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么?
“舍不得么?”
大只佬问着,竟然勾起嘴角微笑了,让我瞬间联想到“撒旦的微笑”,真是狰狞如恶鬼。魔爪一伸就要再一次辣手摧花——
我急中生智,一把抓住莲花往上一拔,来了个金蝉脱壳——花瓶却被大力掼在地上,瓶子里的山撒了一地毯,花瓶咚咚咚滚到了沙发脚踩停下来——不由暗想方伯是不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才特意选了个木质花瓶来插这莲花?
“你!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我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我就不明白,大只佬怎么总看这花不顺眼?
“是!我是快疯了……眼见你三番几次抱着和别人的定情信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炫耀么,你想逼疯我是不是!”
这又是什么欲加之罪?
“什么?定情信物?……你是说,这些莲花荷叶什么的?”
我把一朵莲花举到大只佬面前晃了晃,却见他一下子目光赤红,吓的我立马往回缩。
“不是不是啦!才不是什么定情之物呢!”
什么定情之物的,大只佬的想象力未免太强大,我跟谁定情去啊——啊,大只佬说的该不会是乔苗苗和我?
……
怪不得我拉着乔苗苗逃出禁园的时候,大只佬的脸色看起来那么恐怖,原来是怀疑我和乔苗苗……
真是,这男人太会联想了吧,我和乔苗苗怎么可能啊,虽然她对我好像蛮有“好感”的,很言听计从,几乎崇拜的样子,但是应该是因为我长得像她那个什么仙君的缘故吧。而且,我……
“那是什么?”
大只佬脸色严峻依旧,追问。
“是……是……是遗物,是遗物啊!”
我没骗你,真的是遗物来的,你家那个什么仙君脾气好大,又没咋地就下狠手毁了那么大个禁园,这些还是我拼了性命千难万险抢救出来的呢!
可是,要怎么叙述才不会惹祸上身,真追究起来,原因好像是我私闯禁园又几番“胡搅蛮缠”的捞钱大行动,扰了禁园的清净祥和……
“什么?”
“那个……这个……总之都是误会,误会啦!”
“误会?”
大只佬抓住我的手腕,用了好大了力气:“眼见为实,我可亲眼看到你牵着那女人的手私奔嬉闹!”
什么私奔嬉闹?当时我们可是在逃命!拜托你实事求是一点好吧?
“一想到这双手曾经碰过女人,就恨不得……很不得砍掉算了,看你以后还犯不犯!”
大佬您不是来真的把?我揣测着大只佬话里的真假,怕怕的想挣出手来。
“砍不得砍不得!砍了手小弟我就没发榜老大你擦药啊揉肚子了……关键时刻,我也只得含恨卖手求生了。
“哼。”见我卖乖,大只佬却一点不买账,眼里的杀戮就是不去:“你的暂且留着,那淫妇的爪子——”
淫妇?!这不拐着弯骂我奸夫么!这么没边没影的事情。我可不乐意扣那屎盆子!
“你是要怎样?!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什么!砍啊砍啊最好把我杀了分尸沉海里好了!”
见我突然发飙,大只佬反倒怔住了,愣愣地任我推开了,一把荷花摔他脸上了,他也不躲,透过花间叶缝的眼神凌厉少了,多了点惊奇。
“不过就是,就是禁园……禁园突然的,就起了雾,漫天的大雾啊,真的很恐怖很恐怖,然后……然后我们就赶紧逃跑啊,那乔苗苗跑得慢了我就拉了她一把,这样都有错?还是你认为筱弟我不是不是男人,撇下一个女孩子,自己逃命去?!”
半真半假的慌说着,我脸红了,但好歹可以用气愤不已掩饰过去。看着大只佬被我吼到闷不吱声的样子,感觉还不错!
“哼。”
大只佬盯着我好久,才不轻不重哼出一声,想必还是接受了我的解释,一把拨开脸上的花,脸还是臭的:“苗苗?叫的这么亲热!还说不是……”
……真不知道这男人在计较什么!
我一把又把莲花怀里,我趁着难得的得势,索性把话说明白了:
“总之这话花不能扔!它的珍贵程度和重要程度简直就是——花在我在,花亡人亡!”
话讲的有点重了,但是也不算虚言,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花和我有缘的……
见我把话说的这么绝,大只佬瞪大了眼睛一脸恼火,但好真没敢再对莲花怎样,对着怀里的莲花目光不善,估计是忍住把它们扔了砸了踩了的冲动忍得很难过。
我站起来,拍拍手,很是得意自己竟能三言两语扭转了乾坤。看来这大只佬也不是很难搞的嘛,真想夸夸自己御夫有方——等等!御个屁!啊呸,筱弟你这张破嘴贱得!
“干什么你!”
大只佬拽住我想往自己脸上扇的第二个耳刮子的手,脸上已经不见方才的恼怒,恢复了狂妄本性:
“你可别忘了,你是老子的筱弟,这手,自然也是老子的,干什么都得老子说了算,你不准随意使用!”
这么蛮狠得没天理的话,听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但想到大只佬可不是什么大善人,立即顺着他的力量坐到了沙发上,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用最感人的朗诵语调对大只佬闻言细语道:
“老大啊我的老大!您是英明神武的少主,多少人衷心臣服的天下之主呢,打啊杀呀砍哇之类罪恶血腥的事情,实在太破坏少主你的伟大形象了,说都不该说的!上古圣人有云:仁者无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