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他,又摸摸鼻子回过身来,「我是想大夥吃的那麽饱,晚上也不好睡,不如大家一起活动活动消消食。」
於是,大家就一起出发去做消食活动。
晚上九点多,微风徐徐吹来,不冷也不热,正是宜人,加上繁星点点,月光明亮,时不时有些虫鸣第五肢叫,最是散步赏景的好时机,可惜朱天仰一行人并不是出来散步赏景,而是每人手里一把锄头挖坑。
「公子,我们半夜出来挖坑要做什麽?」
「消食兼布肥。」
「要布肥?可没见你进肥啊?」说话的是李真可,这些日子他天天跟着阿弃学下田种菜,对於耕作之事已有一番心得。
「明天肥会自己来。」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脑海里浮出屎长了翅膀满天飞来的画面,脸皱成一个包子,呕了一声,眼看就要吐,束二顺了顺芝兰的背,从身上掏出水壼让芝兰漱口。
张晓晨沈默不语,静静的挖着坑,他的小侍阿清也静静的挖坑,李承欢嘟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他的小侍小立则是扁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李真可跟在阿弃旁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他的小侍也是乖巧柔顺像只可爱的小鸟,只有芝兰让束二环在怀里,依他头部的转向明显只能看到束二,手里的锄头根本连动都没动。
朱天仰心底一气随手抓起乌黑黑的一坨就往芝兰身上丢,束二反应快,带着芝兰退了一大步,东西落到芝兰鞋面,借着月光众人才看清那是只蛇,芝兰大惊,「公子,你怎麽拿蛇丢我?」
朱天仰撇撇嘴,「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蛇好不好。」
束二围着芝兰上下其手,朱天仰心底还在不屑,就听到束二急喊,「芝兰,你有没有被咬到?那蛇有毒。」
朱天仰尖叫,「啊…你们都给我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咬到。」
於是消食活动正式结束,李承欢非常高兴能在手没磨出水泡前回房。
张晓晨回到房里,看到那一桌子的珍贵吃食扶额沈思,只怕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倒宁愿回去弃园去挖坑。
李真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的望着收拾东西的阿弃,终於等到阿弃抬头,轻声对他说句「晚了,回吧。」,李真可小跑冲向阿弃,抱着人大哭,阿弃上身一弯把人抱起迈步走去李真可的院子,直至隔天清晨才离开。
当这件事报到朱天仰耳里时,朱天仰双手紧压太阳穴,以防自己的头爆开,围着桌子一边绕一边喊,「疯了,疯了,一个个比我还疯。」转头看到仍在嗑瓜子的芝兰,踱步过去,「芝兰啊,我看你那块束家印信借阿弃戴几天好了,我怕他小命就要被我玩没了。」
隔天日芳院的公子十个有十个抱着肚子没上工,日芳院的小侍们苍白着一张脸要倒恭桶时发现倒恭桶的缸被封了,旁边贴了纸条要大家按着指示走,小侍们跟着走,一直走到弃园,发现原本左边那块荒地多了好多坑,又有块立牌写着要大家把恭桶往坑里倒,倒完把旁边的土推回去,小侍们想,这应该又是朱天仰的神来一笔,於是肚子再不舒服也只能照做。
於是,肥就布好了。
隔天芝兰也是拉的一脸苍白,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朱天仰,「公子,你是不是事先吃过解药?为什麽只有你不闹肚子?」
朱天仰看着一屋子苍白虚弱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有辣椒,却鲜少看到有人食用,甚至是前府大厨也只有在卤肉时用洗净的辣椒皮佐味而已,多的是一辈子没嚐过辣椒味的人,而且後府因公子姑娘要侍寝的关系,饮食均偏清淡,一下子让这些人吃上麻辣火锅,虽然只是小辣的程度,但还是让多数人拉的裤子都来不及穿。
「哈哈哈,那是你们肚子不耐辣好不好?辣椒又不是毒,那有什麽解药可以吃。」
另一头领命而来的束六真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後府是怎麽了?咋整个日芳院不见公子走动,却见满满的小侍拿着恭桶,顶着一张病弱的脸,排着奇怪的队形移动?
束六收回探究的眼光,暗暗警戒自己,不要好奇,不要多问,快点达成任务,尽早离开日芳院,前车之监教训必须记取,别忘了束三昨日回来以後有多不正常,多烦心,多懊恼。
束六快步奔走,接着纵身而下,在朱天仰房前道:「朱公子,老爷有请。」
朱天仰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束六,心想,这束府真是不能住人了,这疯子居然闭着用轻功疾飞,这是不想活了?还是疯了觉得自己撞不死?
束六低头盯着鞋不多看,坚定重申来意,「朱公子,老爷请你去前府。」
朱天仰收回目光,点点头为难的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不可以再闭着眼睛飞了,我怕失事掉了小命,人家都还没生孩子呐。」
束六依旧不动如山,朱天仰无趣的扁扁嘴,依旧选了火车便当的姿势,「你们回去喝些白粥养胃,明天就不拉肚子了。」说完,掐了一下束六的臀部,下巴往外推了推,示意可以走了。
束六别过头去,望着窗外被风卷下的落叶,心想,自己终於也成为朱公子掐过的无数臀部里的其中一个。
☆、六十三
「什麽事呀?猪老爷。」
束一虽然跟束修远解释过为什麽朱天仰老是喜欢叫他猪老爷,以及何谓沙猪,但是束修远还是非常不能理解沙猪这种理论,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本来就是妻妾成群,身边红颜蓝颜知己无数,以他来说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