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苏笠一个翻滚落到了宽敞的榻上。
桓之把苏笠压在榻上,一把将他的腰带扯去,拽着他的喜服从领口处往下一拉,苏笠大片的白皙的肩膀便□了出来。
“都嫁我了,今日定要乖一些。”桓之在苏笠的耳边急吻着道。
“好。”苏笠伸手将桓之的发冠取下,桓之长长的灰发便散落了下来,苏笠抚摸着桓之的长发,抱着他的后脑,揉搓着他的发根,桓之灰色的长发从苏笠的五指间里穿落下来,落在他身上。
桓之的心跳大声极了,这渴望了太久的人如今终于就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笑盈盈地瞧着他,什么都应了他,可不知为何桓之竟是紧张起来,连动作都变得笨拙起来。
苏笠感觉道桓之的紧张,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要不还是我来?”
“不行!”桓之一下捉住苏笠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的枕上,在苏笠脖颈边半亲半咬了一下,一副要硬来的架势,苏笠微微地挣了挣,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个浅红色的印记。
桓之其实清楚的晓得,他哪可能制得住苏笠,苏笠这样被他按着又亲又咬的,不过是让着他哄他高兴。桓之想起了从刚开始认识苏笠的时候起,他便明白这是个叫人几乎无法企及的人,他曾经为了能打败苏笠昼夜不停地修行,可到头来始终不曾与他缩短半分差距。而如今,这人这样温顺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宽衣解带,不过因为两个字:“喜欢”。
桓之解开苏笠的衣裳,禁锢在头顶的双手使得宽大的衣袖依旧套在他身上,裸.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被大红色的喜服衬得更加白皙,只是看着便叫桓之硬到生疼。桓之跨在苏笠的腰上,一手在他赤.裸的胸口腰身上抚摸,另一手抽出自己的腰带,将苏笠的双手束在一起。
桓之俯□,在他的胸前亲吻着,啃咬着,留下一路斑斑驳驳的吻痕,而苏笠真像是被一条丝质的锦带制住了似的完全没有反抗,甚至当桓之允吸他胸前小小的茱萸时,还轻声地哼了哼,桓之觉得他头脑热得几乎要崩裂开来,只得长长的呼吸,平缓着过快的心跳。长夜还长的很,他们还有余下的万万千千年。
桓之褪下了苏笠的裤子,那物半抬着头,干干净净的,就像是苏笠这人,看着像是个斯文俊俏的书生,可狠辣起来真是谁都及不上。
桓之握着那物揉了几下便一口含了住——这事他只为他而做,耐心仔细地舔舐着,允吸着,揉.搓着,他知道他喜欢怎样的力度和速度,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点燃。
苏笠半闭着眼睛,嘴里时有时无地轻轻哼着,身上半搭着一件敞开的外衣,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苏笠的皮肤偏白,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刻着“你是我的”的图腾,被解开的墨色长发凌乱地铺满枕上,看起来是这样的美艳诱人,甚至有几分柔软,桓之知道,正是苏笠身上这种至柔和至刚的冲突以及两者的完美融合叫他爱的发狂,极致地引诱着他去征服,却从未得手半分,直到今晚。
苏笠的唤声渐渐频繁起来,腰背也开始用力,桓之加快了速度,苏笠终于闷闷地一声哼,泄了出来。桓之抬头瞧他,苏笠缓缓睁开眼,朝他似笑非笑地一瞥,颇有些戏谑的意味,这人就是这般,即使在这样的时候也从来就是这样一副半真半假的模样。
但这回定要叫他失控、叫他癫狂、叫他喊着“阿桓,阿桓”在他身下颤抖。
桓之将那白浊之物吐在手心里,曲起苏笠的腿往他那隐秘之处抹去。他又怎会没有这样那样的脂膏?可他就想用那人自己的东西妥妥帖帖地为他铺好即将要闯入的那条从未有人踏进半寸的通道。
桓之的手指顺着那稠滑的液体慢慢往里探去,那温暖紧致的包裹似乎连一根指头都无法推入进去,桓之左右旋了旋,缓缓地没了半根指头进去,苏笠眉头微蹙,似有些不适地动了动,桓之抬眼瞧他,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腰腹,像是一种安慰。桓之加第二个手指的时候,苏笠轻轻地哼了一声,密处收了收,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桓之不知为何突然有种“要不算了吧,会弄痛他”的念头浮上心头。
“阿桓。”苏笠唤他。
“痛么?”桓之问道。
苏笠摇了摇头,“别弄了,直接进来吧。”
桓之抽出手,在锦帕上擦了擦便凑到他身边,探身吻了吻他道:“会弄痛你的。”
“这样更难熬。”苏笠道,“你瞧我上回那样对你,你也还不是一样爽的很?”说着便“噗嗤”笑了出来。
桓之的脸竟然红了一阵,剜了苏笠一眼道:“像你那种弄法,十个里得死八个。”
“可不是因为你皮糙肉厚的么。”苏笠笑道,“所以我才喜欢你呀。”
“什么道理。”桓之微微皱了皱眉苦笑道。
“是你自己跟我说男人更带劲的,我要是用对付女人的手段,还找你做什么?”苏笠扭了扭道,“来吧来吧,磨磨蹭蹭的。”
“恶趣味。”桓之在苏笠耳尖上咬了一口道,“等会儿别哭。”
“要哭了你就给我停下!”苏笠笑道。
“没门。”桓之重重地吻了一口苏笠,坐起来身来挪到他腿间,一手托起他的后腰,将他的两条长腿搁在自己臂弯上,又抹了些水浊之物将自己滚烫之物整个儿涂了,才将顶端抵在了那狭小的入口。
桓之看了看自己怒涨着的硬物,又看了看苏笠那闭合着的入口,突然竟是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