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他的情人从大长老毕达哥拉斯的手上接过代表圣教至高权利的烈火神杖,带上金冠,所有的教众匍匐在他的脚下奉他为神,在那一刻他为他感到荣耀,但又觉得他那样地遥远,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欢儿。
简单的爱
凤翔第一次看到那个人是在一个雨夜。
他去西陵皇宫偷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打成重伤,还四处躲藏西陵人的追杀,雨下得好大,他身伤有多处伤口,流了好多血,他倒在泥泞的陋巷中,几乎要昏迷了,眼前一阵发黑。
他看见一个身穿白衣,打着翠绿色油纸伞的窈窕人影走到他的面前。
好美!
那人的瞳孔是最绚丽的冰紫色;
脸蛋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精致艳丽,雪白的长发垂到腰际。
那一刻他以为他见到了从天上飘落的仙人。
“大侠!醒醒!”那仙子轻轻地拍他的脸还将他扶了起来,当他昏到之前他笑了,因为他竟然见到了梦中的仙子。
再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口竟然已经都处理好了,他躺在医馆里,身边坐着的正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仙子,仙子竟然是个男人,还是西陵国的太子,凤翔又一次进了西陵皇宫,这次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他是太子的侍卫。
也许上天怜悯他的痴心,让他拥有这么美丽的情人,他曾经无数次从他的寝宫外面经过的时候呆呆地站在那里,幻想可以见到那梦中的美丽容颜,他也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在他的殿外守夜,从深夜到黎明,每一个轻咳的声音都会引来他触动他心扉的怜惜。
梦中的那个人水最纯真的白莲花,却长在宫廷这个泥潭里,那样单纯一个人,那样温柔的性情在这宫廷里只会被当成软弱,受尽了欺凌。
他为那个人心痛,好想可以带他走,远走高飞,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简简单单的生活。
那个人误会了他,赶他走,但他从来不怪他,在这宫廷里谁能分得清楚是非黑白?
让他难过的是他无法再守侯在那个人的身边,
他为他牵挂的心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离开他的日子他从来没有开心过,回到了南都,锦衣玉食,容宠尊贵,但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行尸走肉,曾经快乐过的心无法再恢复平静。
再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看到非常的憔悴失落的一张脸,是谁这样折磨他曾经呵护在手心的天使,心好痛,他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他,他要一直守护着那个人,直到他倒下那一天。
他的爱如此简单,只要在那个人的身边他就会开心,看不到那个人的时候就会难过、失落、空虚,那个人受伤害他的心更痛。
他只想一直呆在那个人的身边陪伴着他,他的愿望如此简单。
爱只是希望一个人幸福,看见他开心就觉得更加开心,看见他伤心就会心痛。
曾经读书的时候,他看到“执子之手,于子协老。”只觉得那是很简单的事,等他长大才明白那是一种何等深厚的爱,爱一个人只是简简单单地希望能够相伴到老,当白发苍苍的时候还可以执手相惜。想一想都觉得浪漫,但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而他的梦想就是在他们老的时候还可以执手相伴,只是守护着他,只是陪伴着他,这就足够了。
圣魅舞者
我和凤翔离开了离火岛,赶往波斯波利斯。
那里的形式很严峻,圣教的教徒有着共同的哲学信仰和理想,吃着简单的食物,进行着严格的训练,鼓励人们自制、节欲、纯洁、服从。最近在波斯的大部分地区赢得了很高的声誉,有相当大的影响,教徒的人数也在急剧地扩张着,也因此引起了王朝的嫉恨。
因此圣教的活动最近常常被朝廷镇压,在波斯波利斯的争斗也是最激烈的,上个月,波斯王朝用强权镇压了很多次,还将很多圣教的教徒投近了监狱,解决那里的争斗成我继任教主以后最迫切的事情。
波斯波利斯的街市非常的繁荣,我骑着丹雪和凤翔,那加从集市上走过,在那里脂粉的香气扑鼻,随处可见美丽的波斯少女穿着漂亮的沙丽从街上走过,各国的商旅们在这里云集,宝石,珍珠,丝绸,稻谷,瓷器,水果和鲜花铺成了海洋。
我们穿过闹市,走进了一家看似普通的商家,这里是圣教在波斯波利斯的据点。
七拐八拐穿过走廊,尽头是一个宽阔的厅堂,厅堂之大,超出了我的想象,厅堂的设置很像现在的歌剧院,有舞台和幕布,台下还有数不清的座位,每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还有的人没有位置坐站在走廊里,角落里,人数众多。
我和凤翔,那加在后排的一个高台上,挤在一个角落里蹲着看。
一阵悠扬的异域音乐响起,幕布缓缓地拉开,舞台上的幕布被各种变换着的颜色逐次照亮,绚丽得仿佛节庆日子里刹那闪烁的烟火。
知道幕布完全拉开,我才发现这些绚丽的七彩火光完全是点燃在一个人手掌心的,那样光亮,那样迷人,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叹,只除了那些一次又一次痴迷观看的人。
“那是卡瑞儿!”那加对我说。
这就是传说中圣教当中神功第一的神的使者,卡瑞儿,听说他的舞技惊人,也被称作魅舞者,我仰慕已久了。
只见舞台上的卡瑞尔穿着一身火红的纱衣,层层的薄纱包裹着他窈窕的身材,他绝不是那种纤弱如柳的柔软,正相反,他的身体充满了力与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