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握过来,低着头轻轻的说:“可你想没想过,你死了我要怎么活啊。”
那时候我就觉得,能听他说这么一句,我就是真死了也值了。
这场劫难大概持续了有一分钟,或许更长——但我心里还是觉得他短,甚至在我们毫发无伤虚惊一场的站起来的时候,我心里是遗憾的,因为我现在也只能凭着这个机会来抱一抱面前的这个人了,所以哪怕是起身,我也没有放开手。我看向窗外,楼里零零散散的跑出了很多人,站在院子里交头接耳,应该是在讨论刚才的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我又迷茫的转过头来,端详着周围我平时看得亲切的水泥钢筋组成的墙壁,它们算不得我的老友,可也说得上是熟人,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它们总是默不作声的微笑看我来来往往,可就在刚才,只要上苍把它们轻轻一推,它们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我,换了副狰狞的面孔试图致我于死地。我突然感到惶恐,慌忙看向我怀里抱着的优子,却发现他也在看我,目不转睛的,留恋的仿佛我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这让我想吻他,尽管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