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句强撑的“可以”。
闻言,洛风影似乎是笑了,上前一步,近乎挑逗地拉住风锦的领带,扯向自己。在对方震惊的表情下吻上他的唇,右手不懂声色的扣上了他的脉搏。轻啃、舔舐,左手已经自然地拉开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衫下摆,手指一路蜿蜒而上,极尽所能地讨好对方的感官。
良久,放开他的手腕,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语气却是嘲讽:“脉搏还不到80,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怎么会对我反应如此冷淡。”
因为我感觉不到你的真心,三番五次这般试探我,不过是,你不信罢了。
得不到他的回答,洛风影却莫名地疼了一下,不知是为了他落寞的神色,还是他的默认。
挥去那些奇怪的念头,打开之前风锦丢在桌上的小箱子,一排排特殊的道具出现在两人眼前。
镶着碎钻的衣扣自下而上的被一颗颗解开,明知道将发生什么,风锦却无力阻止。
锁骨上与洛风影同样的纹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妖艳异常,注视久了,便能看见其中隐隐透出的风影二字。
洛风影低下头,舌尖划过风锦的脖子,继而轻啃他的喉结,身下人一阵战栗,发出细碎而微小的□□。
等到唇滑到他胸前的小红豆,或吸或啮,风锦终于忍不住了,却感觉胸前一阵刺痛,让他不由得向后一缩。洛风影从箱子取出一枚缀着钻石的乳环,已经消过毒的乳环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快速刺穿了他右边的小红豆,正在扣上暗扣。殷红的血液流淌下来,妖艳的红和水滴般的钻石一样夺目。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本不算什么,可是发生在这个位置无疑要另当别论了,风锦任着他如法炮制地穿上了左边的乳环。
看着蜿蜒而下的鲜血,对方更加兴奋了,再一次含住了缀着美丽水滴的小红豆,如吸血鬼般不知魇足地吮吸。
直到对方满意地放开他,转而去扯他的西装裤,风锦依旧不发一语。他从开始就知道对方是在折磨他,整整一箱的□□道具,既然答应了就得一一受过来,现在,不过是个开始。
抬起头,刻意地不去看已经给他系上捆绑结,现在正在玩低温蜡的人。蜡油滴在如此私密的地方,红痕在皮肤上蔓延,对一个完全不好此事的人来说,完全没有欢愉,尽是疼痛。
视力受限触觉却更加敏锐,那里……被紧紧束缚住,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又被刺激,这样难堪的玩法,也只有他爱的那个人会这般残忍。
而夜,还长。
一样一样地换过去,时间已成虚无,身后的床单早已被他捏皱的不成样子,风锦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但每次冒出暴虐的念头,只要想想身上的人是谁,似乎又有了重新忍下去的力气。
……
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风锦发了高烧。那人生物钟一向准,也不是会随意翘班的人,所以到了时间他竟还未醒就已经很奇怪了。
他不起自己总要起床,掰开风锦抱着他的手,那人不依又重新有些撒娇地紧搂上他的腰,那种从前无论如何绝对见不到的柔弱姿态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洛风影发现,自己竟该死的心软了。
可能真是烧糊涂了,洛风影略一用力便再次掰开了他的手,塞了个枕头让他抱着,抬手试试他的体温,太烫了。
微微皱眉,给他敷上湿毛巾,又喂了退烧药进去,奈何对方怎么也不张口,不得已只好一口口哺进去,倒不知是谁喝的多了些。看见风锦放在床头的手机,他知道,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可这个时候,叫他怎能丢下生病中的风锦,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给陆方谦打了电话。
只是认真打电话的他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眼,完全没有先前半分软弱的感觉,却是欣喜且诧异的神情。
如此绝好的机会,风影他怎么会放弃,在他拿起手机的那一刻,风锦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移上床头隐藏的按钮,如果风影逃离或求救,他都能让他离不开这栋别墅。只是,风影主动放弃了,是不是说明,他并非对自己无情?
陆方谦到的时候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给出的解释:路上太堵。
风锦倒是不在意这个,他病的本来就没有看起来重,又加上吃了药,早已穿戴整齐的等在客厅。
因对方是病人,洛风影重新发挥了他继茵茵走后再没发挥过的厨艺特长,专心在厨房给风锦熬粥。话说,又不是没有厨师,他为什么要给那人做饭呀!但一看到那人委屈的神色,明知道他有装可怜的嫌疑,心底某个角落一抽,就这么答应了。
陆方谦给风锦打了一针退烧针,在对方软弱无力是趁机解开他的衬衫,遍布一身的痕迹,包括胸前折射灯光而变得晶莹异常的水滴。陆方谦倒吸一口凉气:“天呐,怎么回事?”
略有些炸毛地斜瞅了他一眼:“干你该干的事,别多嘴!”
“啧啧啧,谁这么胆大,敢对风二少玩□□?瞧这一身的印子,技术不错。话说风锦,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调侃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快速地给他伤口上药。
“你们安静一点,很烦。”洛风影拎着汤勺推开厨房的玻璃门,面色冷淡,略有不悦。陆方谦声音那么大,说得他居然有些内疚,强压下这种感觉,自然出声阻止。
“我说呢,怪不得。”见是他,陆方谦一愣,随即了然,能让风二少乖乖听话的,这个r市,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