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不缺钱,更不缺女朋友,他早就交过不止一个女朋友,同龄的,年长的都有,他也早就揉过柔软的胸部,闻过像花,或者像母亲的体香,听过甜腻的,刺耳的,欲拒还迎的,无止尽地索求的,形形色色的呻吟。他要的不是这些,他缺乏的是更恶劣,更刺激的东西。
空虚症可能也会遗传。
沈映看着小艾,他感觉那一刻他能让小艾为他做任何事,于是他对小艾说:“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
“你好恶心啊。”
他一次又一次地重申:“小艾,你好恶心。”
小艾抬着眼睛看他,没有示弱,也没有屈服,沈映又说:“舔干净我的鞋子,我就帮你保守秘密,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我发誓。”
小艾轻笑了声,沈映说:“你也没别的选择吧?”
小艾说:“你把底片给我。”
沈映说:“我现在打一个电话,照片就可以成堆地印出来,贴满学校,贴满你们小区。”
小艾沉默了两秒,跪在了地上。沈映看着他,他有备而来里拿出了他的摄像机,他开始录像,镜头当然是对准了小艾。厕所的隔间狭窄,小艾的头低得很低,沈映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他改变了主意,他把脚抬了起来,踩在小艾的胸口,把他顶在墙上,说:“不用舔我的鞋子了。”
他从镜头里看小艾,笑着指着自己的裤裆:“舔这里吧。”
这是沈映第一次拍小艾给他口 j_iao。他把这段影像做成了录像带,写上日期,标明:学校图书馆,三楼男厕所隔间,中午。这盘录像带和主要人物是小艾的,许多盘发生在其他时间,其他地点的录像带一起塞满了沈映家里一扇需要完成两重密码验证才能开启的门后。那扇门隔出来的房间是他的特别放映厅,一面墙壁上挂着八块四十寸屏幕,那八块屏幕能同时播放八段不同的视频,坐在屏幕前一张舒服的单人沙发座上——也是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座椅,就能同时观看八个或是嘴里含着y-inj-in-g,或是脸上、头发上满是浊液,或是被看不清脸的人压在墙上从后面猛干,或是跪在地上,y-inj-in-g被黑色的皮具绑了起来,手也被绑了起来,反扣在身后,屁股里塞着假阳/具,屁股一耸一耸,或是用舌头舔y-inj-in-g,舔男人的y-in/毛,y-in囊,吞咽着口水,自己揉搓着自己的性器的小艾。
沈映逼迫小艾给其他人口/交过,第一次,小艾的反应很强烈,那是在一片荒废的校舍里,从前那里是一所特殊儿童教育学校,沈映发现它被废弃后,这里就成了他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消遣聚会的地方。他的朋友多数来自白马书院,有12班的,别的班的,田径队的,有的人会带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一块儿来,这些半大的男孩儿女孩儿家里都有些钱,父母不是高管就是高官——人生的大多数时间都耗费在饭局或长途旅行上,他们的童年时期几乎都在爷爷n_ain_ai,外公外婆的照顾下长大,多数人父母感情不合,有的离婚了,有的因为某些利益关系而维持着表面的恩爱,多数人都见过父亲或者母亲的外遇对象。这些穿够了校服,读够了书,荷尔蒙过剩,不必为吃穿住行发愁,甚至不用为未来几十年的生活担心的孩子聚在一起,抽烟,喝酒,辱骂老师,唾弃家长,扮演成人,发誓绝不会长成自己父母那样的人,他们在比自己体弱,比自己声音小,比自己个子矮的人身上逞自己的男子气概,他们偷自己母亲的百忧解,假装j-i,ng神亢奋从医生那里骗来阿得拉,如果有人能搞到一些大麻,他们就学好莱坞电影做巧克力布朗尼,分着一起吃。他们还搞来一台电视,一只书柜,他们经常一起看《早餐俱乐部》,《猜火车》,有时也读书柜里的书,那些都是他们从校舍里找到的,是给有智力障碍,阅读障碍的孩子读的书,甚至有盲文的,他们拿来看,其中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最受欢迎,上面留下了好多个人的指纹印。
那天沈映把小艾带去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让小艾帮他舔了一次,到了学校,见到一群朋友,男的搂着女的,女的坐在男的腿上,鹿培达正在怂恿他新招入伙的高一12班的学习委员成万里抽烟。鹿培达的女朋友,一个美院的学生,花花和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花花拿着她的诺基亚玩贪吃蛇,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瞥一眼鹿培达,犯一声嘀咕:“幼稚。”
鹿培达没搭理她,用力拍了下成万里:“c,ao!能不能爷们儿点!”
成万里戴眼镜,模样温顺,肩膀缩得窄窄地挨着鹿培达,身子一颤,烟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恰好掉在小艾的脚边。沈映把小艾往前推了一把,说:“路上遇到了我们游泳队的j-i,ng英,小艾同学。”
鹿培达冲小艾笑了笑,捡起烟,自己点上了,自己猛吸了一口,冲着小艾喷烟。花花看了看小艾,小艾站着,一动不动,雕塑似的,沈映踹了小艾一脚,小艾往前一踉跄,摔在了沙发前。鹿培达抓起小艾的头发,嗅嗅鼻子:“什么味儿啊?”
花花不耐烦地白了鹿培达一眼:“中华味儿!”她站起来,一扭腰肢,“不是说要去吃晚饭嘛!走不走啊!饿死了!”
鹿培达拍了下她的屁股,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小艾同学才来你就要走,坐下,坐下,再坐会儿。”
花花搂着鹿培达的脖子坐着,和小艾动了动手指算是打招呼,小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