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停止了刚才的讨论,那大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朝易琛这儿走。
12/10
“明明是你们……”易琛不甘示弱的想要解释,可却被师阙言狠狠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这时,师阙言站到了易琛身前,双手抱拳与那大汉打了招呼:“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家小弟心直口快、不懂规矩,还请兄台见谅。”
那大汉看了看易琛又上下打量了师阙言一番,嘿嘿一笑道:“好说好说,要见谅没问题,就让你这小弟陪我喝一杯吧!”
一边说,那大汉已经拿了酒壶酒杯,斟满一小杯酒递了过去。
“舍弟不胜酒力,不如让我来代劳。” 师阙言直接把酒杯拦了下来,仰头就要喝下。
“慢着!”那大汉怒喝一声,“这位兄弟也太不够意思了,口口声声说着见谅,现在让你小弟给我敬一杯酒都不愿意,我看你是存心找茬呢?”
“兄台海涵,舍弟年纪还小,真的不能喝酒。”
不是师阙言小气的连一杯小小的白酒都舍不得让易琛喝,只不过在这样的场面,他若是退让了,对方只会以为你胆小怕事,反而更不会轻易罢手。
“小?兄弟我10岁不到就在江湖上混了,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混到了堂里的二把手,连儿子都有了。你这位小弟倒是金贵的很,一口酒也碰不得,难怪那么大人了连点规矩都不懂。”
“谁说我不能喝的!”那大汉一脸不屑的样子,让易琛再也憋不住的开了口,抢了师阙言手里的酒杯就要喝。
“易琛,你给我放下!”
师阙言怒道,伸手就要夺回酒杯,却被那大汉拦阻。
“哎!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你又何必干涉这么多呢?”
大汉看似轻松的说着,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省,硬生生的将师阙言的手给挡了回去。
“兄台此言差矣,我既为他的兄长,自然需要为他的安危负责。”师阙言当然也不示弱,暗暗发动内力与他比拼。
两个人一时就这么僵持着,站在那里。
良久,刚才桌上那斯文男人突然插了话进来,“喂!我说你玩够了没?我们这儿的正事还没谈完呢!”
“知道了,来了!”大汉虽是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收了内力转身就回去了自己的餐桌。
师阙言不禁也松了口气,掏了几张银票出来扔在桌上,而后就拉着易琛出了酒楼……
回去客栈的路上,师阙言一直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让易琛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是非常鲁莽的,对方有那么多人,而他们才两个人,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应该贸然的说出那些话。
回想曾经师阙言严厉的种种,易琛几乎已尽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下场。
不行,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这么就等死了!
“言……”易琛追了上去,轻扯师阙言的衣袖,“对不起!”
师阙言继续赶路,完全忽视易琛的话。
“言,我……我知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给你惹麻烦的,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师阙言没好气的冷哼,依旧只是往前走。
易琛不敢再多话,只能乖乖的跟着师阙言回了客栈……
一进客房,师阙言便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啊?”易琛被这话说得一惊,下意识的远离了师阙言一大步。
这情形,他该不会也是想要……
师阙言看他这副呆呆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快点啊!”
“我……言……我……知道错了……我……”想到自己又会饱受皮肉之苦,易琛几乎就要忍不住落泪。
“你……你以为我要打你?”师阙言看到易琛竟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吓成这样,真是哭笑不得。
“我……”易琛低下头,算是承认了师阙言的猜测。
“你看你,外面疯了一天,脏的要死,我是让你快点换了衣服,进去洗澡。”
“啊?!”易琛惊呼,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师阙言,他以为言该是至少要很生气的训自己一顿,怎么会只让他去洗澡那么简单?
“唉!”师阙言再一次轻叹,随后在屋内的椅子上做了下来,说道,“你知道刚才的那些都是什么人?”
易琛看师阙言果然没有要教训自己的意思,稍稍了放了点心,他摇摇头:“不知道”。
“那些人是江湖第一魔教揽菊神教的弟子!”
“啊!魔教?”
江湖?没想到这里还真的有这些东西啊!
易琛这会儿反而完全忘记的害怕,无限的好奇起来。
“对,魔教。”师阙言解释道,“那个壮汉,是涌泉堂堂主,那个白面书生是绿翠堂堂主,那个黑衣人就是银燕堂堂主。”
“那……那他们刚才在那里是为了救谁?”易琛回忆起他们的谈话内容,问道。
“他们要救的是银燕堂的副堂主墨染。”
“那个墨染,他在哪里?”易琛进一步追文。
“天牢!”
“啊?怎么会?”易琛大吃一惊。
天牢!!!那……那刚才那些人不就是想——劫狱?!
“半月前,江湖第二大门派的副门主惨遭灭门,主事者便是银燕堂的人,官府去抓人的时候,就是这个墨染,一人抗下了所有的罪名。如今他已被压入天牢,七日后将由刑部开堂审理此案。”
“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