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所谓的“身边最近的位置”的莫须有职位。想逃又逃不掉,举目无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从撞上这只恶魔之后,我就被这样又那样的肆意对待,痛失了我的……我的……呜呜!筱弟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无法抑制地皱眉扁嘴,好委屈的!
立刻的,一具高热的健壮身躯包裹上来,盖到脖子的被子被掖了掖,耳边响起低低的咒骂:“该死……脸这么红,一定是发烧了,身体却又冷得直抖……一会就让人把那家子庸医扔去喂小白!”
呜!我真是欲哭无泪了……
拱拱身体,我把脸埋进某个熟悉的胸膛里,刻意忽略某人状若欣喜若狂的张臂紧抱,只一心想藏住自己一脸的难过表情。
天哪,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大只佬躺床上,我躺大只佬怀里……
能得这么个据说宇宙第一伟大的男人舍身相暖,是我之大幸还是大难?
我一点都不觉得冷,反倒浑身冒着火。但是我仍旧畏冷一般缩起身体,直到某只抱得开心了,我才偷偷地哀哀叹出口气。
怨天怨地,最后还得怨自己。怨我那该死的小毛病怎么突然就好了!为什么不让我一直一直昏睡直到老死,也好过如此这般在一个男人怀里饱受煎熬……
身上的手突然松了,然后就是悉悉索索一阵不小的动静。
他要干嘛?!我埋在被窝里,两眼黑乎乎,手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衣襟。
这时,一只大手探进被窝,摸到了我的衣领,似要往下探……
“啊……”
叨叨!
以上两个声音排名不分先后,几乎同时响起,一个在门外,轻的小心翼翼,一个在我的喉咙口,只冒了个小尖头便被我生生忍会肚子里成了一肚子闷气。
那敲门声非常及时却只是暂时的解救了我,挽住即将往不克预料但绝对不会乐观的方向发展的势态。
进犯的手被敲门声打扰到,顿了一下,指尖将触未触的点在我下巴下,我是大气都不敢喘,危机时刻!
“少主,乔大人与钟离大人求见。”
隔着门,声音被消减了很多,细细长长,可奇怪的是,就连窝在被窝里的我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暗自猜想门外传话的人,怕是用了传说中的“千里传音”?
不过,乔大人,钟离大人是谁……但是不管你们是谁?筱弟我都要大大的感激你们的及时出现!救人于水火,积德了你们!
于是我当机立断,放松身体,尽量自然的翻了个身,解救了自己因为处于某只魔爪阴影下的而隐隐发痒的脖子,翻身时不忘掖住被子包紧身体。
我以为自己的乖巧表现会让某人放心离去,谁知道他以后从后面一个熊抱过来,把我连被子整个一困,两个手臂跟铁链子似的,又重又紧,我那个气啊,那个郁闷啊,那个无奈啊……
“少主……”
门外的人继续千里传音:“乔大人,钟离大人恳请少主……务必一见……”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92 肉饼大包
听见没有听见没——恳请!务必!大只佬您千万要做个好主子啊,知道一饭三哺你定然做不到了,但是礼贤下士,有求必见是必须的!去吧去吧,快去啊!
大只佬好像听到了我的苦心衷告,松开了手臂,,却是转而捂住了我的两个耳朵,按严实了。然后我只隐约听到一个尾音末节,却足够我感受里面的冰冷与骇人怒气。
这人……我的脸没由来的,一下子烧得厉害。正捧着我脸的大只佬敏锐地感觉到了,手在我脸颊上探了又探,语气甚是焦躁:
“怎么烧得更厉害了!庸医!要有什么差池……灭他九族!”
真没想到,此君实乃暴君!
为了救我那刚收的小弟卫克一家九族于水火,也为了摆脱脸蛋被人用更为滚烫的手心包着,十有可能烫伤毁容的困境,我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好热好热”,一下子挣开了身上的手臂,手脚一撑,甩开被子,为图效果逼真,还扒拉开了领口。
最后一个动作没做完,我就在后悔了:多此一举啊,画蛇添足啊功亏一篑啊……
果然,身边的人似乎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没动静,我只能听到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惨了……
话说我这板上鱼肉也太自动自觉了,连姿势都那么专业——四仰八叉,慷慨就义!
感觉气压越来越低,空气似乎也越来越稀薄,不然的我我怎会呼吸越来越困难?
良久,我终于是顶不住了,咬咬牙,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发挥全部演技做刚睡醒的表演,才睁开半条眼缝就被道到锐利又炽热的目光吓着了,立马变成软脚虾,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怕的。
顺着那道视线,我低头,看见自己敞开了大半的睡衣里面,有个白里透红的小平胸在剧烈起伏。
这个……睡衣?
——苍天啊,我又“被”换衣服了!
“啊!”我一抓衣襟,跳下床,惊惶:“我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不是我吹,我也就是嫌麻烦才没加入演艺圈,不然那,单凭我这演技,什么锦鸡胖熊沃斯卡什么的奖杯,想拿几座那几座啦!
因为的的后跳动作,某只朝我伸来的手落了个空。这似乎让一向顺风顺水要圆不给扁的大只佬有些恼怒,面色不愉,看着我,勾了勾手指:
“回来。”
当我是狗狗啊,一叫就回?
我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