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舞夏贤已经做好了宁可在无人的山林里饿死,也不被变态砍死的剧情中外宿一次,可当他才刚转身准备照着来时的路走回码头,等着另的船路过时,却意外的被人喊住。
“树林里有老虎,河边有豺狼,你若是个不怕死的英雄,便帮我将猛虎与恶狼消灭掉吧。”
这声音清亮无比,听得是个男人说的,而且年龄不大。
虽然不知道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猛得一听活人声音,舞大叔还是立刻欢快的转身望去,恐怖片什么的暂且抛置脑后不论。
可这才一看,舞夏贤这心呀却再一次被巨大的恐惧感给拽住了,哪怕跳得再快,也好像无法喘气似的。
好吧,这说法虽然有点夸张,但任凭谁在快要天黑的昏暗树林子里,看到一又旧又烂的小木屋前,站着一个批头散发满身红衣的年轻男人,他还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天晓得是不想见人,还是根本就没“脸”见人,这种诡异的情况能不害怕吗,能不心惊吗。
“你……”一个你字还未说完,舞大叔在生命受到未知的鬼怪威胁时,立刻拔脚就跑,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红衣如血的男人这时才缓缓的在昏暗的光线中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满脸惧意的短发狂奔大叔,好似根本没查觉对方那难以言喻的恐怖之情,眼神好似有些空洞,又好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在舞夏贤快要跑出对方的视线时,红衣男人却突然间身影一闪,腾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抹艳红却是挡在了某狼狈不堪的大叔身前。
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只异常白皙的手掌,红衣男人挡住了去路。
血红的衣袍无风自扬,纤细的手掌看似无力举着,但隐隐间却透露着一丝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
那人侧身站在舞夏贤前身,黑色的发丝挡在脸颊之前,五官被遮掩的若隐若现,清亮的声音随即再次传入舞大叔的耳中:“你不怕猛虎也不惧恶狼,看着我却偏偏逃走,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这一说吃字,舞大叔居然立刻脑补起了惊心食人族的若干片断。同样是一片荒野,同样是独自一人,难道自己真是意外的闯入了食人族的部落?这不科学吧!
还好这荒谬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舞大叔尴尬的揉了揉自己杂草似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淡定下来,但是这嘴里依旧是跑起火车来,不靠谱的话接二连三。
“吃了我……哪能呢……我这……我这不是在练长跑吗。”
红衣男人依旧没有转身,对舞大叔的解释即不反驳也不赞同,继续抬着那只白皙到快要没有血色的手掌,不让此人通过。
“我这是为了你好。”那声音再次传来,听不出情绪的起伏,哪怕音调再好听,此时却依旧让人感觉渗得慌。
好在哪舞夏贤完全没感受到,但是这句话却意外的让舞夏贤镇定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更为现实的问题逐渐浮现在心头。
例如……敏捷全开的自己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人能追上的,可对方一个瘦瘦弱弱的年轻男人,只穿着件艳色袍衣,脚上连鞋都没有,他是怎么一路跑着跟上自己,并且还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自己前头,伸手挡住去路的?
再例如……那男人在余晖下明明是有影子的,那也说明他是人而不是鬼怪这种二次元的生物,就算他有传说中的轻功,但光着的漂亮玉足却为何连一丁点灰尘都看不到,被红色袍衣遮住的白皙脚背……舞大叔脑中的重点再一次发生偏移。
这时,红衣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收回伸出的手掌,长袖一扬重新回到腰侧,而此时这男人却微微一转身,一双美目直视起舞夏贤的面庞。
上挑的凤眼,勾人的眉角,秀挺的鼻梁,鲜红的唇色,一席红衣,肌肤白皙……
这要是换个白衣,自己还当是碰上了聂小倩呢,只不过在对方眼中看到的不是小倩妹妹的那般风情万种,而是一种迷离的失距感,就好像他是将自己直接透过,而看到了遥远的未来……
好吧,舞大叔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感觉,反正只觉得对方的眼神缺失了许多生气,真是越想形容越不知如何形容。
还没等舞夏贤折腾清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红衣男子却再一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舞大叔的右手边,一只冷凉刺骨的手掌径直抓起自己的手腕,力气明明不大,舞夏贤这块头不小的大老爷们,可偏偏就是挣脱不开对方的紧握。
一股寒意从两人相握的肌肤间突然窜入心底,舞夏贤顿时身体一僵。
☆、反抗不成便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肉肉。不过,会停更一到两天,要修一下存稿。不用担心会坑……坑了小梦今年就嫁不出去!狠吧!
知道有口不能言的感觉吗?知道想跑却回不了头的感觉吗?舞夏贤此时的状态,就像是正在经历鬼压床现场版一样的,意识明明很清楚,可偏偏无论如何也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脑子里就像要炸开一般,胸口却一片恶寒,两腿迈着极为规律的步子,却不是在自己的操控之下跟随红衣男人的前行。
作为一个都市人,舞夏贤一向不怕鬼,鬼压床什么更是当笑话来听,不过当此时的他真正经历着比夜半鬼压床还要恐怖的情景时,心中的惶恐无以复加。
当红衣男人赤着一双白净得吓人的小脚终于走回破木屋时,舞夏贤望着这栋已经不知荒废多少年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