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雷厉睡就是吃亏,必须要积极的享受,不把他累得跟个狗狗似的绝对不成。
第二天一大早初叶就起床洗漱,雷厉本以为经过昨天一晚就和初叶算是破镜重圆了,怎么知道,人家初叶自睁开眼睛起就没鸟他,雷厉在床上呆傻了两秒钟后立马发觉情况不对,二话不说,抓起衣服翻身下床,半步不离的跟在初叶的屁股后面。
初叶还是不理他,该干嘛就干嘛,穿好棉服,系好围巾后拎着菜篮子就出了门,雷厉立马跟上,贱嗖嗖的一路谄媚,过马路他抢着站在有车驶来的一侧,那意思万一发生点啥意外的话,车子也是先把他撞飞,怕初叶冻手,一把抢过菜篮子拎在手中,也不管初叶同不同意就抓起初叶的手往他衣怀里插。
等到了早市,雷厉更是成了廉价劳动力,不管初叶买啥他都一把抢过来拎着,要是哪个小贩态度稍微不好一点,他立马就瞪眼伸拳,吓的小贩直缩缩脖子。
初叶还是不搭理他,不过倒是挺会善加利用这免费的劳力,哇哇哇一顿采购,最后回去时,雷厉是手里拎着,肩上扛上,胳肢窝夹着,初叶则两手空空。
进了屋,雷厉按照初叶手指的方向放下身上的东西,然后就开始可耻的卖萌,做着韩国高丽棒子的招牌爱心动作在初叶的面前晃荡。
初叶鸟都不鸟他,脱掉外衣换上家居服围上围裙就开始做早餐,雷厉死皮赖脸的跟在初叶的屁股后面一声声唤着宝贝你理理我,就跟特么发情的母猫叫春似的。
初叶就是不理他,然后一切照常,给他做饭,给他做菜,给他准备感冒药,也不赶他走,反正就是不和他说话,雷厉试图再和初叶用肢体语言交流,结果遭到初叶极力的反抗,雷厉最后只好悻悻的放弃,然后,就这么死皮赖脸的在初叶这里混了几天,直到三天后烧退了,初叶也终于和他说话了。
小男人在看着雷厉吃完早餐后很平淡的说:“你的病好了,该回去了。”
“啥?”雷厉讶异万分,瞪个大眼珠子万般不能理解:“宝贝儿?你要赶我走?”
“这里不是你的家。”初叶十分平静的瞧着雷厉,一丝一毫都不被男人发觉他的慌乱。
“…………”男人沉默了,然后陷入了某种结界状态。
见状初叶也没有过激的反应,而是很平静的起身收拾餐桌上的碗筷,雷厉彻底麻爪了,恨不得冲过去抱初叶的大腿,高喊他死也不走开的口号,~
“不是,不是宝贝儿,我咋觉得我直恶心呢?你丫的快点给我拿温度计再量量。”雷厉跟在初叶的屁股后央求道,就跟初叶的小尾巴似的。
初叶蹲下去放碗筷,他就也跟着蹲下去,初叶踮起脚往脑顶的橱柜里放调料,他就也贱嗖嗖的踮起脚来,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踮脚的,因为他有那个高度,初叶去卫生间放水盆,他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初叶回到厨房把肉菜开门放到外面天然的冷冻室阳台,他就也跟着挤进去。
初叶终于不动了,停在客厅斜眼看他,雷厉龇牙谄笑,眨眨眼,白净的小男人说:“你确定你直迷糊?”
“嗯嗯嗯恩~迷糊,可迷糊了。”雷厉真的好像一只大型犬,瞧着他的主人一个劲的点头。
“哦,可能你怀孕了。”初叶随口而说,说完抓起抹布就拐进了卧室,继续不鸟雷厉,然后在那儿收拾屋子。
雷厉直接风中凌乱,一下子被初叶给干不会了,左寻思右寻思后受启发,丫的准是那帮死蹄子把他家小叶子教坏的,妈的。
不成,绝对不成,雷厉愤恨地咬牙,然后伸手捂着自己的脑门晃晃荡荡的就往卧室里的床上爬,嘴里装腔作势的呻吟着:“哎呀~~~哎呀~~难受~~~~好难受~~~~~脑袋要炸了,哎呀~~疼~~~疼死了~~”
初叶还是该干嘛就干嘛,拿着手中的湿抹布擦抹着电脑上的灰尘,然后是柜子、相片、床头柜、床头,反正就是雷厉咋在那儿喊痛呻吟他也不理。
等初叶拿着抹布走出卧室后,缩在被窝里的雷厉探头探脑的往客厅里看,瞧着初叶没再提轰他走这一茬,心里美的那叫一骄傲,跟偷到鸡的黄鼠狼似的。
这下就放心了,雷厉滑进被窝,拉高棉被,美着美着就睡了去,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睡梦中的雷厉恍恍惚惚的听着卧房外的客厅有人在说话。
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墨鹰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我操?雷厉扑腾一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然后跟做贼似的悄悄跳下床,也不敢弄出动静来,蹑手蹑脚的溜到房门边,然后贴在门板上竖起耳朵就开听。
“小葵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初叶在和墨鹰下象棋,他将马跳出去,然后笑着冲墨鹰说。
墨鹰这人果然是个冰块,整日顶个死人脸,即使在屋里和初叶下棋,他还是戴个墨镜,这点要初叶有些无语,倒是和那莲葵那孩子有一拼。
“那好,我一会就走。”冷冰冰的声音就像他这个人,真是不知道如果投入这个人的怀抱会不会被冰死?
初叶听后有些难为情,急忙抬起头来对墨鹰笑着说:“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小葵不来,你也可以留下来坐一坐,我们是朋友。”
什么?朋友?靠!不行,坚决不许你有同性朋友,妈的,异性的也不成。隔着门缝往外偷瞄的雷厉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歪嘴吐槽着。
墨鹰出了一棋后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