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好笑。“那是什么,那个骷髅头,”
“我朋友,对我来说是的。”夏洛克拿起骷髅,郑重地点点头。约翰回头,看见了郝德森太太不赞同的眼神。
“说真的,夏洛克,你会吓到他的。”郝德森太太看了看约翰。“这可不是个好情人该做的”
“呃,我们不是,”约翰有点被郝德森太太吓到。
“没关系孩子,这楼里多得很,楼上那对还结婚了。”郝德森太太冲夏洛克眨眨眼。约翰翻了个白眼。“楼上的卧室我还要租出去,你们睡一间没问题吧?”有问题很有问题,哪怕本来没问题也在你的眼神下变得有问题,约翰的反对还没出口,就听见夏洛克回答“当然,这样房租能再便宜点吗?”
“夏洛克,我给的已经是优惠价了。”郝德森明显开心了“不过,看在你们这么亲近的份上,当然。要不要甜饼,早上刚烤的。”
“那真是无上的荣耀。”夏洛克用夸张的咏叹调说到,说起来他说咏叹调给人的感觉很是恰当。“郝德森太太的甜饼是绝佳的美味。”夏洛克转头向约翰介绍到。
“啊,好的,那,谢谢了。”约翰冲郝德森太太点点头,然后找了个沙发坐下,把身后郝德森太太的感叹忽略掉。
夏洛克看着约翰因为不爽而略微撅起的嘴,嘴角单边上扬三十五度,可惜只是一瞬。
“我上网查了,你,和你的,演绎法。”约翰出声,也许是觉得有些略尴尬。
“唔,什么看法?”说话的时候夏洛克的眼睛盯着约翰,对着这双眼约翰觉得自己的室友真的是太帅了。挪开眼,约翰看看表情很正常的夏洛克,觉得自己还需要磨练。
“你说你能从左手大拇指判断那人是民航飞行员。”约翰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显然,这让夏洛克很高兴。
“嗯,是的。”夏洛克看着窗外。表情略严肃。
“夏洛克,你对现在的自杀案怎么看?三起一模一样的不是吗,你的最爱。”郝德森太太把甜饼和茶壶放在收拾出一个角落的餐桌上。
“四起。”夏洛克看着下面的红蓝灯光“而且这次的略有不同。”正说着,一阵能引起地震的脚步声传来,约翰注意到夏洛克微微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这脚步声还是因为这脚步声带来的含义,或者是这个人?谁知道呢。
“地点”夏洛克在雷斯垂德上来的第一时间开口。
“比斯顿的劳瑞斯顿花园。”雷斯垂德显然松了一口气。夏洛克问,证明他有兴趣,有兴趣就是好事。
“这次的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和之前的一样你不会过来。”夏洛克老神在在,很是淡定。
“遗言,这次是第一次出现遗言。”雷斯垂德点点头然后说道.“你过来吗?”
“这次的法医是谁?”夏洛克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看的约翰想笑。
“安德森”雷斯垂德有些犹豫的说出名字,显然,安德森和夏洛克合不来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夏洛克从来不掩饰对苏格兰场警察的鄙视,安德森尤其。
“我们合不来。”夏洛克皱着眉。
“得了吧,他又不是你的助手,”雷斯垂德看见了夏洛克的手势,心下叹息,不过很是配合。
“但是,我需要一个助手。”夏洛克一字一句的说。
“你要过来吗?”雷斯垂德看夏洛克目的达到,而且自己的目的也达到,准备走人。
“我不坐警车,一会儿过去。”夏洛克还在为安德森法医的事情烦心。
“谢谢”雷斯垂德敷衍的转身走人。脚步声消失后约翰就看见他穿着整齐的三件套的室友原地蹦起,显然非常兴奋,约翰突然觉得刚才的警官很可怜。
“太棒了!”落地后夏洛克还是原地转圈好像在跳华尔兹。“四起,啊哈还有了遗言,这是我的盛宴。”说罢转身拿起外套“郝德森太太,我会回来的晚些,给我准备些吃的。”
“夏尔,我是你的房东,不是你的管家。”郝德森太太熟练的回答。
“冷的就可以,”夏洛克显然把这句熟练的忽略了。“约翰,喝杯茶,别客气,不用等我。”然后就听见了门的声音。
“噢,看看他吧,急匆匆的。”郝德森太太虽说在抱怨但是脸上的笑意告诉华生她根本没有当回事。“和我丈夫当年很像,还是你比较沉稳。”说完便下楼去了。
约翰觉得,这比喻,怪怪的。用拐杖敲着自己的腿,约翰拿起报纸。“你是医生,准确来说,军医。”应该走了的夏洛克突然出现。
“是的,”约翰放下报纸,在好奇他是从哪进来的。“做的怎么样?”
“很好。”提到职业,约翰的神情都严肃了。
“那你一定见过,很多的,创伤,致命伤,”夏洛克用一种带着蛊惑的声音。
“见得太多了,”约翰点点头“这辈子的份都见到了。”
“想不想看到更多。”夏洛克眼睛里的光闪住了约翰。
“oh,该死的没错。”约翰眼神中的兴致和笑意取悦了夏洛克。
“走!”夏洛克带着约翰向楼下走去。“晚餐两人份,郝德森太太,我们要出去。”
“你们两个?”郝德森太太从房间里出来。
“是的,四起案件,这是个绝佳的机会,难得的乐趣,没理由坐在家里不是。”说着夏洛克很是兴奋的亲了郝德森太太脸颊。“死了人你这么开心真的不得体。”
“去他的得体,好不容易有些乐子了,郝德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