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我说的是大实话,如果我真的有那么好的定力,昨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他的脸一直都很红,此刻也是。或许是脑子病糊涂了,又或许是生病造成的不安与委屈,他忽然哭了。
还是嚎啕大哭。
我忽然发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对他做出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还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人渣。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话……”我敷衍地道了个歉,伸手抹了一把他的眼角,“那我带你去洗。”
他身上没穿多少衣服,视觉上的刺激绝对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幸好他推开了我,翻身趴在床上,只露出一个光裸的脊背,腰下部分虚掩在被子里。
“我自己去。”他将脸捂在床单里,闷闷地说。
我也不坚持,“嗯,那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鸡,巴。”他说。
我的表情一定裂了!他在说什么?他在暗示我吗?他说……他想吃什么玩意儿?我要不要回应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最近事情太多,很混乱。码字的时候好一点,就是好困。晚安——美人留
ps其实我是一个非常有节操的人。不论我写了什么,都不要代入到我的头上——美人留
☆、第二天
沉默片刻,年轻的男人忽然翻身而起,急切地看着我的双眼,解释道,,“厨房,厨房里有只鸡……不久前买的,我是说……吃了吧。”
“……好。”我才不会说我想得太多了,更加不会承认自己差点儿自作多情地扑了过去。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后,我转身走去厨房,顺便体贴地帮他关上门。
厨房里的确有只鸡,还是活的老母鸡。
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这只鸡竟然像只宠物一样被绳子拴在桌腿上,脖子上还挂了一只铃铛。
我一靠近,那只鸡就很激动地蹦了起来,一边叫一边往我怀里跳。
“咯咯咯咯咯!”铃铛也跟着叮铃铃地响。
可是建国以后不可以成精的!我蹲下身,从它的屁股底下摸出两只新鲜的鸡蛋。
它梗着脖子瞪着我,又像是瞪着鸡蛋,总之表情很怪异。
我耐心地跟它解释,“乖啦。没受过精的鸡蛋不会孵出小鸡的,给我吃了吧?要不我下次给你买一只公鸡?”
它的表情更加怪异了,差点就跳起来狠狠地啄我一口。许久之后,它终于焉了下去,看起来病殃殃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像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就是两个鸡蛋吗……我被它绝望的眼神吓到了,连忙蹲下身,放回一个在它面前,好言相劝,“我不吃了怎么样?可是你家主人病了,就给吃一个嘛!”
它头也不抬了,窝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主动地把那只鸡蛋推到它的翅膀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起身去开火,打算做一碗鸡蛋羹。
虽然母鸡的主人说自己想吃鸡,可是这东西我从来没做过,真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况且这么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感觉有点怕怕的。
嗯……话说,当着母鸡的面,把它的亲儿子打碎会不会有点儿不人道?我模糊地想了一下后,干净利落地将鸡蛋打在碗里,熟练地用筷子搅拌起来。筷子碰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母鸡梗着脖子盯着我的脊背,对此我选择视而不见。
打好鸡蛋后,我刚刚把鸡蛋放进锅里准备蒸,母鸡的主人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套装,是简单的白色款,加了几条彩色竖线,看起来更加像个病人了。
他没有去客厅坐到沙发上休息,而是一边用毛巾着擦头发,一边走到厨房,最后靠在厨房的门沿上,静静地看着我。
“洗好了?”我问。
“嗯。”他点点头。这次他没有静静地看我,而是朝我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毛巾塞到我手里。
母鸡的主人一句话也没说,就用那双无辜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其中的意味相当明显。我只思考了两秒,便顺从又攻气十足地替他擦头发。
他的脑袋被我搓得直晃,又蠢又萌。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却忽然开口,“你能轻一点吗?”
我觉得这句话有点儿耳熟,之前应该听到过,不由得摸摸鼻子,“我昨晚也这么粗鲁吗?”
“……”他怔了一下,扬起头看我,“你都记得?”
我当然不记得!我说这句话就只是为了调戏他而已…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禁又问,“真的…很粗鲁吗?”
不管怎么样,真的有点介意啊!虽然知道自己似乎是个衣冠qín_shòu,但好歹请温柔一点呀,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母鸡的主人呢!嗯…这里跟母鸡没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暂且称呼他年轻的男人好了。
此时年轻的男人头发仍是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还好…”
他抬起手,掩住嘴唇清咳了几声,或许是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你现在想要吗?”
我却盯着那只手出了神,心想这么好看的手…“你要学钢琴吗?”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提议,连一秒钟都没有停顿,“不学。”
我觉得有点儿失落和挫败,忍不住又道,“我可以免费教你。”一想到与他四手联弹的场景,就觉得好满足,感觉全世界都在起立为我鼓掌。窗外的花都开了!
然而,年轻的男人一把夺过了毛巾,转身就走,只留下淡淡的背影,“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