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般,鼓胀的疼痛,但这疼痛中又有着奇怪的感觉,好似这种灼热的焚烧感是沈蓝波强烈的抚摸,舒缓了他心里的焦躁。
“拔……拔出……去啊。”凌寒断断续续地呻吟,“好胀。”
他脸色绯红,眼角有着yù_wàng的痕迹,挑花飘飘的,沈蓝波有点疑惑:“真的?”
他用手去碰凌寒硬起的下身:“可是你这里更硬了啊。”
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暴起的青筋上按压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抚摸着,后穴本就有着强烈的快感,现在又被这么抚摸,凌寒敏感的不行,身子都抖动起来。
“你骗我的。”沈蓝波皱皱鼻子,在凌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ròu_bàng上掐了一把,凌寒的分身剧烈地抖动起来,看来是要高潮了。
沈蓝波激灵地一把捏住:“等下射的!”他用绳子把凌寒翘起的yù_wàng绑起来,他手指细长优雅,倒是看不出编织的时候手指如此灵巧,那绳子甚至被他在凌寒的ròu_bàng上绑出了蝴蝶结。
“呼呼。”凌寒剧烈喘息,想要的yù_wàng越来越浓烈,高潮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又只能被堤坝挡住,抑郁地他想撞墙。
偏偏高潮一波一波的,沈蓝波的手又放到了他下面的囊袋处,细细地用手指去摩擦,细嫩敏感的粘膜被这么碰,激动的只想宣泄,但是也只能被残忍地束缚,最多就是挤出两滴来濡湿绳子。
yù_wàng如潮,盛开不稠,液体在体内已经积累的太多,瓶子也挡不住,断断续续地往外落。
沈蓝波一点也不会玩,凌寒想,这个小孩比他纯洁多了,看到了积蓄而出的酒液立刻就把瓶子往外拔,动作居然还挺小心。
“我挑了小瓶的。”沈蓝波懊恼地嘀咕,凌寒点头,以前每次灌肠都是他帮助沈蓝波的,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怎么玩,如果真是要灌肠这点液体算什么?
他甚至都没有排泄感。
或许就是这点感觉俘获了他,凌寒有点疲倦,喜欢沈蓝波真的是很奇怪,他整个人除了那点爱基本都是鄙视沈蓝波的,但偏偏又爱的如此浓烈。
谁说喜欢一个满是缺点的人痛苦的?凌寒痛苦想,要是沈蓝波能完全地残忍起来他或者就不会这么纠结,偏偏这家伙打了你两巴掌后又会不经意地露出心疼的意思。
体内的液体随着酒瓶一起往外落,少了瓶子阻挡的水滴动作迅速,像聚会而成的一条红蛇,优雅迅疾,从靡红的后穴落下,糜艳的很。
总是这么性感,沈蓝波揉揉鼻子,无论是凌寒抿起的嘴唇还是绯红的脸颊,下身的xiǎo_xué更是个迷惑人的所在,把他迷的三迷无道的。
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跑了,沈蓝波想,大学嘛,如果他想,还是可以和凌寒一个学校的,父亲肯定会听他的。
他摸摸凌寒的脸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后者还趴在床上,慢慢地把体内的液体挤出来,湿漉漉的小嘴一张一合,真是妙不可言。
他把凌寒掰过来亲吻,唇落在凌寒的额头上,看到凌寒迷茫睁大的眼睛忍不住笑,然后舌头添上凌寒的眼睫毛。
凌寒一惊,睫毛剧烈抖动起来,刮过沈蓝波的唇,又麻又痒,惹得沈蓝波亲了又亲,亲了还亲。
先把下面的绳子解开了,凌寒的身体僵住,下面的液体积蓄了这么久,一bō_bō地射了好一会儿,才软软瘫下去。
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受伤的红色肉粒上胡乱搓揉着,小小的肉粒硬硬地挺在指尖,被反复把玩搓揉,很快让受冷落的那边也硬了起来。
“含住……含住。”凌寒说的含含糊糊的,沈蓝波一时没挺清楚,正要询问,却见凌寒不耐烦地呻吟一声,抬起上身把胸膛高高地送向沈蓝波的嘴边。
“含住。”
这次沈蓝波听清了,凌寒的声音沙哑低沉,细长的眼睛失神地微微闭着,被快感刺激的脸潮红。
这是凌寒吗?
沈蓝波愣住了,他确实见过凌寒yín_dàng的样子,但这样赤裸裸的要求可真少见,感觉真是奇怪的很,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以前那个被自己逼着呻吟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动,凌寒却是不耐烦了,修长的大腿摩擦着沈蓝波的小腹,胸膛挺的更高,直接喂进了凌寒的嘴里:“快点啊。”
他声音里含着yù_wàng,低声里夹着着哀求,黏腻的尾音颤颤的,叫的沈蓝波心头一跳。
他低头去含嘴巴的rǔ_jiān,挺起的rǔ_tóu一被含住就迫不及待地变大,在舌头间不安分地颤动。
真是妖孽啊。沈蓝波痛苦笑,觉得越发离不开凌寒的身体了,这一星期简直就是折磨。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沈蓝波有点恐慌,他和凌寒的大学不可能一样的,这样到时候自己就享受不到这身体了?
他有点生气,发狠似地吸着那粒小肉豆,用粗糙的舌苔刮过,细腻的rǔ_jiān被吸的不断胀大,最后甚至让凌寒疼痛起来。
“还不够?”看到凌寒微微蹙起的眉毛沈蓝波心里才微微舒服一点,故意曲解凌寒的意思,牙齿在肿胀的肉粒上轻轻一咬,隔着一片薄肉啃噬。
“啊!”又疼又痒,快感激烈的凌寒几乎落泪,尾椎处酥软的不像话,后穴也跟着开合起来,褶皱都舒展开来。
凌寒咬住嘴唇,眼睛里雾蒙蒙的,欲落不落的泪雾,眼睫毛颤动的像惊吓的蝴蝶。
他什么说什么,但是下唇咬的几乎出血,沈蓝波知道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