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终究没放下脸子来,干笑了几下,说道:“我正巧还有事儿,先回避了,各位一定要尽兴啊。”
众人都看在眼里,乔爷一脸笑眯眯的,谢老板更是一脸高深莫测。
乔关年和谢老板有意灌酒,蒋牧升酒量虽然好,但是架不住两个人一起难为他,成温一直笑眯眯的没说什么,众人喝到打烊,一楼大堂已经没有人了,伙计们也要各自回家去,有跑堂的进来,问他们要不要添酒。
此时蒋牧升虽然还清醒着,但其实脑袋里晕的厉害,目光似乎是不被自己的励志所约束,总是不自觉地去瞟着成温。
成温似乎是撞见了蒋牧升飘过来的目光,突然笑了一下,灯光下成温的眸子犹如点漆一般,微红的眼角更是添了一份风采,蒋牧升轻轻咳嗽了一声,眼神很自然的拐到别处去了。
成温笑道:“我看蒋老板已经喝高了,咱们今儿就散了吧。”
“这可不行。”
谢老板笑道:“咱们还没喝好。”
成温说道:“要不这样,我扶蒋老板先去休息。”
他这话说完,蒋牧升都愣了一下,乔关年笑道:“敢情好,让伙计把三楼最顶头的屋子打开,劳烦二爷扶这个醉鬼过去了。”
元北一听,还不知道众人的深意,很实诚的站起来,说道:“我来吧。”
乔爷一把拽住元北,直打眼色,说道:“你搀和什么,再和我们喝几杯。”
那伙计一听,脸色有些尴尬,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好说出来,最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乔爷,三楼那个房间……合适么?”
乔爷瞪眼,说道:“怎么不合适?”
谢老板笑眯眯的道:“乔爷说那间合适,我觉得也挺合适,你就只管带路吧。”
伙计这才点了点头,仍旧有些磨叽,引着成温和蒋牧升上三楼去。
成温扶着蒋牧升,蒋牧升觉得其实自己还不至于被人扶着走,虽然酒意有些上头,但是还很清醒。
到了三楼,走到最顶头的房间,伙计推开门,并没有进去的意思,点头哈腰的笑道:“两位老板,小的就不进去了。”
成温点了点头,那伙计一溜烟儿跑了,让成温眼皮一跳,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
二人走进去,但见屋子里挂着窗帘,隔绝了窗户外的月色,昏暗暗的,这种昏暗带着不正常的旖旎色彩,因为窗帘子都是淡紫色的薄纱……
进了屋,一个屏风,绕过屏风,就见一张大床,床的四个角也挂着薄纱的帐子,床上的被褥是成双的,床头的柜子上摆着各种鞭子,手铐,玉势。
成温第一眼有些愣,随即想到,差点忘了这里是珲春楼……
伙计还体贴的关上了门,蒋牧升不知为何,或许因为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也或许是因为酒气的缘故,竟有些微微的口干舌燥。
成温扶着他,说道:“蒋老板若是醉了,就休息一会儿。”
说着,扶着他往床上去,只是一瞬间,也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床上,成温的呼吸就洒在蒋牧升的脖颈耳侧,让蒋牧升急促的滚动了一下喉咙,手不自觉的按在成温的腰侧,轻轻用力。
“嗯……”
成温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这一声极为乖巧,声音有些弱,像是羽毛一样,挠的蒋牧升心坎里直发痒。
蒋牧升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一翻身将成温压住,借着酒气,霸道的含住成温的嘴唇,感受着对方因为自己的亲吻而杂乱的呼吸。
成温的回应很青涩,却并不抗拒,就像那日在黑暗的巷子里,甚至紧紧抓住蒋牧升的后背,似乎是溺水一样。
蒋牧升被成温撩拨的有些难受,伸手去撕扯成温的衣服,成温突然轻笑了一声,一抬腰,跨坐在蒋牧升的腰上,主动伸手退下蒋牧升的上衣,低下头去,亲吻着蒋牧升的胸口。
蒋牧升呼吸陡然粗重,成温的嘴唇有些烫人,一下一下的触吻在他的胸口上,甚至伸出舌尖儿来,顺着蒋牧升身上的伤疤轻轻的舔舐着,每一下都敲打着他的神经。
成温感受到有东西已经抬了头,抵在自己后面,却没有一点儿的不愉快,细细的亲吻完蒋牧升的胸口,又低下头,主动含住蒋牧升的嘴唇,学着蒋牧升方才的亲吻,回吻着他。
蒋牧升从来没想到成温这样主动过,乖顺的收敛了一身的倒刺儿,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其实若是平日里的蒋牧升,早该在脑子里拉动了警铃,但是今儿的蒋牧升,也真是在小河沟里翻了船。
蒋牧升被成温青涩的亲吻弄得心里发痒,一股燥热猛地袭了上来,刚要动作,却觉两个手腕一凉,轻微的“咔嚓”一声,成温应声抬了头,挑着嘴角,氤氲着湿气的眼睛分外的晶亮,一脸得逞的笑容。
蒋牧升也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有几分无奈,也怪自己这么掉以轻心,想来成温虽然看起来温和,但怎么可能这么乖顺得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撩拨自己,蒋牧升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手上扣着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铐……
成温拍了拍手,从蒋牧升的身上翻身下来,站在床边上,手指顺着蒋牧升的胸口,一直往下滑,划过被自己撩拨的坚硬的那个地方,声音很温和,笑道:“蒋老板好好休息。”
蒋牧升清醒了不少,笑道:“二爷,那日我可是从苗正手里救了你的,你这么待恩人?”
成温笑眯眯着一双凤眼,让蒋牧升心头一跳,莫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