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要做过之后,才明白自己究竟是对是错,犹豫不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瞻前顾后,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陈言又道:“你谈个恋爱怎么连性格都谈的优柔寡断了,要么做要么不做,犹犹豫豫的在那演苦情戏啊。”
白菱清翻了个白眼,终于开口:“你说的对。”
“事业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老头子真的不同意,我大不了就把自己赔给她,跟她私奔算了。”白菱清像是开玩笑似的道。
“看来你想清楚了。”
“嗯,你都说成那样了,我怎么可能还想不清楚。原本是我关怀你的感情问题,没想到最后你的已经圆圆满满,变成你关怀我了。”白菱清叹道。
“……”陈言笑了一下,没回声。
半个月后,陈言从陆女士处得到了白菱清带着李清云要出国私奔的消息。
据说白菱清爹气的要跟她断绝父子关系,她妈整天唉声叹气,卡全给她冻结了。
陈言听完就给白菱清打了个电话,通了。
“我还以为你会换手机号呢。”
白菱清的声音相当轻快,看来心情甚好,“听说了?”
陈言“嗯”了一声,道:“现在什么情况你?”
白菱清笑了一下,“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回来之后就尝试了一下。不就是出个柜嘛,什么事情不做一遍,你永远不知道是什么后果,现在我也算成功一半了吧。我家老头子拉不下脸现在正在闹脾气呢,我妈一开始也反对,可是她见完李清云,现在天天打电话挑剔我,嫌弃我,搞的我都不知道谁是她亲女儿了……”
陈言挑起了一边眉毛,道:“不是说你家老头子扬言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妈天天唉声叹气以泪洗面吗?”
白菱清睁大眼睛:“谁告诉你的?这是在我家安了摄像头啊,我家老头子就是生气的时候跟我嚷嚷两句,这一传就传成这样。”
陈言无言,瞬间明白了陆女士的居心。
这是表面上答应了,其实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借着点力就想要出来透透气。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现在还被人给拆穿了。
陈言又问:“那你现在在哪呢?都说你跟李清云私奔了。”
白菱清大喊冤枉:“谁啊,这是谁造的谣?!我就是没回去,跟李清云一起住外面了,谁让老头子一看到我就吹胡子瞪眼的,我不躲远点,等他气消,往他跟前凑**什么。”
陈言无言的翻了个白眼。
“现在看来你已经得偿所愿了。”
白菱清气完很快又嘿嘿笑了笑,故作谦虚道:“其实比你还差了一点,还要谢你那天提醒我,不然我也不知道她真的跟我想的一样,我害怕她因为我受影响,她也害怕我不敢跟家里坦白,好在那天你提醒了我,我挂了电话当天就跟她直说了,不然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白菱清说的一腔甜蜜,里面的那个她,自然就是李清云。
陈言既然知道她现在什么事也没有,还相当快活,自然也没什么兴趣去听她明里暗里的秀恩爱,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晚上回到家,白墨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沙发上噼里啪啦的不知道在打些什么。
以前没资格管,现在两个人都在一起了,陈言丢下包,顺手就将白墨腿上的笔记本给盖上了。
“手不疼?”陈言捏起她手,皱眉问。
白墨猛然被打断,吓了一跳,目光时不时的往腿上的笔记本上瞟,心不在焉的道:“不是很疼,我才刚刚打了两个多小时。”
陈言眉皱的越发狠:“两个小时?!不是告诉你往后写东西最少写一个小时就歇歇的吗?”
可是一个小时顶多刚刚进入状态,歇一下就立马没有了啊……
白墨心中想到,面上却乖巧的认错,微微眯着眼睛,任由陈言捏着她的手按.揉。
她全职写作的事情早在她们从h市回来的时候就告诉陈言了,当时没敢说太明白,毕竟专栏里还躺着好几本反派叫陈言的书,只说自己给杂志写专栏,偶尔也写一些小短篇投稿,陈言没详细问,正好让她含糊过关。
陈言将白墨的两只手轮流捏过一遍之后,放下,拿起电脑,在白墨紧张的眼神下道:“不准打了,这个今天我先没收,明天再给你。”说着,进了卧室。
白墨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依依不舍加忐忑不安的目送陈言身影消失在门后。
而进了卧室的陈言原本是想顺手将笔记本电脑放到床头柜上,然而转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看看白墨到底写的是什么,好奇心一起就压不住,她脚步一顿,回身打开了笔记本……
几天后,白墨码完字,躺在沙发上看评论时,发现旧文被一个没登陆的路人甲打了好几个零分,连个借口都没有,直接一串省略号,气的她饭都少吃了一碗。
陈言这段时间也是奇奇怪怪的,老是抱着电脑不知道在**什么,她一凑过去就退避三舍,有一次白墨想趁其不备偷看,刚刚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还没看见,便被陈言捂住眼睛按到了沙发上,然后……白墨拒绝回忆。
一连忍了好几天,一天,向来自认为正人君子的白墨终于忍不住趁陈言上班,翻了她的电脑。
翻完浏览记录,原本还一腔不满的白墨默默关了电脑,看了看时间,拿起钱包钥匙,灰溜溜的出了门。
……
正值下班高峰,道路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