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保持着同一高度的碗,君海澄捧着鼓鼓的肚子,无奈叹气,“我确定了,战琰,你一定是想把我撑死!是吧?”
战琰一脸疼惜,“澄澄,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再吃一点吧!看看,瘦的。”
君海澄很憋屈地道:“我吃不下了。”他还是比较注重养生的,平日里不会吃的太饱,今天早上他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胃袋严重超载。摸摸肚子,君海澄偷偷运起一丝灵力,在胃部盘旋缭绕,嘶,舒服多了。
不能继续喂食,战琰心里十分遗憾,看澄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扒拉着一块面包,塞进嘴巴里,叹气:“唉,猫儿食。”
君海澄哼唧,“我是没你那么饭桶!”想想,君海澄挑起了眉头,一指指之,“不对,我好像吃的比你还多吧?”
战琰吭哧吭哧的啃包子,装作没听见。
“喂,阿琰!”君海澄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战琰鼓起来的脸颊,颇为恶意地问:“你该不会是消耗厨房库存的能力太差了,所以特特请我回来帮忙的吧?”
心满意足地戳完了,君海澄又得意洋洋地给僵化的战琰填了一大勺子粥,“我是猫儿食,你就是小鸟胃,阿琰,这样不好哇!知道不?”
候在一边当隐形人凡伯忽然开口插一句,“君少爷说得对,殿下是打小就养成的毛病,一向是三餐不准时,吃食不定量的,还挑食得很,有时候忙起来了或者是不耐烦了,干脆就不吃了,比小孩子还要任性。”
“咦,那他平日里吃什么?”看战琰长得人高马大的,虽说看着有点偏瘦,不过君海澄亲手揍过此人,知道此人衣服下的肌肉不是一般二般的结实,充满了力量。君海澄一直以为他是个饭桶来着。
凡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肯好好吃饭,只是喝酒,泡酒缸子里去了。”
“他这么不懂事啊?”
“是啊是啊,从小就让人操碎了心。”凡伯想起哄小时候的战琰吃饭的心酸二三事,也是一阵唏嘘。
君海澄也想起自家的巴德兰爸爸,一把屎一把尿的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不知道费了多少精力,还有泰蒙干爹,长辈们这种无私的不求回报的付出,一向是世界上最令人感动的事情之一。
“君少爷,你是不知道,殿下小时候调皮着呢,让人头疼,在殿下三岁的时候,还住在皇宫里头,有一次,我想喂他吃中午饭,午饭里有一道炖得嫩嫩香香的土豆泥,结果小殿下一看,噔噔噔的就跑了,我们出动了几十个人,找了大半个皇宫才找到他,原来他特特的找了一棵最高大的树躲在上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的,把我们吓得要死,也不肯下来,跟只肥肥的小熊似的粘在树枝上。”
君海澄听得有趣,就问:“那后来怎么样?”
“小殿下不肯下来,还威胁我们不准上去,就那样僵持着,后来大殿下来了,哦,也就是现在的陛下,吓唬他说:‘树上有蛇有虫子,再不下来,咬你的屁股!’谁知小殿下根本不怕,还哼哼的说:‘屁股开花算得了什么?比吃土豆泥还可怕吗?打死也不下!’不管怎么劝,小殿下都不肯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找来了老陛下,老陛下正吃饭呢,就匆匆地捧着一只饭碗跑过来了,一起劝,小殿下就开口要了一个特权,直到老陛下答应了,还亲手写了保证书,他这才肯下来。”
“什么特权?”君海澄追问。
凡伯眼里全是笑意,“小殿下可以选择不吃菜的特权。”
“嗤!”君海澄忍不住乐了,闹了一大通就为了这个?古怪地看了战琰一眼,原来这个流氓也有这么童真的一面啊?
“可不是,”凡伯也乐,“下树的时候还把裤子划破了,露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哈哈哈,没有开花,还是完好无缺的!”
“呵呵呵!”
战琰再厚脸皮,也禁不住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将他小时候的糗事拿出来打趣,尴尬地道:“喂,你们也够了,八百年前的事拿出来说什么!”
君海澄就往他身后瞄,白白嫩嫩的屁股啊……噗嗤!
战琰恼羞成怒了,干脆色迷迷地道:“澄澄,如果你要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要不现在咱们进房间里去,我脱给你看?”
君海澄一噎,咳嗽两声,谁要看你的屁股?不要脸的老流氓!
“快点吃你的早餐吧!再拖下去,都不用吃午餐了,你直接上树好了!”
战琰嘿嘿直笑,自认扳回一城,开始认真吃早餐。
吃完早餐,两个人再转移到元帅府的花园里,继续悠哉悠哉的喝茶。凡伯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欣慰,君少爷是个好的,希望殿下能够早日达成自己的心愿吧!
元帅府的花园占地极大,树木葱郁,草坪浓绿,鲜花盛开,黑色玫瑰,蓝色妖姬,紫色纹兰,血色梅花,金色郁金香,一簇簇,一树树,开得鲜艳灿烂,美丽幽然。在现在的科学技术下,想让不同季节的花朵同时开放,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君海澄舒舒服服地靠在栏杆上,抿了一口茶,看着满园芬芳,心情舒畅,还小小调笑了战琰一把,“阿琰,没看出来,你还挺风雅的么。”
战琰拿着牙签剔牙,也不管此情此景,他的动作简直就是在一副绝世好画上面摁上一颗老鼠屎,还是超大颗的那种。
鼻腔里喷出一口气,“我可玩不来这个,这是克里琴斯那只孔雀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