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秀也很规矩,几乎没什么涂改的痕迹。
右手边是一台笔记本电脑,桌面上除了我的电脑和浏览器,就只剩下了一个回收站,屏幕擦得很干净,没有一丝指纹和污点。
玻璃板下面没有照片,压着的是一张学生的满分试卷。
整张桌子上,唯一属于个人的东西大概就是一个装着白开水的透明水杯。
邱启毅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个可疑的弧度,他对这个男老师产生了一些特别的兴趣。
景休一进门,就看见他的办公室里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
西装,西装,本来就是为西方人量体裁衣的。东方人由于身体比例和肩宽的问题,几乎很难把西装架的很好看。
这个人却颠覆了景休的想法,他肩膀宽且厚实,腿也很长。一身铁灰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很成熟很潇洒。
景休对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有些疑问,轻微的皱了皱眉头,“您好,这里是教师办公室,请问您找哪位?”
邱启毅很有礼貌的一点头,露出谦和却不过分的笑容,“是曾老师让我在这里等的,我是邱郁晨的父亲,请问您是景休景老师么。”
他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已经带着肯定的口气,从景休一进门,他就确定了这个是他要找的人。
景休仔细看了看这个人,五官上确实有邱郁晨的影子,随即礼貌的说,“邱先生您好,我就是景休。”
两人客气的握了握手,景休给邱启毅倒了杯水,把他让到座位上。
邱启毅是个直接的人,开门见山的就道出了来找景休的目的。
他和他妻子已经离婚好几年了,他妻子人嫁到了国外,国内就只有他和邱郁晨父子俩。由于他工作太忙,常常疏忽对邱郁晨的照顾,使得邱郁晨这个孩子有些太过于害羞,切不善于表达自己。
这次也是因为他的工作原因,所以邱郁晨也要跟着转学到t市。
他的目的很明确,希望景休能够多注意一些邱郁晨,同时如果可以的话,时不时的能和自己多多联系沟通。
景休上辈子加这辈子算起来,已经当了好几年老师了。他非常明白并且也能理解父母对孩子的关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邱先生,我是个直接的人,如果我多事了,请您不要介意。您来找我,我能够体会到您对孩子的重视。但是在这个年龄段,对孩子的心理成长很重要,家长应该拿出更多的时间陪伴孩子引导孩子,在成长期里,父母对孩子来说是无可取代的。”
其实这些他可以不说,毕竟这些话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得入耳,景休一口气说完,就等待着邱启毅发火或者反驳。
很意外的,邱启毅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景休笑了起来。
景休心里不是很舒服,因为这个人的表现偏离的他的预计,而且被这样笑,他觉得自己很不受尊重,便板着脸说:“邱先生,我说的话很好笑么?”
邱启毅把拳头握到嘴边儿,咳嗽了一下,“对不起,景老师,是我失礼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请您不要生气。只是我觉得曾老师说的果然没错。”
景休一挑眉,语气上扬,“她说了什么?”
邱启毅直视景休,诚恳的说,“她说您虽然嘴巴厉害了一点,但是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师。冲着您刚刚说的话,我就放心把孩子托付给您了。”
景休轻哼了一声,毫不谦虚的说:“那当然了。”
邱启毅看着景休这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忽然想起自己幼年时曾养过的一只虎斑小猫,一时间觉得心头痒痒的,有股子想摸摸景休头顶的yù_wàng。
当然了,他不会真的这么做,他只是礼貌的掏出电话,报了一串11位的号码,然后认真的说:“景老师,这是我的号码,有事请您随时联系我。”
景休把邱启毅送出办公室,在手机上备注“邱爸爸——衣裳架”,心想:这人看起来风度真不错,谦和有礼的样子,只是好像在哪见过呢。
景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正好周静雨吃过早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每日晨报,他一抬眼正好打在第一版上那个巨大的人物照片。
“小雨,别动!”
周静雨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景休从她高举的手里拿出报纸,报纸上巨大的邱启毅沾满整版,上面几个斗大的字——金融巨子邱启毅t市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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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你的门
开学的第一天就是对每个班主任老师的考验,二班的副班导是赵候君,这个菜鸟对景休来说不具备任何意义。
不论孩子是皮还是乖,当30几个凑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把一堆活螃蟹放在锅里蒸的动静是一样的。
景休拖着死狗一样的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回家的路上他右眼一直跳个不停,他顺手撕下一小块儿白纸贴在右眼皮上,让它“白跳。”
景休跟他爹处不上来,有了是gay的这件事之后,更上不来了。正好朋友要出国,需要有人看房子,他便租下来,从家中搬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租,这房子地段不错,在市中心,也够大,120多平的三居室。
房东不差钱,这房子根本不欲租给外人,所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