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块,因为我这人太没意思,没他们那么放得开的。”
“那可没准,或许哪天有人就特别爱吃肥肉,特别喜欢闷骚的,向你松开了裤腰带,你会不充血?你会不犯贱?你呀,不是不会犯贱,只是没遇到能让你犯贱的人呢。”
我在心里琢磨戚飞说的那句话,也许真的是那样,每个人都有犯贱的时候,只要能遇到能够让自己犯贱的那个人。唉,搞不懂为啥从戚飞嘴里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粗俗直接,明白可以说成是倘若遇到命中的他,你会为他放弃整个天下。嗯。我喜欢自己的这句。
从第三个月起,公司真的开始让我自己独自跑单了。和我一同跑单子的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冷峻。刚刚毕业没多久,做事手脚麻利,嘴巴也甜。整天在公司里“哥哥姐姐妹妹”的叫来叫去。时不时的还会变个小把弄,变出些糖果、水果的逗那些女孩儿们开心。
公司的那些女孩儿们养眼至极,模特般身材,娇滴滴的俏模样,娇滴滴的小声音,叫你一声“哥~~”能把骨头都叫酥了。据说这些都是训练了三个月的成果。刚进公司前三个月每天都是去做礼仪培训。男女员工培训内容分开培训,内容完全不同。男工部的培训我去过几次,一直都因为身材原因在一边旁听。似乎他们认为这些内容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或者是毫无用处。因此,我有更多的时候可以站在走廊里抽烟,看窗外的风景。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有机会听到女工部那边培训时传来的爽朗的笑声,什么样是温婉,什么是豪爽,什么是放荡。甚至有时还会听到她们传来的——叫床一样的声音。
我所接的第一个单子,便是一个十分难缠的主。当时其他人都会按照每个月的业务量去拼命的完成业绩。我还是新手,业务量很少。拿下来肥不了,不拿也饿不着的状态。之前有几拨人在跟这个单子,因为酒量不行,都没拿到。
跟这个主儿喝酒像是玩命。先前几次吃饭,都是上酒桌二话不说,先开几瓶十五年西凤摆在那,大高脚杯一个一个倒满。喝一杯便能谈成十万块的业务量。上桌的几个女孩儿都是没过三杯便被人抬了出去。一口菜不吃,光喝酒,肚子里空空的,哪能受得了。而且不是对饮,他坐在那里看着你喝,跟看耍猴似的。
最终都是因为不够一百万,生意太小,免谈。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临走时还会留下一句话:“下次叫几个能喝的来,不过瘾。”
转来转去,这个单子就转到了我手里。我平时很少喝酒,喜欢喝果汁,酸奶一类的,听着前面的人抱怨,我心里也没底。既然摊上了,硬着头皮去呗。实在不行,我也喝上两杯就装怂,败下阵来,回来也算是有个交待,不至于没面子,反正他们也都不行。
喝酒的当天,定在了金花豪生。进电梯的时候,我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两包酸奶,用牙咬开一口气喝掉。随行的冷峻看着奇怪的问:“明哥,你这是干啥?”
“先喝点酸奶,据说能解酒。”
“你酒量也不行?”他诧异的看着我。
“啥叫不行?是我就没喝过。我哪知道行不行。”
“那完了,今天又没戏了。”
“我也觉得没戏。”
“那要不咱回去吧。”
“回去干啥,丢人不?”
“那一会万一你喝趴下了,我可抬不动你。”
“不用抬,你把我滚回去就行。”
说话间就到了包房门口。门一开的瞬间,我看见门正对着的方向坐着一个短发精干的男人,模样很精神,一脸不屑。见我进来,鄙夷的笑了一下:“明总是吧?”他的手一摆,指示着他面前摆着的十几大杯白酒,说:“先喝个见面酒,生意一会慢慢谈。”
我再一看,桌上除了酒,啥都没有,连颗花生米都没给我准备。看他那副得意的表情,我直接端起一杯喝了下去。
辣。
然后是第二杯。
还是辣。
第三杯。
好像没那么辣了。
第四杯。
似乎有点微甜。但是胃很烫。
随着一杯杯酒下肚,他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化,眼睛睁大了,嘴巴也张大了。看着我喝下第七杯的时候,他开始惊讶的看着身边随他一同来的人。那个人的嘴巴张的比他的还要大。
第九杯喝下以后,我觉得头开始泛晕,手有些发麻,脚有点不稳。还有一杯,生意就可以谈了,绝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拿起第十杯的时候,我的手开始抖,我的喉咙拒绝这种酒精的刺激,我心里头骂着“孙子,等小爷我喝下这杯酒,非弄死你”。终于连喝带洒的干掉了第十杯。完成了他所要谈生意的底限。他摇头觉得不可思议,拍手赞许。
我对他这种赞许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回应,只有一个长长的“酒嗝”吐给他。强忍着脑袋的眩晕和手脚的麻弊,我从随行的包里掏出准备好的协议重重的摔在桌上。指着冷峻说:“冷峻,你跟秦总把这协议签了!”说完我便晃晃悠悠的奔向卫生间。
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我一顿海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这酒也真不是人喝的,这王八蛋秦总也真不是个东西。
不知不觉,我便趴在马桶上睡着了。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觉得喉咙火烧一般,渴得找水喝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打的回到我的城中村小窝,觉得这世界终于安静了,终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