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紧紧地封存在两人的嘴唇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沈重的黑暗彻底地隔绝了一切,声音,以及气息,附近的佣兵好像都消失了,在这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等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丝细巧的银丝牵引在两人微启着嘴唇内的舌尖。
“你──”魔族贵族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的沙哑,“还想喝水吗?”
虽然并没有完全满足,但亲吻让莫雷斯感觉好了许多。
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在乎这种时有时无的记忆,对於天族战士来说,只有他能够看到,触碰到,把握到的一切,才是真实可信的。
“不用了。”
莫雷斯轻哼着稍微低了低头,用鼻头拱了一下贵族的下巴。
“就是觉得有点饿……”
“……”
对於天族战士来说,吃饭一向是不需要跟任何人客气的,以前在战场上想要吃饱肚子那就的跟冲锋一样迅猛,还想在桌子上细嚼慢咽?开玩笑吧?稍微慢一点那就只有饿肚子的份了!
於是他嘴里还在说饿,手已经伸向了“碗”。
他自己本身的黑铁盔甲完全就像一堵遮挡视线的墙壁,被黑暗主神魔法笼罩的洞穴漆黑一团,所以他快速脱掉腕甲得到自由的手潜入地探进阿罗德的衣服下时,这点小动作根本就没人能够发觉。
“你想干什麽?”阿罗德嘎吱着牙缝挤出带警告意味的问题。
虽然坐得有些远,可不代表那些佣兵不会突然走过来。
莫雷斯强壮的手臂环过他的腹部,从盔甲的缝隙间伸进去的手很自觉地越钻越往里去:“吃……。”
他对阿罗德的身体非常地熟悉了,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都能够清晰地找到他所知的位置,比如说美味小果的位置。粗糙的手指掐住了藏在衣服里的小果实,他揉动着指腹,捏转着还没有太突兀的rǔ_tóu,比起旁边的粗糙皮肤,小果的表皮细腻而带着一点点潮湿的黏手。
虽然看不见,但他却能够想象那颗深色的乳果此刻已渐渐变成了成熟饱满的果实挺立在阿罗德结实的胸肌上,莫雷斯好想把那颗成熟的果实用舌头好好地品尝滋味,可隔着衣服还有胸甲,根本就不可能办得到。
对於野兽来说,没有比吃不到想吃的东西更深的怨念了。
而被衣服下的手玩弄着rǔ_tóu的阿罗德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不分地点发情的家夥狠狠地砸一顿闪电球,然而他也知道动作一大起来马上就会被身後的佣兵们发现异样,可不制止那个混球的话……
该死的,阿罗德发觉因为最近自己给予的纵容让这家夥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象话了!
衣服下的手显然更激烈了,不再只捏玩那颗已经被玩到肿胀的乳粒,张开的手掌抓在阿罗德的胸脯上使劲地挤捏。手臂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阿罗德整个人被阿罗德往後拉了过去。而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往下面伸,直接抓住了一片紧翘的臀揉捏起来。
盔甲碰撞,因为战士盘膝而坐,他托着阿罗德的臀部正好对上了下身的位置。
“莫雷斯!”
阿罗德终於察觉到这头野兽的目的,因为那只手在摸他的屁股之前就已经把胯间的铁甲卸了开去,所以某跟毫不客气的硬玩意儿戳着他的屁股缝,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阿罗德,”战士在他耳边的轻哼带着毫不掩饰的浓浓情欲,“我不是有点饿……我是饿疯了。”
“饿死了你也得给我住嘴!!”压着声线的贵族脑门冒青筋地回头去瞪,但奈何在黑暗主神的魔法领域里,根本毫无作用。甚至因为声音也被吸收掉一部分并没有什麽魄力,反而像是软绵绵的请求。
尽管很不想住手,但莫雷斯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全都收了回来,但已经拉拔出来的yáng_jù竖在了外头可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
被迫住嘴的战士可怜巴巴极了,忍不住把短毛茬茬的脑袋拱到阿罗德那里,哼哼唧唧像只被夺走了食物的狗一样。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拱在臀後的硬度和热度绝对不是自己会软下去的程度。
阿罗德最见不得他这模样了,忍不住有点点心软,同为男性他又怎麽会不知道这种时候被晾着是一种多难受的折磨?於是他犹豫了。
他的沈默在某只不求甚解的野兽战士看来,那就是贵族的矜持,虽然已经把碟子捧出来了但还是不好意思自己掀起盖子的意思了!那就趁盘子还没收走之前赶紧吃吧!!
一名合格的战士不但要有强大的力量,更要有速攻的能耐,於是莫雷斯速度了。
贵族的盔甲并没有黑铁战甲那种武装到牙齿的强大防御力,所以腰甲与下摆之间也并非接缝,战士轻而易举地扯下贵族的皮裤,指头从结实臀瓣之间的缝隙间钻了进去,轻轻地前後摩擦着,在深入地触碰到密穴入口之後曲起了手指把一个指节戳了进去。
完全跟外面冰冷的世界不同,阿罗德的体内是那样的炽热和柔软,莫雷斯忍不住一大脑袋瓜磕在阿罗德的後肩上:“天啊……阿罗德,你里面那麽的暖热,那麽的柔软……我好想进去……”他抓过阿罗德的手,让他摸到自己已经裸露在外头的硬物,“你看……外面真的好冷,我都快冻僵了……”
“……嗯……冻死你活该!”阿罗德真後悔对这头野兽产生那麽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在确定了位置之後,早就笔直指向天空的硬柱指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