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他却是再也不会想起此人为何要如此待他了吧。
尹唯秋直视着一身粗布衣服但仪态气度皆是不凡的淮月,对于他的话心中更是波澜渐起,他口中的舞兄应该就是昨夜那个与自己□相交的男人吧,他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才会来到此地的?
心中有太多的不解想要寻问淮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大师兄本性从低姿态求人,面对问题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寻找答案,而不是相信他人之言,哪怕现在再想得知真相,也只是向淮月微微拱一拱手,脸上没有半分笑意的道了道谢。
淮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但这会刚扛着只巨型野猪进门的猎人可不没有淮月这么好打发,将手上的野猪轰的一声直接丢在尹唯秋的脚下,然后故意斜着眼睛看向尹唯秋,嘴里还不阴不阳的自说自话。
“淮月,我早就说过有的人不应该救吧,你好心救了他,他还对你不冷不热,亏他相公还死皮赖脸的哭着喊着救你施针救人。”
为了严重贬低某人低下的人品,那壮汉已经开始边结合事实开始瞎编了,舞夏贤是不是那人的相公不知道,但昨天晚上他两人是脱了衣服趴在一起吧,请原谅猎户的爬窗行为,这也是为了确认舞夏贤对自家媳妇没想法才不得以做下的事。
反正他俩人都做了这番好事,想来之前的关系也是亲密异常,就算对方不记得了,猎户一点也不介意提醒下尹唯秋是如何薄情待人。
听了这话,就算是一像冷漠的伊唯秋,脸色也不由得一白,随后便更加阴沉起来,昨夜舞夏贤那一声娘子……今朝在这两人口中得到证实,自己和那人真的是这种令人不耻的关系吗?自己怎么会这样做?
虽然一点也想不起来,面对“现实”的尹大师兄却一点也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自己与舞夏贤都是三尺男儿,怎么可以如此让人反感的在一起呢?
心中对这种结论很是排斥,可却是不想承认,眼前的一切却是逼人面对。
看着尹唯秋那一阵白一阵黑的表情,在淮月埋怨的目光下,壮汉却是嘿嘿一笑,摸着头扛起地上的野猪,一脸得逞笑意的就跑了,在院子里看到了正在四下寻人的舞夏贤,笑着指指正厅,故意大嗓门的喊了一句:“舞贤弟,你家娘子正和淮月在一起聊家常呢。”
舞夏贤心中就纳闷了,才多久,怎么所有人都知道尹唯秋是自己“娘子”了?难道他自己真的相信了这个身份,而且闲得没事的到处跟人讲?看不出来,这男人失忆后,真心豪放啊,这么奇葩的身份设定都可以毫无违合接受!
管不了这么多了,舞大叔三两步窜到了正厅里,尹唯秋这会正一脸寒意双手背在身后的看窗外呢,而淮月却是完全不管尹唯秋生气或是高兴,手上边为猎户补衣服,边冲着舞夏贤笑着打招呼。
舞夏贤不了解淮月,但他了解高手的心态啊!自家墨雨什么时候会做家务了,连顿饭或许也折腾不出来吧,还有卓清语,他更加动手无能,出门有侍从,吃饭有下人,衣服只挑贵的,房间只挑好的……
至九衣,舞夏贤感觉他会把自己给饿死。
见到如此□的高手淮月,舞夏贤真心觉得猎户得到他真是捡到宝了,入得厅常进得厨房,还能上床……
如果此番能顺利回家,舞夏贤一定要以淮月为目标,将自家美人好好培养一番。
好吧,舞大叔想的有些远了。
见到气压明显低得吓人的尹唯秋,舞夏贤这边也没敢上前打断人家师兄的深沉思考,只是静静的往淮月身边一坐,后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淮月只是抱歉的笑笑,人家“夫妻”间的事,自己不好多嘴,更何况尹唯秋现在失去了记忆,自己也不好给舞大哥心中再填堵了。
变身之后的舞夏贤可是比淮月大上不少,再加上他那不修边幅的模样,更显沧桑。
此时心中越想越烦躁的尹唯秋转身而过,凛冽的目光注视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舞夏贤,沉声说道:“不论我们之前有何瓜葛,从此之后,各不相干。”
听到这等“绝情”的言论,舞夏贤当场就不作声了,头微微垂下,没有人看得到此时自己的表情,两手垂在腰间紧紧握拳,好像……好像承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相爱之人最为纠心的伤害。
明明是想和对方划清界限,但看到舞夏贤如此悲凉的模样,尹大师兄心中却是莫明一痛,以前的自己真的是爱着对方的吧,但是,如今没有了记忆的自己却是无比想要断掉这种不堪的关系。
哪怕相爱过,那么此时的自己,也只能在心底说声抱歉。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舞夏贤依旧没有抬起头,但可以听出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尹唯秋决然的点点头,而后便一语不发的走出了门,房中只剩下垂首不语的舞夏贤,以及神色阴冷的淮月。
对方为了守护这份感情可以丢弃自己的性命,而那人却是在丢失记忆后直接否认了这份情谊,这是何等的悲哀,这又是何等的绝情。
这一刻,淮月很是后悔将尹唯秋治好,若是他在睡梦中气绝而亡,虽然留给舞大哥是的一份更为悲痛的伤痕,但这份感情却将永远的停留在它最美好的时刻。
额……好吧,来自北疆的淮月对于美满的感情总是偏执,对于尹唯秋的感观已经上升到厌恶的高度了,于是直接将手上还在补着的衣服轻轻一扬,于是这件本就不牢固的衣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