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男人的掌覆盖住其中一只使劲搓揉。
女人脸色绯红,她闭着眼上下动作使腰杆挺动,男人粗大的性器在她双腿间时隐时现地穿梭。
沉净初移开视线,进了自己房门,将门反锁,镇定地迈开腿走到床边,张开双手倒下去,躺到床上。
“瞄~”角落里出来一只黑猫,它小声叫着跳上床,蜷缩成一团窝在净初身边。
“阿来……”她没睁眼,喊了声自己的猫,亲昵地捞过它。
她长长的睫毛柔顺的眨一小下,不再动。
大概是白天学业太累,大脑过度使用,她有些疲倦,很快进入睡梦中。
“净初,沈净初……”
好熟悉,是谁在喊她?
她走过去。
虚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重复念着她的名字,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净初,他以前和我好的时候,说他喜欢女儿……我给他生了,我生了,好不容易……你找到他,让他来见我……算妈求……求你……”
形容枯槁的女人,神智已经恍惚,但提起那个男人时,目光里全是柔情,整个人也精神了点,像是回光返照。
明明才三十不到呵,竟苍老到这般田地。
净初白着张脸,将冰凉的手心覆上高蕊的手背。
高蕊的手瘦得不行,上边显露出突兀暴起的青筋,一根一根,有些吓人。
她眼睛酸涩,心痛地握了握她的手,“好,我一定找到他。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好好活着。”
2 净初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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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净初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了。
净初现在过得养尊处优,高蕊的出现总是在提醒她那段不太光彩的过去。
那时候,她还是坐台小姐高蕊的女儿,一个没爹的野孩子。在古代,她这样的,被称之为“孽种”,是很难有活路的。
高蕊怀了她后,尝试着去找沉霖,却遭到同行姐妹不同程度的冷眼和耻笑。
她太天真了。
一个坐台小姐,哪怕是高级会所出来的,能够爬上那些优质男人的床都已万分不易,竟然还念想着偷偷生下一个孩子,奢望母凭子贵,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
尽管她说不是,可谁会信?
有钱有权的人最烦的就是这一套。
简直痴人说梦。
是啊,高蕊想,所有人都会笑她傻,骂她不自知。
她进入会所的时候才十几岁,高中没有读完,初次接客遇见的就是沉霖,那晚的他对自己还算照顾和温柔,她走火入魔似的,深深地陷进去,无法自拔。
天快亮的时候,她窝在他怀里,柔情似水地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沉霖吐出一口烟,回答得漫不经心,“女孩吧。”
于是她就记住了,记了这么多年。
往后沉霖又来过几次,找她作陪,她总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是很特别的。
她怀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按照会所的规矩做措施,后来便怀上净初。
她既害怕又期待,每当想到孩子的父亲,就怎么也舍不得把孩子打掉。
等到肚子大了,再也瞒不住,她想方设法地去找他,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他好像已经记不起她是谁,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张支票,叫她走,并且再也没来过会所。
高蕊有些绝望,但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谁会相信一个坐台小姐口中的爱?
谁又能轻易留住一个如日中天的男人午夜梦回时那比头发丝还细的温柔?
净初是不信的,她觉得她母亲很傻,而那个为了她的出生提供一颗精子的男人,为人也足够冷酷。
可她已深深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早清楚,吃的苦可能就要少一点。
她从有意识起,便常见高蕊闷闷不乐,这种不畅快传染给了她,她也不太快乐。
后来再大点,跟着高蕊见惯了风月,便愈发明白,不要动情,情是毒。
高蕊有段时间胸疼,接客都不太利索。
她去医院做检查,却遭到晴天霹雳。
是乳腺癌,癌细胞已扩散,必须马上动手术。
为了活命,她的两只乳都被切除了。
那是一个坐台小姐的饭碗,一个女人的风光。
她却通通失去。
这令她痛苦不堪,比丢了命还难受。
到如今,癌细胞弥漫至全身,她连苟活的命也保不住了。
可她还想着沉霖,那个露水姻缘之后把她忘得精光的男人。
净初站在病床边,看着眼前把自己养大的女人,漠然的情绪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从小被称为孽种,可母亲对她还算客气。她要报恩的。
她决定去找沉霖,实现母亲的愿望,尽管,希望渺茫。
其实年轻时候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