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那毕竟跟他没关系,他想要霸占你所有的爱才会那样,你试着理解他。”
“我已经打算分手!”宇恒气愤的说。
薛淋淋笑了,“要跟我复婚吗?”
“你还愿意嫁给我?”应宇恒也笑了。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薛淋淋说。
这话把旁边的倪恒搞得一愣,看着薛淋淋又说了什么后将电话挂了,他问:“你要跟我离婚?”
“其实本来就是错。”薛淋淋说:“我和宇恒才是一家人。”
倪恒没有说话,来谈离婚的是他,现在忽然不想离婚了。他发现他在这一刻是深爱薛淋淋的,比初见,比相处,比结婚,都要爱。因为她的生病,他感同身受,看着她落泪,看着她的忧伤,他有多难过,有多想代替她承受病痛。
“淋淋,我错了。”倪恒说:“你给我一个机会,原谅我这一次,以后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再放弃。”
薛淋淋没理,盖了被子转身背对着倪恒,倪恒却不住口了,反复着,不想放弃这段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终于在两个月后更了一章,
☆、亲生女儿心心
宇恒从薛淋淋那里离开,他其实明白,他们两个不会再是一家人,倪恒能给的,他给不了。倪恒是薛淋淋的未来,他们只是闹别扭,倪恒的退缩只是因为他对薛淋淋的病毫无准备,他们都还不适应。
宇恒刚从那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许成。四目相对,许成有些委屈的看着宇恒。
“跟我回去好不好?”宇恒没理,打算直接走,被许成拦住,他握住宇恒的手说:“我知道错了,我自私,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宇恒没有动,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不是一句“我要分手”就分得开的,他们早就刻在彼此的骨骼上,分就是死。宇恒生许成的气,可要让他离开他,怎么可能呢?
许成见宇恒没有挣扎,心口一酸,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这一次,我们都不分开,我也会学着做心心的爸爸,你不要放弃我!”
宇恒伸手抱住许成,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我不能没有心心,但我更不想失去你,以后我做什么决定一定会跟你商量,其实我最怕离开你。”
两个男人的拥抱引起不少人围观,他们也有些不好意思,许成松开宇恒,“我们回家!”
宇恒和许成一起上了车,这一次他们俩个要联起手来对付那些想抢走心心的人。之后,两人四处收集证据,跟律师沟通一周的重新整理,这一场夺女之战在法庭上正式开战。
刚刚接受过一轮治疗的薛淋淋还上庭作证,她有些精神恍惚,看到李明松妻子的那张脸就会想到她的儿子,薛淋淋自己的前男友,像噩梦一样,薛淋淋要扒开昔日的伤口,给这些人看,目的就是为了那个小小婴儿。
法庭之上原告的律师是不会真心的同情被告的,他站起身用冰冷的语气说:“证人的遭遇我本人很同情,但这些都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您可以否定,您与原告儿子的情侣关系,可血缘是不容置疑的。”
坐在被告席上的应宇恒差一点就揭竿而起,关键时候许成拦住了他,“忍住,我们有的是机会发言。”
宇恒咬牙道:“我相信,我会狠狠给他们一巴掌的。”
对方的律师不依不饶的对薛淋淋说:“我听说薛女士有精神疾病,我想请问你的病源是怎么回事?”
薛淋淋咬牙,“因为曾经被强-暴过。”
“难道不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可耻的同-性-恋?”
他话音刚落,坐在宇恒身边的律师站起身,“控方律师请注意文明用语。”
法官敲敲桌子认同了宇恒这边律师的说辞,提醒原告律师注意措辞。
原告律师做投降状,道:“抱歉!薛小姐请忽视我的不文明用词,回答我的问题。”
薛淋淋说:“我们同病相怜罢了,他同情我,娶我,照顾我和我的孩子。”
那被告律师好像抓住了什么急切道:“你的孩子,难道不是你们的孩子吗?”
薛淋淋连忙改口,“是我们的孩子!”
那律师笑了笑,对着法官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其意思就是让法官自己判断。
“我问完了。”原告律师说。
坐在证人席上的薛淋淋瞬间紧张,她是想要帮助宇恒将孩子抢回来,她说错了一句话,这句话可能导致宇恒失去心心,这样的想法让薛淋淋恨不得当场大哭起来。
“薛女士,请你冷静一下。”被告律师,即宇恒他们请来的律师,对薛淋淋说:“不要紧张,不要有偏向性,你放心,孩子是谁的,必然有定数。”
这句话让坐在原告席上的中年妇女嗤笑了一声,“这话说得不错!”
法庭上的唇枪舌战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在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竭时,法官敲着桌子说,“暂时休庭。”
“法官先生!”原告律师忽然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做一下亲子鉴定不就一目了然吗?对方,愿不愿意做一做亲子鉴定?”
薛淋淋忽然大喊:“宇恒,就做亲子鉴定!他没有资格要我给他生孩子!”
这句话让原告律师愣了一下,但还是说:“法官先生现在做亲子鉴定很快的。”
宇恒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他看到法官看着他,他点了点头。就这样,法官派了人,分别去了两个地方去取样本。
宇恒的坦然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