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学三个人一起去呢,有伴。
这时候,老父亲在边上打着手势要接电话,我对女儿的事也放心了,便说:“那行。嘉依,你爷爷有话跟你说。”
我把电话给了父亲,他们爷孙俩立即唧唧呱呱地说笑个不停,老父亲那个关心,连嘉依带没带牙膏都关照上了。
“父亲,嘉依已经大了,凡事得让她自个儿拿主意。”我埋怨道。
“一边去!嘉依这是出远门,你做爸爸的不操心,还不让她爷爷操心哪。”
等他们爷孙俩打完电话,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
此时,我和父亲早已没了情绪,大家躺下来休息。父亲和我抱在一起,回忆着嘉依小时候的事,感叹孙女终于长大了,要自个儿出去单飞了。说着说着,我们渐渐沉入了梦乡
下半夜,父亲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铃声。老父亲立刻跳了起来,摇晃着我的身子,让我陪他上山看日出。我此时正困得很,而且也不想老父亲劳累,干脆假装睡着了。
父亲狠命地摇晃我的身体大喊道:“儿子,起来。你答应过陪我上青龙头的。”
我没办法,只好揉着惺忪的睡眼耍赖:“我什么时候答应您的?”
“什么时候?在家里你就应承了。儿子,你是不是想反悔呀?”
“呵呵,我还真有点想。”我故意道:“父亲,今天太累,咱们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去看日出,行吧?”
“不行,赶明儿你又要推脱。这过两天就是国庆了,天昊还要接我们去省城,嘉依马上要出远门了,我想看她一眼。儿子,求求你,陪老父亲上去一趟行不?父亲老了,自己一个人上不去了,儿子,就算老父亲求求你啦!”
看老父亲一脸的哀求,我也不忍心,只好爬了起来。我们加上秋衣秋裤,穿好军大衣,用塑料袋装了饮料糕点,一切准备妥当,我扶着父亲出了房门。
骚娘们不耐烦地出来为我们开门,懒懒地问我们干嘛去,听说我们要上青龙头,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子。
出了店门,我们打着电筒,沿旅店后面的一条山路向青龙头爬去。
父亲年纪确实大了,走不多会儿便要休息一下,等我们来到山顶,东方已经露出了一丝曙光。此时,四下里云雾弥漫,山下的林场淹没在浓浓的云雾中,青龙头犹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这哪还能看得到日出?
我于是埋怨父亲,父亲却不以为意,笑哈哈地说:
“就算看不到日出,有生之年能再上一次青龙头,我也就不再遗憾了!”
山顶风很大有点凉,我们找了块避风的岩石坐了下来。我抬手给父亲紧了紧大衣,然后解开自己的扣子,将老父亲包在我的大衣里紧紧搂在怀中,同时,我低下头将脸贴在他脸上温暖着他。老父亲也许真是有点冷,像个孩子一般乖乖地依偎在我怀里,脸颊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蹭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我,满脸的幸福与安宁。
这样亲昵了一会儿,老父亲慢慢转过脸来,探出舌头在我胡子上轻轻地舔食,一只手伸见我的中山服内,隔着衬衣抚摸着我的肚皮。我被父亲弄得有点不自在,闪开脸面说:
“山上这么冷,父亲,不要了。”
父亲一只手蛮横地扳过我的脸颊,双唇凑过来狠狠贴在我胡子上,下面那只手沿着我的裤腰伸进去,在我的腹毛上轻柔地抚弄,慢慢地向下,最后抓住了我的jb。其实,我已经让他弄得不行了,jb早就硬梆梆的像根火棒。
“嘿嘿!”老父亲很淫秽地笑出了声,另一只手也放了下去,伸到后面抓住我的股瓣好一顿揉捏。
我感到身子有点软,便躺下来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父亲慢慢地滑了下去,钻进我的大衣底下想亲我骄傲的屁股。我拍了父亲几下,让他闪开身子,然后我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大衣;父亲想要拦住我,我固执地瞪了他一眼,坚持脱掉大衣,将它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窝里,然后我脱去秋裤、内裤,再套上西裤,最后俯身躺在大衣上。
老父亲也脱去了大衣,像猛虎一样扑在我身上,他把脑袋凑到我后面,双唇压在我屁股上一顿肆虐;我挣扎着给父亲盖上大衣,低下头蹭了蹭他肩头;父亲会意地伸过一只手抚摸我浓黑的胡子,继而又捏住几根狠狠地扯动;剧烈的痛楚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痛苦却又让我激动异常,我的一只手探进父亲的大衣,将他的裤子脱了退到大腿根,然后抓住父亲的老东西飞快地套弄。父亲同时也脱下我的裤子,他火热的舌苔在我的光屁股上翻滚着挤进我的古井,在里面来回的搅动起来
啊——!哦——!
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岭上,我和父亲尽情地交流着,呻吟着,内心兴奋到了极点
突然,老父亲双手伸到我身子底下,将我向上抬起;我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跪着趴在地上;父亲一下子压在我身上,老东西很快送入我的身体,随着一阵chōu_chā,他发出一声声狼嚎般的怒吼;我兴奋得尽情地欢叫着,将脑袋在大衣毛领上不住地冲撞。
耳旁听着老父亲的怒吼,兴奋莫名的我想让他体会一下另一种快乐,于是我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老父亲恋恋不舍地抽出他的老家伙,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贴到他耳旁轻轻说了几句话,他立刻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时,山风带来一阵白雾,给这峰顶披上一件轻纱,四周是一片纯纯的白色像乳液一般,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