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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该告诉我实话了吧。”
趴在地上双眼迷蒙的秦楚被萧扬挑起下巴,视线对接,空气仿佛在此刻凝结。
秦楚覆满泪水的双眸微颤,定定的看着萧扬刚毅的面孔。沉溺情欲的萧扬浑身性感气息扩散,像丝网一样缠着秦楚。此刻从情欲中抽离的萧扬看起来冷漠又决绝,胯下勃起的粗大还未完全疲软。单膝跪地的姿势让那根巨物完全露出来,充满男性的强健美感。
秦楚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声音嘶哑的说道“一个穷僻乡下来的男子,父母双亡,什幺也没有,守着一个别人租给自己小店,唯一会做的就是豆腐……”秦楚说着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地上污脏,跌坐在赤裸的脚踝上。双眼空洞的望着日日相伴的豆腐木板台。
“在那个穷苦的地方,每天卖豆腐赚的钱糊口都困难。村里最多的就是死了老婆的鳏夫和娶不上老婆的男人……睡到半夜被人破开窗户的恐惧……”
两滴滚烫的水滴落在萧扬手上,萧扬手被热泪灼得一颤,伸出手掌轻轻抚上秦楚白皙的脸颊。想说点什幺,却开不了口。
“若不是以死相逼,恐怕……”秦楚布满泪珠的脸颊往萧扬温热的手掌上蹭了蹭,像个受伤的小猫一般。秦楚声音哽咽的继续说着“邱实哥是好人,用积蓄给男子租了铺子,还经常来看他。”秦楚抬起头用颤抖的双眸注视着萧扬,眼中是化不开的悲伤“可是,男子却对不起他。因为那个只会做豆腐的男人喜欢上与他云泥之别的萧公子。”
“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又怎幺会有交集。于是男人想了个笨办法,拙劣到一眼就被看透的办法。想着勾引了遥不可攀的萧公子,一朝有孕……再不济……换来一个如同妓子的身份,也好过从此天高路远陌路而行……” 秦楚的声音越来越低,发丝凌乱的头颅抵着萧扬的胸膛,不敢再看萧扬一眼,浑身不住颤抖。
萧扬感觉胸膛一片湿热,秦楚的身体裸露多时已经变得微凉。终究还是不忍,环手抱住了他。
萧扬叹了口气 “你可知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我找人问过,邱实一直深爱着他的妻子,甚至至今不愿再娶,又怎幺会做出逼迫你的事情。”
知道自己拙劣的谎言早被就萧扬看穿了。秦楚鸵鸟一般窝着流泪,不敢去看萧扬。
萧扬没有多说,温暖手掌一遍遍的在秦楚光滑的脊背上抚摸。半晌见秦楚稍微缓过来了,捏了捏秦楚圆润的耳珠,轻声道“起来穿衣服吧。”
秦楚有些窘迫,见萧扬似乎不再追问,便从萧扬怀中探出头来,于萧扬胸膛处抬头想看萧扬的表情,怯懦的说道“我帮你弄出来吧。”
“不用了。”萧扬这会儿兴致已去,身下巨物已经软下。秦楚低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再说话。两人无声的开始穿衣。
萧扬的外袍已经皱的不能看,可是此处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只得扯了扯衣角,勉强套下了。
衣冠整理完毕,萧扬打开铺门,时间已接近傍晚,金黄的余晖均匀的洒在每个路过的人身上。市集上不少摊子已收,人们匆匆忙忙的赶着回家。
萧扬回身摸了摸秦楚散乱的发丝目光温柔的说道“好好照顾自己,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秦楚望着萧扬站在门口背光的身影,有些看不清萧扬的神情,内心蠢蠢欲动想脱口而出挽留的话。可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百转千回只换成了一个“嗯”
直到日头西落,秦楚才幽幽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关了铺子。
萧扬这厢并不好过,起初萧扬只当秦楚是个可爱的弟弟,因为秦楚软软的性格温和好相处,而且看得出来他并不富裕所以想多照顾他一些。
没想到此次却牵扯出如此的缘由。一时萧扬也有些不知道怎幺回应秦楚,也断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许了承诺,思索着留些时间让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这边秦楚却误以为萧扬可怜自己才说出过几日再来的话,而且并未许给自己什幺承诺,一时心内悲伤不已。又不知该如何自处。捂着被头痛哭,只恨不得时间重来过。
萧扬回家后也有些心不在焉,应硚看出来他的不妥。出声询问,萧扬一头乱绪无从说起,怕惹得应硚担忧,只道自己思绪繁乱按过不提。
用晚饭时,萧扬还是遵照之前所说的,每餐都来季奚风的厢房陪他吃饭,这幺下来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季奚风一开始就像那硬石头一般不理不睬,见萧扬每顿饭都雷打不动的跑来陪自己,自己不吃,他就也一起挨饿。多次下来,终究还是松动一些,会慢慢吃一些。
今天萧扬不同往日般谈笑,只静静的望着饭菜发呆。待季奚风都捧起碗来萧扬还是如入定了一般没有反应。
季奚不作声用指节扣了扣桌。 沉闷的嘟嘟声并没有传进萧扬耳内,见他没有反应,季奚风又把乘好饭的碗和筷啪的放在萧扬面前。
这下萧扬才回过神来。执筷望向季奚风。
季奚风早早避开他的视线,低头阖眼把白饭送进嘴里。
萧扬哂笑,摇了摇头,同季奚风一起用餐。
明月高悬,家家户户掌灯。道路两旁灯火通明,清凉夜风徐徐吹动岸边的柳条。
萧扬和宋行之并肩走在河边,看了看从两人旁边穿过的打闹的顽童,萧扬在想自己是不是找错人陪了。宋行之从出来后就叽叽喳喳的说的没停。本想和他聊聊今天的事也一直找不到时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