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
非但没感到丝毫旖旎,甚至觉得恐怖至极!
他猛然回头看向长廊转折处,就见那张熟悉的美人脸含笑而来,与身边的铃木园子相谈甚欢。
“这家店的设计不错,九曲十八弯的,让人忍不住想逛下去。”
“是啊,充满了神秘感呢!偶尔还会在转角处遇见漂亮的男人,真的很惊喜!”
不不不!一点都不惊喜!
膝丸急得很,他真没料到姬君会来逛牛郎店!要命的是,新宿牛郎店那么多,怎么偏偏选在了这一家!
他和阿尼甲所在的位置十分特殊,姬君只要往前走上七八步,一定能瞧见他俩!
天呐,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啊!
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眼见阿尼甲只顾撩人,全然没发现危机将近。
膝丸的手,微微颤抖,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和机智,将手掌扣上了髭切的后脑勺,并在髭切疑惑的眼神中,将他的头——狠狠地扣进了蛋糕里!
金主:……
髭切:……
膝丸深吸一口气,吐出了这辈子最牛郎的话语:“对不起,你的眼中只能看见阿尼甲,我生气了!”
金主瞬间心花怒放,疯狂撒币!
髭切被膝丸将了一军,就算是作为好哥哥,也是会生气的!
于是,他的长手一捞,同样将膝丸的头扣进了蛋糕里……
源氏重宝齐齐毁容,满身狼藉,金主大把大把撒钱,整个空间充满了群魔乱舞的狂野。
与此同时,一位不知名轮回大佬路过,看到此处“惨相”,她的眼中充斥着一个明晃晃的意思:现在的牛郎啊,赚钱一点都不讲究体面了!
髭切和膝丸从蛋糕中抬起了头,恰好对上了秦寻真别开视线的脸。刹那间,源氏兄弟的身躯同时石化,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源赖光保佑!让她当我不存在、当我不存在、当我不存在……”心中默念一万遍。
秦寻真走后,髭切和膝丸长出一口气,竟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软感。俩兄弟彼此交换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髭切:【我们回本丸。】
膝丸:【他们怎么办?】
髭切:【管他们去死。】
膝丸:……
髭切笑了,轻声道:“哦呀,我是谁?不记得了呢!噫,我是牛郎吗?我怎么不知道?”
膝丸:……
阿尼甲,源氏的体面快要被你抹黑了==
……
笑面青江在看到秦寻真的第一眼就知道要完,他太了解姬君的敏感和眼力了!
虽不知门口的光忠殿和转角的源氏兄弟是怎么逃脱的,但他要是栽在这里,岂不是给其他刃争取了逃跑的机会!
凭什么!
都是出来当牛郎挣钱的,怎么可以只让他一个刃背锅!要死一起死!
笑面青江用心险恶、面容扭曲,随后一把扯散了长发,拽过一张棕色的毯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厕所,一气呵成地躬身、头着地、顶起、倒立!
与一堆拖把扫帚混在了一起==
他倒立着摊开毯子,将自己与长柄裹起来,绿色长发则与拖把头混在一起。
此地y-in影浓重,看不真切,再加上洒扫物品作堆,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好,呆在这里,笑面青江,躲到姬君离开牛郎店为止!你能行!
就是头顶得有点疼==
秦寻真一路畅通前行,却没遇到铃木园子所说的任何一位见之忘俗的牛郎。她觉得很奇怪,难道自己的霸总体质失效了吗?
噫,稀奇!真是家神奇的牛郎店啊!
龟甲贞宗刚想出外间透一口气,哪知才探出一个头,就j-i,ng准地扫到了狗修金的踪迹!
作为一振主厨刀,他对狗修金的每一个动作、呼吸、细节都万分关注,即使只有零星的笑声飘入他的耳廓,也能j-i,ng准地分辨出狗修金的情绪。
是狗修金萨玛,她、她居然来到了牛郎店!
龟甲贞宗:……
这一刻的他不仅想扑上去保住秦寻真的腿,甚至还想哭得梨花带雨地质问她:“狗修金萨玛!你为什么要来牛郎店!你怎么可以来牛郎店!”
“是我不够s_ao,还是咱们本丸的家花不够香!”
“你怎么可以来外边找野男人浪!”
但很明显,他目前不敢凑上去,因为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珠光宝气的富婆。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狗修金萨玛马上就会过来,然后抓到他,发现他的不忠!
没准从此以后就厌弃了他,而他龟甲贞宗,作为狗修金萨玛本丸中被厌弃的男刃,余生还有什么盼头!
龟甲贞宗的手,微微颤抖。
他用极为悲愤、沉痛、幽怨的目光注视着身后的富婆,眼眶瞬间红了:“我知道的……我们永远不会在一起。”
富婆:……!
小甜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好听!
龟甲贞宗推开了一旁的窗户,就算是逃命,他也要让富婆为他拼命撒钱:“所以,再见了。如果你还爱我,就喝光桌上的酒。”
说着,他扒开窗户纵身一跃。
富婆赶忙爬到窗边,注视着从二楼跳到一楼的龟甲,悲痛欲绝:“甜心,你居然这么爱我!不就是钱嘛,给你给你都给你!”
此时,一位不知名轮回大佬路过。
秦寻真满脸写着懵逼,没想到许久不逛牛郎店,富婆和牛郎之间的爱恨居然能狗血到这种程度,着实令她叹为观止!
牛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