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因为这个小小的万前锋就自怨自艾了,前世他一穷二白的时候难不成就是个受气包,遇到不公和委屈就逆来顺受了?现在没能力正面对上,但在背后阴阴他难不成还做不到。再说,万家又不是一等一的天潢贵胄,好好的谋划,原先的那些委屈,宋添财都能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万家不过是有些银钱的财主,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了。等他在泉州站稳脚跟,挣了钱发展了人脉,打商战难不成还能输给万前锋。万前锋读书上比不过原身,经商上更是别想压住他。
到时候光明正大的整治万前锋,不就是了。要是万前锋还敢跟他玩阴的,那他就能比他更阴险,看谁玩得过谁。
心里想开了,宋添财又有了精神。转脸瞧着赵言修眼里满满的担忧和紧张,宋添财心里一暖,露了个笑来说道:“言修,你别担心,大哥没事。刚刚听到罗家兄弟说道万前锋这个名字,想起以前害我背上官司的那个同窗。要是按照时间上推算。这万前锋十有八、九就是害我的那个人。我没想到他当初差点害了我半条命去,现在还能在泉州混的风生水起,心中一时不岔罢了。”
赵言修在陈桂枝嘴里听到过这个万前锋,知道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大哥好好的科举考不了了。每次提起万前锋陈桂枝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骂上半天才能出口心中的恶气。
原先赵言修也在镇上打探过,可没打探到万前锋的消息。听人说他们远走他乡,并不准备回永乐镇了。这么一来,赵言修就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冤家路窄,竟然让他们在泉州遇见了,也难怪他大哥心里憋闷了。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伙计把饭菜送了上来。宋添财肚子也饿了,闻着饭菜的香味,吸了吸鼻子,和伙计道了谢,对着赵言修说道:“走,咱们先吃饭,等吃完了饭再去会会这个万前锋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是真是害我的那个,我可得好好记着,以图报答他曾经的大恩大德。”
宋添财在“报答”二字上加重了读音,赵言修自然听出了是反话。他点点头道:“大哥,听着罗家兄弟的意思,这万前锋在泉州并没什么好人缘。咱们先去探探虚实,若是真是那个害了大哥的人,那也不用手软。把方子卖给黄老板,让他们斗去。”
宋添财眼前一亮,脑子里闪过借刀杀人这四个字。不过,他想想还是摇摇头。虽然想替原身出口气,可也没必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伙计送来的午饭是四菜一汤,两荤两素,瞧着色香味俱全,十分的不错。宋添财和赵言修两个大男人胃口本就大,最后,连汤也喝的干干净净,才算圆了肚子。
中午歇息了一会,两人便起身去了万家的铺子。
万家在西街开了一家药材铺子,一家茶叶铺子和一个做酱油制饴糖的小作坊。万家的药材铺子在西街的最前边,占地不大,可来来往往的客人倒是不少。宋添财有心探查个究竟,并没有直接去万家两个铺子里去。而是进了万家药材铺子隔壁的一家毛皮铺子。
这个季节已经过了最好的卖毛皮时节,一到下午,铺子里就留了个掌柜和伙计,懒洋洋的找了个地方躲闲。一瞧宋添财和赵言修进来,掌柜的扫了扫,发现两人穿着一般,想来也是准备来这儿看看,也就没动身。
不过,却给伙计使了个眼色,店里的伙计立马热情的上来说道:“客官,里面请。我们铺子有各色皮毛,又厚实又暖和,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您二位这位是想看些什么?”
宋添财笑着说道:“小二哥,别忙活了。我和我弟弟这回来泉州是想贩卖些药材回去的,这不,听说了这万记药材铺。可我们又实在是头一回做这买卖,心里不放心,就想来打听打听。这铺子的老板如何,药材怎么样。好做到心里有数,不会上当受骗。当然,我也不会让小二哥白忙活的。”说完,就塞过去一个二两的银子给这伙计。
原本听宋添财说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打听消息的,伙计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可这银子一塞给他,他立马来了兴致。要知道就是做成了生意是东家和掌柜有钱赚,他可拿不到半个大子。
这二两银子够他干五天活才能赚到的工钱了,就几句口舌,动动嘴,伙计自然是乐意的。他看了看掌柜,笑着说道:“这两位客官,你们去前面的茶楼等等我,我呆会过去和二位细说。这万家来这大半年了,别的人家的不敢说,他那儿的伙计的媳妇和我媳妇玩的好。万家铺子是事情,我最知道不过。”
得了这伙计的话,宋添财笑着应了,和赵言修去了前面的茶楼等着这位伙计来说说万家了。
毛皮铺子的伙计来的很快,宋添财和赵言修刚刚点好了茶水和点心,这伙计就来了。和宋添财一阵寒暄,瞧着宋添财他们为他点好几款价格贵的点心,这名伙计更为的得意,就与宋添财和赵言修谈起了万家来。
这万家是从大同那儿搬过来的,说是万家的少东家也就是万前锋惹了官司,得罪了人,在老家呆不下了才举家迁到泉州的。万家在泉州有两个铺子一个作坊,这个药材铺子是万家的大头,听说在大同那儿万家也是靠药材起家的。
现在万家的生意都得万前锋这个少东家在打理,而这万前锋看着人模狗样,却十分的心狠手辣,容不得比他厉害的人。以前药材铺有个掌柜十分的能干,却被万前锋挤兑走了。
现在药材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