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对你情根深种。”姜百里道。
唐逢春嗤笑一声:“不信。”
“凭什么?”姜百里笑问。
“凭这一句里无醉意。”唐逢春伸手指一指他,便提了酒坛再灌几口。
姜百里便摊开双手看一看,笑说:“怎么无醉意……人不醉,神醉啊。”
唐逢春随口道:“好,便信你。”
晓得是没听进去,姜百里也别无他法,二人醉里醉外竟是同一情景,唐逢春虽不是百般回避,却也是不当一回事,将每句都作玩笑打趣。
“不信这件,便信点别的吧。”姜百里笑道,“逢春,我亦不全信你。”
“七十三口人……”唐逢春闭着眼,忽念道。
“是。”姜百里微愣一愣,便笑着应了。
“恐怕不是吧……”唐逢春道。
“怎么不是。”姜百里道,“都数了。”
“七十三口人……不值那么多,也不会有这许多所谓武林正派追你到大漠里来。”唐逢春睁了眼,定定地看住他,道,“他们要什么?或是……”
唐逢春忽而欺近,与他险些要触着鼻尖:“你藏了什么?”
姜百里镇定自若:“靠得这么近,神思都乱了。”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