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权出宫了,去了行宫。
他听闻江黎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慕容清阳,只不过皇腾婧媛来做什么?
行宫内。
江权见到了江黎,直接被抱住满怀。
“老爹,呜呜……你还活着!真好,我以为我要给你做小白花了,那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呢了…”
江黎心里高兴,一高兴就口不择言,说的江权又喜又恼。看着江黎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在他衣服上,恶寒不已,“司明,将人拉开,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没头没脑,你诅咒你爹呢!”
“没,我这不是说笑呢!老爹长命百岁,千秋万载。”
“行了,见你好好的就好,听无尘说你的毒解开了?看来皇腾少谦也不是无情无心之人。”
“老爹,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你所做的能瞒住我?你和无尘见面,你和无道子见面,就在黎园大摇大摆。爹是考虑到皇腾少谦的举动所以一直不说破,你以为你爹老了!”
乖乖,老爹果然是强大的存在。
“不过,黎儿还是受苦了。这些日子忍受蛊毒之痛,难受得很吧?”
江黎一阵感动,现在什么都不痛了,老爹好好。
“爹,我没事,我很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爹,那个什么叛乱的事情,还有彦司明父母的事情,还有那啥我母亲的事情,怎么回事?无尘不肯说,也说不明白,您应该清楚吧,告诉我们。”
江权看向皇腾婧媛,有些迟疑,这?
“伯父我避开。”慕容清阳以为是因为他在场不方便,于是主动识趣的说要离开,江权却摇头,“我将你当作亲子看待,自然不会避讳。”
言下之意,这屋子里唯一的外人就是皇腾婧媛了。
皇腾婧媛一心想要认爹,如今却被当作外人看待,心里复杂又难忍。
江黎却直言不讳了,这屋子里没有外人,这也是她欠了江黎的。
“爹,她不是外人。”
江权神色一闪,有些疑惑。
“什么?”
江黎不想说,而是看向皇腾婧媛,“你自己说。”
皇腾婧媛忍住泪,一步步走上前,站在江权面前,嘴唇有些发颤。想了想说道,“七岁那年,我摔断了小腿,疼得厉害,您亲自抱着我睡觉哄我,第二日却延误了早朝。”
江权一震。
“十岁那年,我说慕容清阳太吵,要把他嘴巴封起来。您说让他乖乖听话就是用手段将人制服了。而不是用暴力。所以我开始和慕容清阳接触。”
江权眼底突然感觉湿润。
“十三岁,慕容清阳离开,您说,会给我找个好夫婿,我说,非他不嫁。”
“黎儿……”
皇腾婧媛看着江权,声线都在抖动着,“爹,黎儿这样,您还认吗?”
“认,怎么不认。爹的黎儿永远都是好孩子,是爹心疼的宝贝。”
“你们这是换魂?”
“差不多。”
……
等到父女心情平静,所有人才算是坐下。听江权说起那些往事。
“当年,我还不在西枫国为官,因为你母亲的姐姐嫁到了西枫国做了太子妃,我们前去观看。但是不想西枫国帝王竟然想要用计谋留下我们,想要留在西枫为他的国家发展。我们自然不肯,你母亲的姐姐原本就和你母亲不合,她羡慕你母亲的从容,原本出嫁西枫国的应该是你母亲,是她夺了这份荣誉。但是后来她看到你母亲和我相处的和睦琴瑟和谐,想到自己守着后宫却得不到爱情,更是怨恨。”
“随后,便用计谋软禁了颜渊的父母,并且以你母亲的身体做要挟。你母亲怀了你打大哥,却被用药,身体虚弱,根本回不去东耀。另一方面,东耀国也处于动乱,根本无暇顾及。我们被迫留下,改名换姓。我在西枫国为官,而颜渊哦父亲本就是东耀国皇室,至死也不愿做西枫国的官员的,即便是当时西枫国皇帝要封他做异姓王,他也不肯。”
他,颜渊的父亲,还有无尘的父亲,当时的能力十分出众,在三国都是周知的。但是后来他和颜渊哦的父亲失踪,东耀动乱后就直接锁国,再也没有对外交流,所有人就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东耀国几次营救不果,在西枫国皇帝登基后,太子生辰,出宫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