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人?看来我要给你洗洗嘴巴,叫你放干净些。”宫凯随着宣告,又一只手压着身下,堵住宫凯的嘴巴。
凶狠地撞击,令口齿间顿时溢出腥咸的气息。
宫墨的舌头探入咸腥的发源处,卷起血丝,吸`吮入腹。
在舔舐宫凯口里的伤处,啜食血丝时,宫墨那双总是玩世不恭的眸子,也有那么一瞬间,如同一个吸血的妖魔,狠到像要以此为生似的。
上官羽把菜谱翻页钉在墙上,一心两用地备着食材,以及读着克数。他当真不是会弄出厨房`事故的那类天才,只是二十多年都住在家里,没什么实操的机会。
一丝动荡的气息传来。上官羽没有回头,他知道这个不是宫凯。
空气里传播着微微震动的信息素味道。宫凯受到过禁止,所以不会在他身边这么做。
剩下的,当然是那个恼人的大哥了。
上官羽没权利要求一个偶尔造访的客人什么,何况这个客人和他有一些不能告人的私相授受。
未息的脉动,传过来。宫墨的暧昧,向他逼近。
上官羽切菜的节奏,依然平缓。他有和自己的住在一起,对于普通的骚扰,是能够免疫的。
贴近了微微起伏的身体,上官羽惊异于宫墨的大胆。然而宫墨甚至以一只手对他上下其手,最后,停在他的腹部。令上官羽着昏的气味席卷过来,如此靠近的体热,使他不适地想要闪躲。然而宫墨的嗓音里浸润着令人心痒的腻人。“我们的孩子,还好吧。”
上官羽手下的动作停了一停。“你不要和他说。”
“哦?”宫墨的吐字,若有若无地传来。他的唇缘在上官羽的耳际轻轻蹭过,上官羽偏过头去,小半边脸通红。
拿着菜刀的上官羽,肘际推了推宫墨,说道:“你来厨房是看热闹的还是要帮忙?”
宫墨的左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握住他握住菜刀柄的手。刀锋一翻面,光芒透亮。低潮的信息素渐渐伏于止息。到了最后,仅剩下些颤动的搏动。
“我可以帮你切菜。”宫墨让上官羽从砧板面前闪开。
“你只有一只手。”
“这样更好,不会切到另外一边。走开。”
☆、66
66.
上官羽觉得是他永远难懂的生物。比如宫凯和宫墨,兄弟一对,性格基本相反。宫凯一点儿也不烦,宫墨特别烦人。
虽然自上官羽认识他以来,宫墨就悲惨地单手骨折绑着绷带,但是嘴欠犯抽的能力一点不减。上官羽工作中认识的多数,即便不到宫凯那样礼貌的程度,也会和o保持距离,哪有像宫墨这样,伤残一身都奋不顾身地继续嘴欠。
想象一下,宫墨竟还曾经是五芒星会的候选人,五星会的老头子们,可是绝不允许把瞧不上o挂在嘴上,宫墨的候选人资格还是趁早彻底剥夺了为是。
这种人,上官羽倒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不过,见过宫墨也有两三次,又总觉得,他这么欠的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这可真奇怪。
煮好了食物,又免不了遭受挑刺,什么o做成这样多不达标,一点也不给面子。上官羽一边暗自修正自己的评价——受宫墨没那么令人讨厌一定是错觉,一面哭笑不得地拉架:宫凯不许他哥这么毒舌,否则就算拖着高烧无力的身体也要打架。
的好斗在宫凯身上体现的不明显,也就是有宫墨在一边,时不时刺两句的时候才会发作。这么说来,这兄弟俩也算是相互促进吧,宫墨的嘴欠上升一个级别,宫凯的战斗力就提高一个档次。
那天过去,上官羽又一心一意照顾了宫凯两三天,简直把之前忽略的份额一次性补上。歉疚当然占了主要的成分,不过也许他自己也变得更真诚。不管怎样,如果有得到幸福的机会的话,谁也不能彻底狠心拒绝。
在这几天间,他们两人都没有太多机会注意身边发生的事。等到两人都回过神来,注意到电视新闻上所说的“多例急性流感病例致死”时,医院同时也打来电话,通知宫凯他哥哥已因为流感住入重症加护病房。
就算上官羽没有故意去注意电视滚动字幕边角,也不能够让同样看到了那行告示,并且踌躇了两秒的宫凯继续出门。
“你先不要去医院。”上官羽挡在门口。“这次报告的特异流感病例42起全部都是,官方已经发布警告,不要出入人群聚集的地方和公共场所,如果疫情升级会提升警告级别。”
“他可能是被我传染的。”宫凯不确定,目光有些躲闪。
“这也不能保证你上街就安全了。”上官羽有些忧心,事情都闹得这么大了,他还没收到消息。
宫凯的发热来的凶去得也快,根本没人放在心上,们日常身体强健,像这样当作普通流感过去的应该不少。亦就是说42起重症病例以外,当作普通发热处理的感染者数量可能在几倍之上——如果宫墨的病毒确实是为宫凯所传染的话。
电视新闻中播报的急症患者,无一例外全是a看起来对这种流行疫病暂时免疫,否则以他们的体质,当然更易致死,也更易上新闻。
这一个推断放在他们身上依然有效:同样和宫凯接触,上官羽耳鬓厮磨数天内也没有染上病毒,然而宫墨只是呆了半天,就发作得如此凶。这,真的是针对的精准打击么……
上官羽想知道很多事,但他随即就意识到,在这危机当头的时刻,最该做出反应的五芒星会,并没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