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怎麽会这样!他掉下去了!他死了!乌恩奇死了!不,不会的,他不会死,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巴布瞬间狂了,一声凄然的吼啸,正起身准备跟著乌恩奇跳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却从背後上来两个湖梭军人把巴布压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乌恩奇掉下去了!我要去救他!我得去救他!乌恩奇!乌恩奇!啊啊啊啊──”
“巴布,你不能跳下去!会送命的!你没有办法救他!我们现在必须回去,把情况禀报给王者才行!巴布!”
两人一边拖著巴布一边对他喊道,巴布完全不理会他们,在两人的牵制下疯了般的咆哮著挣扎,两人不可能让巴布去自寻死路,只好一掌打昏了他,扛在马背上,湖梭百余人急速撤离,进入峡谷後一路狂奔,当所有人返回营地时已经是一天之後的事了。
届时,传到旭日干耳朵里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湖梭中途遭袭,领军乌恩奇在搏斗中不幸从高地坠入深渊,如今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生死未卜,生死未卜……
王者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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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嫉 妒
夕阳西下,暖暖的余晖散在那片葱郁的高地上,经过激战後的花草显得已有几分潦倒萧索,不远处的永明山上仍然飘零著墨黑色的气场,吞噬著世间的滚滚红尘,再将那阴暗的寂寞张扬。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静静的站在这高地的尽头的边缘上,看似摇摇欲坠,脚下却定如磐石,他冷冽的双眸若有所思的望著远方的群山,凌乱的晚风扬起他纯白轻盈的衣摆,只见男子如清莲般的绝世面容上仿佛凝成了冰霜,毫无表情,神态淡漠,就如同一尊石像,一尊缺少了灵魂,但却精雕细琢的石像。
白衣男子身後突然一道人影闪过,此人身法极快的来到男子身旁,低声便道:“人呢?”
闻言,白衣人只是轻瞟了来人一眼,微微抬了抬下颚,身旁之人顺势朝高地下的深渊探去,只见下面雾气腾绕,根本看不清深渊中的状况。
“死了?!”那人一惊,顿时变得急躁。
白衣人摇了摇头,原本僵硬的面容立即荡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梁公子,别担心,他只是掉下去了。别用那麽不信任的眼神看我,难道还怕我误了丞相的大事不成?”
“董教主多心了,教主与丞相既已联盟,云熙自是不会存有丝毫疑心。只是董教主将那人推入这深渊,这叫云熙如何著手寻找?他可是丞相的义子,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一旦怪罪下来,难免也会牵连董教主的。”
“哼,好你个梁云熙,人都还没有去找,就倒先给自己铺好後路来了,”蕫言美眸狠力的瞪了梁云熙一眼,似怒非怒的继续道,“这深渊下是一个偌大的湖滩,岸边都是灌木丛,这人从这里掉下去,定是掉进了湖里,你只要跟著水迹和灌木断枝的方向找去应该就能找到他,那里容易隐身,而且树木繁多,湖梭军就算找来也可以拖延一些时日,这不正合了丞相的意思麽?”
梁云熙邪魅的一笑,深看了一眼这容貌惊豔的男子,长叹道:“流鸢教教主不愧是人中龙凤,看来丞相托董教主来办这件事,果然是事半功倍,云熙先带丞相谢过董教主了。”
男人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开,蕫言回眸一声轻喝:“慢著!”
“董教主还有何事?”
蕫言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瓣,走近梁云熙故作神秘的问道:“梁公子可否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来历?既然是丞相的义子,为何又在湖梭军中?看他今日的表现似乎对你们计划毫不知情啊。”
梁云熙身子微微一怔,愣了一下,便立马气定神闲的说道:“没错,韩萧容的确是丞相的义子,但从小就被埋伏在湖梭族中长大,他是大兰最後的一颗棋子,丞相对他也相当重视。至於为什麽不让他全面了解我们的计划,我想也许丞相只是想让这场血腥的战争变得更加有趣而已。”
“韩萧容……韩萧容……”蕫言神色沈静的默念著,眼中划过一丝戏谑,“还真是人如其名,拥有那样的气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很特别,也很优秀。”
“何以见得?”
蕫言神态自若的走到一边,早已打量出了梁云熙显露的极其微妙的妒意,微笑著说:“此人论武功虽逊你我一筹,但论头脑他却绝不逊色。临危不惧,应变能力极佳,而这些都是一般习武之人所不具备,他性情淡漠,心思却是细腻谨慎,可一旦发怒起来就如同一副行尸走肉一般,杀机深深,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我的人就算再多也被他杀光。此人若是身在江湖,必定是一代侠士。”
“呵,看来董教主十分欣赏他啊。”梁云熙冷笑,口吻中带这几分酸意。
“梁公子此言差异,我本就事论事而已,此人或好或坏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除非有人暗地心中作祟,我的这番话也许才会显得有意义,梁公子你说对不对?”
梁云熙已是听出蕫言言下对自己的嘲弄,却也不发怒,只是清俊的面容微微一沈,神色中闪过一抹猖獗,优雅的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道:“正如教主所说,韩萧蓉的确绝非等闲之辈,可惜的却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却必须躺在敌人的身下,不惜用身体去获取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