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识到自己不该开口。
“小爷我没钱!”他的话匣子打开了,自顾自坐在沙发上骂,“敢扒我的钱包,我诅咒你手都烂掉。烂掉,烂掉,烂掉!”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按着电视遥控器。
于若翔乖乖收声——女王最近很暴躁。
那是于若翔搬进来的第一个月。在这三十天里,夏臻觉得自己几乎经历了所有倒霉的事。很多时候,他都想质问于若翔:为毛你住进来之后,小爷我就这么倒霉!?
难得和几个老朋友出去聚会,玩了一整晚,喝了点小酒,第二天居然就发烧了。无奈只能和经理要了一天的假。
于若翔给他做了清淡爽口的咸蛋滑鸡粥。
“我说你啊,那什么,这方面总要注意一点……”
夏臻喝着粥,整个人没力气,若翔语重心长地说着些有的没的,他也完全没听进去。
“总是那样,对你身体不好……”于若翔憋了半天,又问,“真的不用去医院吧?”
“发个小烧去毛医院!”
“可是……”
“诶你一个劲地啰嗦什么啊?”
于若翔接过空碗,“我一会下午得去店里,你睡一会……”良久,又问:“那个……清理过了吧?”
夏臻迟钝的脑子跟不上节奏地转了转,终于明白于若翔的意思了。
“你是白痴吗!?我昨晚没有和别人做啊!”
“诶?”没有吗?
夏臻扶额,“算了算了,你去店里吧。”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的身体也确实奇怪。除了自己,还会有谁会在好好的五月天气里,莫名地发烧呢。难怪要让那个白痴误以为是……
喝了粥之后又吃了于若翔递来的退烧药。躺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眼皮也打架。
迷迷糊糊间听到于若翔的声音:“那我去店里了喔,会早点回来的。”
他懒得吭声,听到门嘭的一声被带上了,整个屋子又恢复了平静。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蛋滑鸡粥的味道。
无节操与死心眼
检点是什么?节操能吃吗?
坐在沙发里,看着七点黄金档电视上播的煽情言情剧,夏臻不禁皱起眉头来。
为什么这年头的电视剧个个都拍得那么文艺那么含蓄呢。喜欢就直接上啊,磨磨蹭蹭捣鼓些什么?真是无趣。
他嗑了两颗瓜子,拿起遥控器来换台。
电话响了,他懒在沙发上接起来。
“晚上有空没?”那头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沙哑。
喔,是他——听到那边的声音,夏臻就笑起来。
是个玩过几次的床伴。是个在大企业里做管的,三十才过,有了老婆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很帅气,而且——很猛。是夏臻的菜。
他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七点三十五。想起于若翔说今晚有事,要很晚才能到家。
“有啊,”他蜷在沙发里,笑得妖孽横生,“我去你那?”
那头的男人也低笑起来,“替我开门,车已经停到你楼下了。”
夏臻从沙发上窜起来,走到窗边一看,那辆黑色的保时捷果真已经熄了火停在楼下。
当男人推开半掩着的门进来的时候,夏臻从门后一个偷袭就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背对着门,一脚把门踹上,揽住夏臻的腰,“小猫已经等不及了?”
夏臻一边吻他一边懒懒地笑,抓着他的领口,“妈的,你这么多天算是想起我了?”
两人纠缠着倒在床上。男人俯下身子去舔他的耳朵,右手不老实地探进夏臻的裤子里。
“已经湿了啊……”
夏臻也不含糊,伸手去摸他。虽然隔着裤子,但缓慢抚摸的动作却相当sè_qíng。听到男人嗓间模糊地哼了哼,夏臻得意地笑了。
反身将男人乖乖压制在床上,他埋下头去,用灵活的嘴扯开男人的皮带和拉链。整个过程都只用到那一张嘴,倚在床头的男人看着这个场景,就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灭顶的骚动。
夏臻的动作进行地很慢。将男人的内裤一并扯下来之后,他故意扬起头与男人对视。目光中带着无限的情 色与勾引。下一刻,男人的yù_wàng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口腔和舌头一并用上,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yù_wàng。
男人显然被伺候地很爽,闷哼间说:“……还是你最行。”
“少拿我和你那些个货色比……”夏臻松口,随即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将男人硬了的yù_wàng一点一点地送进自己的后 庭。
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他,知道他在性 爱中从来都不喜欢被动,因此也只放任着他做。
进去地非常艰难。
大概是因为太紧,男人几乎不能动,有些辛苦,“啊……好紧。最近都没有做吗?”
听他这么一讲,夏臻才醒悟过来。确实如此,于若翔搬进来之后,自己几乎就没有再和男人野过。说起来都一个月了,除了几次自己diy,他都快成禁欲主义者了。
“小爷我最近确实没用后面,”潜台词也就是:小爷我要前就前,要后便后,“……你要不要试试我前面?”
妖孽。
男人再忍不住,一把将他压倒在身下,猛烈地动起腰来。
夏臻的喘息和呻吟立即充满了整间屋子。
男人尽情地享受这具身体里温热的感觉。看着夏臻在他进入时忍不住叫出声,身体里不时的收缩,那种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操控感得到了格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