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却惊得乔云飞一震:原来私处插入的却并不是什麽常用的器具,乃是更为粗糙、粗盈一指的枯枝!
过往的驯服作祟,乔云飞终是爬下了桌案,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娇嫩私处插入的树枝立时压得他刺痛而又瘙痒,yín_shuǐ也随著直立的动作,溢出得越来越多。
乔云飞不由得收紧了臀肌,却不敢不从李熙之令。
犹疑磨蹭良久,他终於平复了呼吸,走到明晃晃的堂前,赤裸著身躯,开始舞剑。
初时自然动作迟缓而凝滞,微风拂过毫无遮掩的白玉身躯,抬腿、张臂的坦荡动作如今变得似千钧重。
李熙坐於一旁,随手拿出惯用的软鞭,对准他後臀及如孩童般赤裸的yáng_jù鞭笞:“太慢了!”鞭子撩过,白玉般的臀峰渐渐红了起来;而勃发的阳物也早已习惯了这等刺激,疼痛之中竟然肿得更大。
几鞭过去,乔云飞已忍耐不住粗重的呼吸,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随著鼓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军中快意恩仇、自由自在的日子,然而那噬人的视线他无法躲过,每一次扭腰、抬腿──那视线如I骨之针,锥得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感觉被吞食殆尽!
原来如此!飘扬的青丝随著旋转舞动,青光过处,他回忆起当日军中李熙的视线,也是如今这般,缠绕在身、无法摆脱!
“啊!”动作突然一滞,粗糙的枝梗恰好戳到最最敏感之处,令他不由得跳了一下、同时也打断了思绪。
“啊啊──!”一鞭袭来,正正打在挺立如马奶的乳珠上。乔云飞不敢再有松懈,强忍著战栗继续动作。
然而下体早被两根短小的树枝戳弄得一塌糊涂,粘腻瘙痒、越来越多的汁液顺著腿根滑落,在空气中渐渐冷却,抬腿张胯之间,只觉那两根小树枝顺著动作渐渐滑出,乔云飞也只得更加夹紧了穴口,“嗯啊!”脚下又是一颠,喘息越加明显,紧紧咬著的双唇也阻不住重重的鼻音。
鼓声越发激荡,剑舞也越来越快。全身赤裸的男子已然顾不上羞涩,每一次停顿都会唤来鞭子无情的责罚。一个弓步让他吃尽苦头,树枝顺著泉穴滑出大半,随著鹤步又滑出了更多。待到他行至金鸡独立、一腿後蹬上抬时,粗糙的枯枝同时犹如活物般在摩擦到极限的穴内插得更深,难熬又空虚的痒痛令他微微发抖。
屈辱的男子身形一抖,继续动作。不料双腿移步时一个交叉之步,粗糙的树枝同时摩擦花蕊、菊蕾,正正刺到他最敏感的两处秘处:“唔啊!”乔云飞身子一颤、脑海炫白,下身竟是如shī_jìn一般喷洒出大量汁液!稠水早已流了满地,顺著天光大亮,在堂上反射著明晃晃白芒芒的光!
“啊──”如影随形的一鞭抽中翘臀,打断了他的停滞。“再舞!”李熙越发兴致高昂,戏谑得逗弄著堂前男子,一双眼睛更写满了yù_wàng。
一道道红痕密布白嫩之处,双蕊高潮之後,仍旧不得不被树枝反复蹂躏。随著旋转,剑穗抽过腿根,犹如鞭笞般令乔云飞更无地自容,泪流满面。
待到乔云飞顺著招式坐卧在地、张开双腿急速旋转、正待起身时,“停下!”李熙突然发话,
由著男子保持住双腿大张的yín_jiàn姿势,原应隐藏在双腿间的密缝大敞大开、一目了然。
“唔嗯!”鞭子再次造访,重重抽打在正喷泉一般泌汁的肉唇处,将那娇嫩的私处抽得红豔之极,秘处每一块细小的筋肉都似乎随著此鞭而颤抖!
“!当”一声,剑已脱手,而乔云飞也浑身发软、却又不敢稍动。
诱人的双泉正对天光无所遁形,透著秘处红豔的肌色,湿答答的剑穗代替了不存在的毛发贴服在腿间,显得豔丽之极。
李熙慢慢蹲下,以手指轻触那敏感到极致之处。“唔啊!”厚重发肿的唇瓣只被轻轻碰到,就是一抖,瘙痒顺著冰凉的手指传透乔云飞全身!指甲刮过,轻易地逗弄菊穴的褶皱,两只泉穴便如活物般一张一合,竟无意之间将那树枝吞得更深!
李熙轻轻伸出两指撩开花蕊,观察著小嘴诱人的举动,微风吹过,耻辱的袒露的淫靡之所,又是一股晶莹吐出。
手指缓缓地钻入,“咿啊!”乔云飞一下高声哀啼地弹跳起来!原来熙帝一个小动作,竟然触碰到树枝外头,刚好让内头戳到了穴内深处的敏感一点,登时泛滥成灾。
李熙原待取出树枝,然而几次试探之下,却反而将那细小而长的物什戳得更为深入。乔云飞也不由得随著他的动作一抖一抖,如蛇般扭动起腰胯来。
“呵呵,朕原本想要帮你拿出来。现在看来,云飞倒是恋恋不舍。也好,便让你多含一会儿!”李熙张开双腿跨过乔云飞卧地的身子,解开绸裤,勃发的龙阳立时如怒剑般直指。他对准男子难堪呻吟的嘴,插坐下去,立时享受到对方习惯成自然的侍弄。
熙帝俯坐之下重重chōu_chā,不一会儿便调转了方向,对著乔云飞下体,趴下身躯。仍旧含著小枝的秘处此时就在近前,手指便强硬地戳了进去。“唔唔唔──”三指进入搅拌,粘腻的水声再次响起,不一时,两指夹住那充满粗糙小梗的树枝开始在两只穴内同时chōu_chā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乔云飞不断抽泣著扭动,试图摆脱这种空虚难忍的逗弄,却只能呜咽著含紧了硕大的男根加力侍奉,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