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家和乐,那麽就一家和乐好了,我愿意为凌寒做出点牺牲的。
他们在上面说的热火朝天,其实下面的女人早走了,凌寒点点头:“行啊。”
这个话题结束了沈蓝波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他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谈话总是顺著凌寒的话走,他刚才问凌寒的问题,已经被凌寒轻松地拨开了,像往常一样,他总是很难从凌寒嘴里问到东西。
“你到底在收拾什麽啊?”沈蓝波跑过来摸了凌寒一把,他手指冷冰冰的,上面还沾著雨水,放在凌寒炙热的脸颊上,凌寒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去旅游啊,你不是要去吗?现在我收拾东西呗,过两天就出发。”
沈蓝波怔怔的:“不是吧?这麽快,你这雷厉风行的。”
“爸回来了,我休息些日子没事吧。”凌寒摸摸下巴,“我好久没休假了,你想去哪儿?”
沈蓝波嚷嚷著要出去玩已经嚷嚷了好久了,但是等凌寒真正提出来来的时候,他反倒有些犹豫:“现在天这麽热,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我们再等等吧。”
“为什麽?”
沈蓝波不说话,只是摇头,然後扑过来抱住凌寒,悄声问:“诶,刚才在厨房,你是不是硬起来了?”
凌寒呆了呆,没理解沈蓝波这思维的跳跃性,後者却已经手指娴熟地去扒他衣服了:“真的,刚才顶到我大腿了,绝对起来,快让我看看,现在趁热打铁说不定就好了。”
凌寒哭笑不得:“你疯了啊,真当你是医生了啊?”
沈蓝波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凌寒的眉毛,然後又在凌寒的唇上停留了很久,他的眼神似水的流泻下来,看的凌寒都不好意思了。
沈蓝波笑笑,就往下看,隔著一层裤子审视凌寒的下身,目光转的滴溜溜的。凌寒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有完没完啊?”
沈蓝波很是委屈:“我好久没做了,你连看都不让我看,你自己都说了,我这种年纪怎麽可能忍住嘛,你还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凌寒忍不住反驳:“胡扯,到底是爱晃来晃去啊?”
沈蓝波在家,几乎从来都不规规矩矩穿衣服,要麽是光著上身,下面穿著他那条拉轰的大花四角内裤,要麽就是穿长长的白衬衫,下面露出洗白的大腿,凌寒有时候偶然瞥见他,总是嘀咕,要是有人在外面看到了,一定会以为他们家是搞黄色交易的。
沈蓝波哦了一声,手指从凌寒的下巴滑到胸膛上,他也没脱凌寒的衣服,就是在经过凸起时忍不住按了下去。
“呃……”
凌寒轻声叫了一下,沈蓝波刑罚起来:“有感觉?”
他在床上摸了摸,正抓到小烟手上滑下来的核桃串珠,那串珠凹凸不平的,他想了想,便毫不客气地往凌寒的rǔ_jiān碾压下去。
凹凸不平的浮雕扎在敏感之处似刀般尖锐,却另有一股快意从胸口升起,疼痛中带著酥麻,凌寒抖了一下,觉得尾椎处都软了。
“不是吧……”沈蓝波欣喜若狂,“怎麽突然这麽敏感了?”
他左想右想,但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刚才被人撞见了,你兴奋?现在就有反应了?”
凌寒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
“肯定是!”沈蓝波斩钉截铁,“不然你怎麽会有反应了?原来你喜欢那种随时被偷窥的禁忌感啊,你早说嘛,说不定咱们就解决了。”
沈蓝波懊恼起来,他和凌寒经常开车去看海爬山什麽的,那麽多的机会可以搞个野战什麽的,他居然不知道!
“我说不是就不是!”凌寒气的脸都红了,虽然沈蓝波觉得那是羞的,而且挺好看的。
“好吧,不是。”沈蓝波息事宁人地答应,继续用小串珠在凌寒的胸前按来按去,玩的不亦乐乎。
rǔ_jiān被反反复复地碾压,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凌寒剧烈地喘息了一口,沈蓝波说的没错,他今天异常的有感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麽。
沈蓝波的一只手从凌寒胸膛撤开,换成了舌头,隔著一层衣服舔著凌寒的樱桃,口水将凌寒白色的衬衫都濡湿成了透明的色彩。
温热的舌头在舌尖打转,用力地盯著开始肿起的小肉豆,偶尔沈蓝波还会用力吸一下,凌寒忍不住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下面真的有了反应。
他的头上沁出一层的汗,被沈蓝波压在床上忍不住扭动起来,半硬的yù_wàng却正好摩擦到沈蓝波的腹部,两人同时都是一抖。
“真的起来了。”
沈蓝波差点仰天泪流了,他试了无数的方法,都差不多以为他这辈子一直靠右手了,现在凌寒却突然好了。
他急的要命,手慌忙探到凌寒的下面,忙的连裤子都不完全褪下来,就这麽解开纽扣,把手伸了进去,拼命往里面挤。
等沈蓝波的手从凌寒的小腹滑到胯间,又用力挤进凌寒内裤,真实感觉到了半硬的yù_wàng与囊袋的时候,他激动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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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番外之xìng_ài是圆周率 11
手上湿漉漉的触感让沈蓝波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他凑过去亲凌寒,两人湿漉漉地吻在一起,拉起的银丝落下都毫不在意。
“你不是真的忍的这麽辛苦吧?”凌寒似笑非笑,粗气的空隙调戏沈蓝波,“这麽激动,看来你真是压抑了很久啊。”
沈蓝波真摸著凌寒的眉毛,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