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消声器了?”“你把劫匪摔下楼之后,只可惜一直没用上。”“聪明。”
夏洛克走到屋子里,将剩下的两人打倒,那女孩说的有一点很对,真的好臭。大使被绑在里面的房间,听见有人来的动静不由自主的发抖。
“放松,大使先生,你的职业保证你以后不止一次的会遇险。”夏洛克拿出匕首将绳索割断,“记得付我费用。我是私家侦探不是公务员。”
约翰早已在外面通知警方,十五分钟后,警察的到来让大使松了一口气。随着警察跟过来的一辆黑色车让夏洛克翻了个白眼。麦考夫款款的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永不离手的黑伞。“大使先生,让您受惊实在是我们工作的失职,来我的车上休息一下,给您备了尊尼获加威士忌。”说完转向夏洛克,眨眨眼。夏洛克撇嘴回应,拉着约翰上了最后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上,开车的依然是m15的特工,“以后你会出名了。”约翰看着面色不虞的夏洛克。
“私家侦探要的不是名声。”夏洛克不知道怎么把设计莫里亚蒂的事情告诉约翰,但是他也没有故意隐瞒,比如之前,他告诉约翰让苏格兰场的人查莫里亚蒂的痕迹,他相信约翰猜的到。
夏洛克自然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从艾伯纳手里接过一个个案子,解决,媒体采访。麦考夫的调查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已经发现莫里亚蒂的主要势力所在。
“夏洛克,你确定那幅画如果再被偷不是麦考夫搞的鬼?”
“至少这次不是,这副袖链放在什么地方?不要指望出现在我身上。”
“夏洛克,说实话吧,这副样子挺适合你。”
“如果去掉那帽子的话,这帽子到底是什么?”
“要不要考虑买条领带?”
“不!”
四个月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名字耳熟能详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伴侣华生。艾伯纳再次拿来一个案子的时候顺便带回来一张报纸,“照片拍的不错,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帽子??”夏洛克拿过档案袋,“你确定这个还需要给我?”
“你哥哥说的,反正你最近已经够高调的了。”袋子上写着著名媒体人于昨夜去世,公众普遍怀疑是他的医生做的手脚,麻痹了他的大脑。
电话铃声想起,“药物过量,你们自己解决吧。”夏洛克接起电话,雷斯垂德似乎在一辆疾驰的车上。“夏洛克,听着,我不管你和麦考夫商量了什么,但是,听着,不要去法院。”
夏洛克示意约翰打开电视,什么事就不要去法院,“原因。”
“莫里亚蒂,在向你挑衅。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听我的一次。”雷斯垂德挂掉电话,新闻上播放着三大英格兰坚不可摧的地方被闯入,闯入者,莫里亚蒂。而莫里亚蒂在自首之后依旧自信满满,他甚至没有给自己请辩护律师。
“他想要做什么?”约翰看着电视上的莫里亚蒂,“证明什么?”
“证明,无论是谁也无法确定他有罪。”夏洛克深呼吸,“ e.约翰。”夏洛克必须去法院,他要让伦敦的人知道,他和莫里亚蒂是对手。但是在法院开始之前,他要和麦考夫对莫里亚蒂进行福尔摩斯的审判。
清晨,意料之中的无罪释放,夏洛克出了法院门口,麦考夫的黑车在等他。夏洛克上车,“什么感觉?”
“小医生是对的,陪审团会让我功亏一篑。所以,只能先解决他。”夏洛克指的莫里亚蒂,事实上,莫里亚蒂比他要疯狂的多,更加的不顾一切。也就更容易分析。
麦考夫递给夏洛克一份文件,“莫兰的资料,我想你会需要。”
夏洛克拿过资料,“你对莫里亚蒂说了?”
“是的,换来了这个。”麦考夫用夏洛克的生平来换取他们需要的资料,这点并没有和夏洛克说过,但是没有主动隐瞒。就像夏洛克对约翰一样,不主动说,也不主动隐瞒。
“雷斯垂德知道了什么?”夏洛克翻看着资料,“他叫我不要来法院。”麦考夫明显的皱眉,夏洛克低着头继续“我已经让约翰去问了,他会问出来的。”
麦考夫点头,约翰的段数比雷斯垂德高出不少,尤其是,这两人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如果这时候艾琳知道麦考夫在烦恼什么,就会告诉他这是一种属于福尔摩斯家的共性。他们,都属于福尔摩斯。
麦考夫从车上取出一瓶红酒,“斯莱特给的,你要不要来一杯?”
“每年五十瓶,怎么会错过。”夏洛克拿过杯子,“有什么把握?”
“几率小于你听话,他比你疯狂,没有弱点。”麦考夫喝下半杯,如果斯莱特见到就要说他浪费了。
“没有人没有弱点,”夏洛克回想着他和莫里亚蒂的交手,“承认吧夏洛克,我们对这个罪犯的了解仅限于他的犯罪,他的生平没有一点痕迹可查。”麦考夫举杯示意“更不用说你只和他见了两面,一次是伪装一次是你死我活,当然最后你俩谁也没死。”
夏洛克抿唇,“算上这次三次,我不否认有时候他确实不可琢磨但并非无迹可寻。”
麦考夫想说什么的时候夏洛克的电话铃声响起“郝德森太太,什么事?是的,带他到楼上,我们很快就回去。”
麦考夫示意司机开车,“莫里亚蒂?”
“你想一起?”夏洛克挑眉看着这个发际线又高了的哥哥。
“我和他暂时是合作关系。”
“你的上一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