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让人觉得呼吸不畅,天越臣觉得自己睡的并不是很安稳。就好似有什么桎梏将他给困住,一丝都不得动弹。
窒息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就像是做恶梦一般,猛然的睁开了双眸,喘着粗气。当他缓缓的转过脸去看的时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慕苍晓竟然抱着他睡在旁边。
一张病床如此的小,竟是让他硬生生的挤下了两个男人。这也难怪天越臣一直觉得自己睡得不太踏实。而且,这慕苍晓什么时候来的,他一点知觉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苍晓睡得太过沉了,就连天越臣的挣扎也没有让他起任何的反应。奈何这个该死的慕苍晓力道实在太大,再加上此时的自己负伤在身,也使不上多少的劲,无奈之下也只好任由慕苍晓抱着。
慕苍晓有规律的呼吸扑打在颈部上,让人觉得有几分的酥麻无力,奈何又躲闪不得。再这样下去哪里还受得了?天越臣想着法子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没有法子。
突然慕苍晓手里的力道一紧,又是将他给抱得更紧了。他这么大的动静,慕苍晓若是再没有醒,那还真的就是睡得和死猪一样。
“怎么?不太舒服?”慕苍晓凑近天越臣的颈部,伸出舌尖轻轻的划过天越臣的颈窝,让天越臣浑身不禁一颤,“你快些放开我,我难受得很。”
“哪里难受?”慕苍晓神情一怔,随后将手伸入天越臣的衣衫里,轻轻的一抚胸前那颗茱萸,“这里?”
“你做什……呀!”天越臣本是想要用手肘去打慕苍晓,可却没有想到慕苍晓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下边,一把将他的脆弱握在手心之中。耳边还听到慕苍晓戏谑的轻笑着,“还是说,是这里?”
“慕苍晓,你这个疯子!”许久都不曾被慕苍晓这般对待,之前虽然一直和慕苍晓同床共枕的,但是慕苍晓并未作出什么举动来,他也渐渐没有什么防备了。
没有想到这慕苍晓今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钻进脑子,竟又是开始作出这样的举动来。
自己都几乎不怎么碰过的地方,竟是被慕苍晓握在手心,羞耻的感觉加上慕苍晓揉捏传来的战栗感,让他不禁羞红了双颊,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一般。
“你不要喊,这医院可不比在慕府,墙透着音呢。现在夜深了,医院又比白日安静得多,一点动静都会听得一清二楚。你也不想被人看到我俩这般模样罢?”慕苍晓故意说话时紧贴着天越臣的颈部,热气都是轻轻的扑在了天越臣的颈上。
“你快些将你的手拿开!”天越臣倒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想要挣扎却被慕苍晓另只手抱得紧。只听慕苍晓道,“你莫要乱动了,倒是喜欢折磨自己,伤口裂开怎么办?”
还未等天越臣说话,他又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分明是你说这儿不舒服,我这般替你揉揉,你倒是不愿意了。”
“我才没有说……唔嗯。”话说到一半,天越臣就是急急的将自己的唇给捂着了,从指缝之间还逸出他的呻吟。
“你若是有些饿了,我正好带了些饭菜过来,虽说是有些凉了,不过还是能入口的。”慕苍晓一边在天越臣耳旁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滞。
天越臣就算是想要回话,在这种状况下,他也只能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愧的声音,引来隔壁病房的病人注意。
可慕苍晓却好似故意要这般耍他,继续在他的耳旁说着,“怎么?越臣你不说话,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饿了?还是说,哪里不太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不……”天越臣惊得想要说话,可敏感的地带不停的被人触摸着,到了唇边却又是变成了另一种声音,他只好又是紧紧抿着自己的双唇。
可是,若是再继续这样子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慕苍晓……”天越臣勉强的从齿缝间挤出这么几个字来,慕苍晓听到之后轻轻一挑眉,问道,“怎么了?越臣。”
“你莫不是,想要我死么?”天越臣咬紧着牙关,问道。他一只手竟是狠狠的抓住自己腹部上的伤口,以此来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
慕苍晓见状,赶忙就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掰开天越臣抓得死紧的手指。掀开衣服,发现里面的绷带早已被猩红的血液晕染了一片,看得人触目惊心。
慕苍晓虽然气恼天越臣竟是用这般的手段来威胁他,但是,他却一点都生气不得,“我怎么会想你死,倒是你自己想死才差不多。”语气冰冷得没有温度,任谁都知晓他定然是生气了。
这话一出,倒也的确是实话。只是两人都沉默着不语,天越臣因为疼痛下边早已没了兴致,倒是让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慕苍晓虽然不悦,但却还想着天越臣身子不行,便是站起身来,伸手去想要替天越臣整理衣衫,却让天越臣一惊,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事情。
“你怕什么,若要继续我方才就不会放开你。”慕苍晓强硬的替他整理好的衣衫,便是出了病房门,将值班的医生叫来替天越臣重新处理包扎伤口。
闹得这般厉害自然少不了被医生的一顿训斥,“你的伤刚好,可不能这样子乱动,若是引发了伤口感染,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这医生是从德国留学回来的华人,一口国语自然说的顺溜。
只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天越臣倒是别有意味的瞥了一旁的慕苍晓一眼,好似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