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面前一双穿著黑色皮鞋的脚,惊慌地问:“你做了什麽?”後穴深处触电似的痛楚突然加剧,括约肌因此大力收缩,明显地感觉到有物体滑入了肠道,而且还在不停地震动,刺激著狭窄的内壁。
“拿……拿出来!”莫名的恐惧令炎育陵乱了方寸,甚至忽视臀部的皮肉痛,剧烈的挣扎,双手极力要伸到後面去把体内的怪东西掏出来,虽然他不确定自己就算够得著,会不会有勇气把手指深入挖掘。
“你再缩会吞得更深噢,要是碰到敏感点就不好啦──”夜老大嘴上好意提醒,却同时又按了下遥控钮,炎育陵下身猛地抽搐,垂挂在股间的三条彩绳又短了一些。
“别急,当心消化不良!”夜老大踱到炎育陵身旁,抓起彩绳往外拉出少许。
异物在肠道内的移动给炎育陵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痕痒、摩擦,以及压迫。没有电流就不会疼,但却极度的不自在,浑身肌肉因慌乱和不适而紧绷,异物的震动并不规律,偶会静止不动数秒,一动起来,gāng_mén就反射性地紧缩,即使想要放松以免将异物夹得更紧,却苦於无法随心所欲。
脑海里恐惧与羞愤交织,咬紧的牙关发出断续的磨擦声,冷汗湿了脸庞,缚具磨破了皮,恳求的语句冲到了喉咙,却被名为尊严的闸门给阻挡。混蛋!炎育陵在心里咒骂。该死!他不曾痛恨某个人至希望对方死去。
“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太舒服?”夜老大把粗糙的手掌轻放在炎育陵伤痕累累的臀,温度比他想象中的还高。
比起疼痛,羞耻感更令炎育陵觉得难受,他咬了咬唇,深吸口气,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舒服极了,令堂若是还健在,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帮你这麽伺候她。”
刑室陡地陷入一片沈默,夜老大不说话,手掌却渐渐使力,好一会儿,终於逼出炎育陵因忍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
“小美人,你是等不及了吧?”夜老大抬起手,助手立刻递上一把黑得发亮的藤条,他退开两步,将藤条准确地横放在炎育陵屁股上的一道淤痕。
炎育陵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因为藤条冷硬的触感做出任何反应。
夜老大收回藤条,用双手把藤条坳弯,松开後就在空中虚晃,咻──咻──两下破空声,从来没有人能在‘热身’後听见这声音而不动声色。炎育陵是第一个。
“十下之内,若逼不得你开口,我叫你一声爷爷。”
站在一旁的女助手闻言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这位师傅级的前辈被奴隶激怒。
“不用了,我受不起。”炎育陵淡淡回应。越是不透露情绪的语气,其讽刺之意就越尖锐。
“好,你自找的,打死了怨不得我。”
夜老大站好位子,甚至难得认真地摆好马步,将藤条高高扬起。这一下,势必皮破血流,不出三下,就可以看见皮下的鲜红血肉。替黑帮分子工作的好处是什麽?就是不怕把人玩死。
女助手见状,很有默契地往後再退几步,以免被鲜血弄脏。
炎育陵轻轻闭上眼睛,臀部的抽痛,体内异物的震动,他都逼自己无视,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不痛。
挨打多年,他知道忍痛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麽。不是尝试分散注意力,也不是喊破喉咙地哭叫。是专注。
当不想在母亲的责打下示弱,他就会用这个方法。
像投篮的时候专注於篮框,赛跑的时候专注於终点。
挨打的时候,专注於不痛。
嗖──藤条以慑人的威势划破空气,啪!震耳欲聋,击打声的回音徘徊在室内久久不散。
只见弹起的藤条带出一道鲜红血液,水泥地上随即绽开了数点血花。炎育陵肿胀的臀波浪般颤动,待静止了下来才清楚地看见那一下藤条所造成的伤害。
一条血沟,横於臀峰,鲜血从皮肤被划开之处溢出,仿佛凝满眼眶的泪,沿著倾斜的眼角滑落。
炎育陵深呼吸,再一点一点地吐出。不痛,他告诉自己,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小学三年级时被罚不能吃晚饭,深夜偷偷摸黑到厨房不慎踩空了梯级,脚尾趾勾到墙角凸出的瓷砖,半片指甲被撬出来的痛。他不敢告诉父母,整整痛了三天。
啪!又一下。相隔不超过三秒,打在几乎一样的位置。然而不管打在哪里,都是叠著先前的淤伤,痛上加痛,脆弱的皮肤一经肆虐就破裂,涌出早已囤积在薄薄皮层底下的浓血。
不痛,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初中一年级有次翘掉补习班去打篮球时扭伤脚踝的痛,由於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翘课的原因,整整忍了一个星期。
啪!不痛。
啪!不……痛。
啪!不痛!
五下过去,炎育陵一声不吭,间中绑紧的腿不自禁抽搐,但臀部没有一分毫的移动。
“不如加到二十下吧,叫你爷爷,我怕我会折寿。”炎育陵克制著嘴唇的颤抖,慢慢把话一字一句说出口。
啪!
不是藤条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藤条被丢在了地上。
夜老大大步走到墙边,毫不犹豫地取下一条皮鞭。十下并没有说明用什麽工具,所以他不算犯规。
皮鞭这种东西,普通人怎麽可能挨过?
炎育陵收紧十指,垂头闭上双目,皮鞭算什麽?他挨过更重的东西。
夜老大举起鞭子,在空中抡了一圈半,瞄准炎育陵已经被血红覆盖的臀部由左至右斜斜扫下。
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