去,见孔雀王还不曾来,便呆坐在那里出神,连鞋袜也未脱。
孔雀王来时见怀能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连他来了也仿佛不知的一般,便有些不快。走去他身边,就问他,“尊者想些什么?”
怀能被他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才知是他,犹豫了一下,便答道,“我在想那一日落入江心的佛珠,也不知回去如何向长老交代。”
孔雀王立时沉下脸去,冷冷的说道,“你还想有走的一日?只在这里与我暖床便是了。”
怀能听他口气这样,也觉着有些难堪,却只是默不作声。
孔雀王见他低头不答,便伸手去抚他脖颈,然后不经意般的扯开他僧衣,指尖轻轻掠过他肩头,见他微微瑟缩,才满意般的轻笑起来,问他道,“你有几条性命,也敢骗我?你实话与我说,方才究竟想什么那样出神,是想我了么?”
怀能到底年轻气盛,又初尝情欲的滋味,被他指尖轻轻摩挲,便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竟然有些硬了。怀能便有些羞愧,恨自己被他美色所迷,不过是被他碰了一下罢了,竟忍不住要想起交欢时的情形。
孔雀王的手慢慢的从他肩头抚摩下去,将他僧衣褪尽了,细细的摩挲着,怀能颤抖起来,便低声说道,“早起来不见你,是想来着。”
孔雀王便捏住了他的下颌,俯身下去难耐般的亲着他的唇,亲得兴起,便握住他的手,教他去摸自己的阳物,然后在他唇边似笑非笑的问道,“尊者是怪我这几日冷淡了你么?”
怀能半晌不说话,最后才说,“色欲一事,终有尽头,你便是有一日厌弃了,也不奇怪。”
孔雀王“呵”的笑了,扶着他的脖颈,逼他前来,又逼他低头,教他去亲着自己的阳物,怀能浑身颤抖,离那件凶器近在咫尺,却还是低不下头去,只是深深的喘息。孔雀王也不知怎地,兴致居然异常的高,那件物事早已硬了起来,在他鼻尖下面微微颤动。
他的呼吸落在那件物事上,孔雀王难耐般的嗯了一声,一面逼他去亲自己的阳物,一面声音低哑的说道,“你怕什么?我这几日也寻了些男子来一一的试过了,却都不如尊者的滋味。教我如何舍得?我也不入那神魔之道了,情愿与尊者日夜的欢喜。”
怀能浑身一僵,便说,“原来你这几日不来,是与别人做这桩事去了?”
孔雀王见他问起,便不在意般的说道,“明日便不去了,仍在这里与尊者欢喜。”
怀能见他说得这样轻巧,也隐约的察觉了,这人心里不过是把他当作那些男子一般罢了,若是那几日有了喜欢的,只怕今日便不会再来了。他想明白了这一层,竟然觉得气闷起来。
他实在不该被这人的美色所迷,竟沉湎于色欲。或许,这便是长老所说的劫难罢。
那一夜夜半醒来,他就该趁机离去才是。
孔雀王伸手缓缓的抚着他的脖颈,难耐的等他低头,怀能却绷紧了身体,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声说道,“传闻孔雀王有妻五百,只怕族里美人更是不少,何愁寻不到一个暖床的?再说了,色欲一事,也如衣食一般,与哪个欢喜又能有多少不同?还求孔雀王放我一条生路,仍教我回去念经诵佛罢。”
孔雀王“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动怒,伸手捏住他下颌,逼他抬起头来,冷冷的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我若是不为留你做这件妙事,早将你吞吃下肚了。你还是好好想着如何讨得我的欢心,教我不要厌弃了你。不然若是果然有那一日,便是你的死期到了。”
怀能向来是最怕死的,那一刻也不知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