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水扯着许骏翔身上的绑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后伸手握住了警察的yīn_jīng在手里玩弄起来。“狗东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呜呜……”许骏翔被捆绑着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下体在赵金水熟练的套弄中逐渐的坚硬起来。一根细绳子从警察的yīn_jīng根部牢牢的捆扎住,赵金水继续揉搓着警察在绳索的束缚中更加狰狞挺立的yīn_jīng,手指拨弄着警察微微张开的马眼,笑嘻嘻的说:“这么大!应该能塞个什么东西进去吧!”一边说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取下来,手指拨开尿道口,把烟屁股朝里塞。
“靠!居然真塞进去了。”赵金水看着塞在挺拔yīn_jīng里的半截香烟,眼睛里发着兴奋的光。他翻出相机又对准了痛苦不堪的许骏翔。“拍一张用jī_ba抽烟的警察。哈哈!”闪光灯在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警察身上晃过。赵金水又把塞在尿道里的烟蒂转动着朝里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机道:“再来个特写!”
“呜呜……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他用力挣扎着。但是疼痛更加强烈。
随后,赵金水将绳子的两端绕过警察的脖子,拽在手里狠狠的拉扯着。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许骏翔不得不低下头来,直到身体完全蜷缩,头几乎碰到地面,赵金水把细绳栓死在许骏翔的脖子上。
“怎么样?这个姿势够不够享受!”赵金水站起身,用脚踢着许骏翔结实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联想,转身进了里屋。
许骏翔浑身酸疼的跪在那里,双臂被绳索反捆在身后,栓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扯的笔直,他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那只湿漉漉的烟蒂充满了整个马眼,过滤嘴的三分之二被插进了尿道口,烟蒂依然燃烧着,升腾起来的烟雾熏的警察眼泪鼻涕流的满脸,稍微的震动,yīn_jīng根部紧扎的皮绳立刻感到一阵撕扯的疼痛。
警裤猛然被褪了下来,里面的衬裤内裤被逐一剥到了大腿根部。许骏翔感觉到赵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隐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赏着,但却只能屈辱的跪在那里,根本无法反抗。
一双冰冷的手掰开警察的屁股,在警察的gāng_mén附近揉捏着。“你的pì_yǎn有多久没用过了?”赵金水手握一只黑色橡胶的假yáng_jù在上面涂抹着润滑剂,那是刘胖子从国外带回来的。“现在这东西,可比红萝卜好用多了。”假yáng_jù塞进许骏翔的屁股缝隙里,转动着试图插入警察的gāng_mén。
“呜呜.......”警察痛的浑身抽动,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赵金水索性将口水吐在警察的屁股上,假yīn_jīng拌着唾液强硬的挤进警察努力闭合着的gāng_mén。
“呜呜.......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栗,yīn_jīng抖动,插在马眼里的烟蒂上的一截烟灰震落在guī_tóu上,灼热的痛,钻心的疼。
警察惨烈的声音声被嘴里塞满的袜子堵塞住了,嘶哑的嚎叫反而使赵金水更加兴奋。他将假yáng_jù完全塞入警察的gāng_mén,按住橡胶棍子的底座,用两条胶带交叉封在警察的屁股上。
警裤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赵金水踩踏着许骏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头昏眼花的警察喉咙里发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马眼里的烟蒂还冒着烟,几乎燃尽了,警察感觉到guī_tóu上越来越强烈的灼痛,挣扎着抬起脸来。
赵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许骏翔面前,松开栓在警察脖子上的细绳。许骏翔直起腰来,插着烟蒂的yīn_jīng在空中晃动着,淡淡的烟雾缭绕着那根茁壮挺拔的ròu_gùn。警察无助的摇着头,眼睛里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么?”赵金水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上根香烟。
许骏翔脸上屈辱的涨红着,终于点了点头。
赵金水嘿嘿笑着,抬起脚来,皮靴对准警察的guī_tóu踩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烟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烧着许骏翔的yīn_jīng,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惨烈的嚎叫。
细绳被重新勒着脖子绑了起来,许骏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着头跪在地上。院子外面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随即渐渐远去,赵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来的警车了。屋子里关了灯,窗户上隐约透进天光来。
被五花大绑的警察在黑暗中无助的跪趴着,绳索完全控制着他的身体,。已经熄灭了的烟蒂依然插在警察的马眼里,沾满了尘土烟灰的guī_tóu也依旧保持着性感的形状,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身体兀自在下体的馀痛中颤抖,而塞在gāng_mén里的棍子让他感到一阵阵难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向他袭来。远处隐约传来稀疏的鞭炮声,声音逐渐密集起来,终于响成一片,新的一天来临了。
蒙胧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许骏翔的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猛然gāng_mén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的缩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着的细绳,立刻拉扯被捆扎着的yīn_jīnggāo_wán,又是一阵撕裂的疼。“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连忙又伏低了身体,继续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赵金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继续用脚踹着插在警察gāng_mén里的假yīn_jīng。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晃动着,额头上又渗出汗珠来,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这一次学乖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