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唇间流动,阎毓的眼神一瞬间带上了火|热,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事情他要等到婚礼之后才能做。
慢慢的离开林子晟的嘴唇,他再次将自己的衣领拉了拉,将脖子凑近了林子晟的唇边,“来吧。”
感觉到阎毓的靠近,林子晟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蒙,第一次,他体会到了血统觉醒之后好的地方。
血族的嗅觉太过灵敏,鼻端是属于阎毓的清新的味道,而那种味道当中还夹杂着一种香甜的气息,那种生命的气息让他深深的渴望着。
终于,林子晟再也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用力的咬了下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阎毓整个人都趴在了林子晟的身上,用力的将他抱在怀中,他就像是一个献祭的人一样,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这个人,只要他愿意用自己来回报。
随着血液的流失,阎毓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但是一种更为舒适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流淌,和那天体会的感觉一样,一瞬间,身体就好像变得轻飘飘的一样,舒服的想要叹息。
而让阎毓最为煎熬的时候,在吸血过程中,林子晟的舌尖总是不经意的在他的颈边舔舐着。
对于一个人来说,脖颈是最为重要的地方,绝对不可能轻易示人,稍微碰触都会引起本能的反抗,而现在阎毓已经克制了本能,但是那种湿软的感觉却让他感觉的更加清晰。
“言……够了……”倒不是在这样下去阎毓担心会被林子晟吸干,而是担心自己失控,将原本的计划全部打碎,他已经决定好了,一定要给林子晟一个最美好的夜晚,如果现在做了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而林子晟却不大明白他的心里,不过却也住了口,算计着刚刚的血量,在这么下去阎毓的确可能会有危险,而且现在他也已经感觉到自己“饱了”。
收回了外露的犬齿,林子晟在阎毓脖子上的伤口轻轻的舔了两下,看着消失的伤口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喜欢阎毓的身上留下什么伤口。
阎毓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月光下林子晟好像带上了一种白日没有的妖娆,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只吸血的妖精,明明知道他的恐怖,但是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的一切。
他的嘴唇上还带着一抹血色的红,让阎毓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吻了下去,感受到他真实的体温,阎毓觉得自己终于能够放下心来了,他的言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
第二天一早,阎毓清醒的时候发现在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没有感觉到应该摸到的伤口,忽然间脸色大变,难道说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言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想到这里,阎毓连衣服都没有换就重下了楼,直到在楼下隐隐的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他才放下心来,原来并不是自己的梦,而是言真的回来了。
一步步,阎毓慢慢的走向厨房,虽然现在已经到了五月份,但是赤脚在大理石地砖上走着还是会有种冰冷的感觉,但是现在阎毓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眼中只有在厨房中忙里忙外的那个人。
知道将人抱在怀中,他在踏实了下来,果然不是梦,言真的回来了。
连续做了大半个月的梦,今天终于能够碰触到真实的人,阎毓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放手,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做东西。”感觉到腰间圈住自己的双臂,林子晟有种哭笑不得,他这么用力自己还怎么动?
“做不了就不做,”阎毓并没有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将人抱在怀里,仗着身高将林子晟团团围住,好像这样就能够将他禁锢在这方寸之间,再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视线中消失,“言,你回来了,不是梦真好。”
阎毓的声音不大,但是凭借林子晟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顿时让他觉得心中有些酸楚。
“嗯,我回来了。”林子晟并没有说什么再也不会离开的承诺,因为两个人都知道这不现实,他只是告诉对方自己回来了,而且以后不管离开多久,离得多远,他都会回来。
“嗯,回来就好。”听到林子晟的回答,阎毓的手臂更加用力,好像稍微放松一点之后,怀中的人就会化为青烟车系消失不见。
大长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原本要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这一刻他实在是不忍打扰这两个人,虽然只不过是二十几天的分离,但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生离死别,现在还能见到彼此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吧。
终于,等到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大长老觉得这个时候再不出声这两个人再抱上一两个小时都没什么问题,于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果然,下一刻就收到了阎毓杀人一般的眼光,目光中明显的在谴责大。
“家主,有客来访。”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事大长老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趣打扰两个人,“那个人自称是言少爷的父亲,说是想要见见家主和言少爷。”
大长老这么一说,林子晟自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看来萧朗到现在还没有死心呢。
“不见!”什么父亲,现在知道了言的优秀想要将言找回去了,做梦,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人能将言从他的身边带走!
“家主,那位先生说如果您不肯见他,那就请让言少爷随他回去,毕竟言少爷是他的儿子。”这倒不是大长老的臆想,而是萧朗的原话,这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