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学生。”我一口回绝。
“不是,我就让你去帮我充充场面。”肖雁平软磨硬泡的,“你看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有学生,就我一个人挂单去,多寒碜啊。”
“谁跟你说不带学生就寒碜了?”我没好气地反问他,“那院长十年没带一个学生,是不是早该羞愤而死了?”
“我哪儿能跟院长比。”肖雁平讪笑道,“再说手术室那聚餐全是院里的骨干,你多去走走也没坏处。”
“我一去就坐实是你徒弟了,到时候李学右一准赶我出麻醉科,你以为我傻呢。”我哼了一声。
“没,哪儿能呢。”肖雁平干巴巴地笑笑,“学生导师是双向选择嘛,你自己不想转专业李学右也不能逼着你转不是?”
“我说你怎么还不死心哪?”我问他。
“你能来外科当然好。”肖雁平在电话那头傻乐,“不过千万别去神外,钟垣那匹狼也盯着你呢,是我先看上你的你别忘了啊。”
“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