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声压抑得宛如呼吸般轻的呻吟透出了牙关,但却被鞭声给完全掩盖,炎育陵为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他随後就觉得自己的坚持根本没有意义。若真的逼夜老大叫自己‘爷爷’,十之八九自己会被打得更凄惨。
皮鞭从炎育陵左腰之上直划到右边臀侧,原先横著被撕裂的伤痕此时由上至下刮过,力道犹胜藤条,接触面积也较大,抽烂的皮随著皮鞭的离开而撕下,鲜血涌出更多,已看不清哪一处是见肉的范围。
炎育陵感觉到浓稠的液体滑到了大腿内侧,这让他想起母亲最後一次的毒打,那是第一次被母亲打得痛晕过去,他至今还不敢用镜子去查看臀部是否留了疤痕。
这一次,是非留不可了。
咻──咻──鞭子在空中转了两圈。
啪!这回横著掠过,凹陷入内的伤口不只是一团血红,还依稀透著粉白。
肉被削下来了。
炎育陵眼前一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