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遇上了,叶灵运只有当炮灰的份。
“可是,我不甘心!”叶灵运攥着那两本书,心疼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
不甘心也没办法……康宁蒙相信短期内叶灵运在忽悠与防忽悠这一方面不可能逆袭大越。
“你想想,那可是能把连校对都没校对好的书籍卖出一百五十文天价的人,主上,我们还是别作死了吧?”康宁蒙示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叶灵运郑重表示,必须和这只大老虎死磕到底 ,隔了一会儿,道,“等等,你说这书连校对都没有?!”
康宁蒙点头,“嗯,两本书里的宽衣解带都是错别字。”
叶灵运疑惑,“你认识?”
康宁蒙白了他一眼,“当然认识,前几天我才看太傅写过。”
叶灵运闻言,似乎联想到什么,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主上?”
“蒙蒙,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整天强迫太傅给你写些淫诗艳词?”
不然,康宁蒙如何瞧见古柏写宽衣解带?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大越内心os:坑了这么多人,我这次要挑战一下自己。
古柏走来。
大越【笑脸相迎】还没来得及开口。
古柏:左右,把此人乱棍打出旭阳。
左右侍卫【齐声】:是!
古柏:记得,人赶走,书留下。
☆、二十六.算术这件小事
二十六.算术这件小事
听闻丁贤今日要教算学,叶灵运暗地里为他偷偷捏了把冷汗。
丁贤教什么不好,偏偏要教这个,往康宁蒙的枪口上撞。
一大早,叶灵运就见康宁蒙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眉笑眼飞,每走一步,就回头催叶灵运两声,第一次如此积极且心情愉悦的去上丁贤的课。
丁贤所授的算术课,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公共课程,只要是旭阳城方圆十五里内的学子,均可来听。
叶灵运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学腻了数学,但闲着也是闲着,能白蹭一节课听听也算占了不小的便宜,况且还是丁贤之流的名师课程,多少人花钱求都求不得,日思夜想盼都盼不到。
叶灵运这般安慰着自己,顺便提醒前边快要蹦起来的康宁蒙消停会。
叶灵运仔细一想,他们只是去听课,又不是去听丁贤唱小曲儿,康宁蒙也不可能当众挑衅丁贤,与他一战算术,叫丁贤下不来台,最多放放两三支冷箭,何必那么激动。
康宁蒙的想法倒与叶灵运大相庭径。
康宁蒙自从经过三天前的整夜思索,终于大彻大悟,决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再当为人所不齿的文盲,旭阳城里的蛀虫。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秀一秀自己当学霸的决定,也好让瞧不上他的丁贤刮目相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准备叫丁贤高攀不起的康宁蒙嫌叶灵运动作磨蹭,拖着叶灵运开始加速走,完全不顾想慢慢散步看风景的叶某人的感受。
如此的积极,不可谓是不好的,但往往适得其反。
向来只有三分钟热度的康宁蒙拉着叶灵运才走了一段路,就松开手,自己的步伐也慢了下来,刚开始的斗志昂扬在路上渐渐被磨光,消散殆尽。
“你这怂的也忒快了吧?”有五分钟热度的叶灵运总能有满满的优越感,表示看不起康宁蒙。
康宁蒙扁嘴,“不,是这路太长。”
康宁蒙昨晚兴奋了一晚上,比要考期末考都来得紧张,没睡好也是情理之中。
他和叶灵运最早来到学堂却挑了最偏僻最角落的两个位置入座,完全没有上大课抢前排的优良品质。
就是因为他们来得太早,康宁蒙又有点困,等着等着,就趴在了桌案上,本来只想伏桌而寐一小会儿,无奈倦意上涌地速度太快,他完全抵挡不了,只有弃甲投戈,乖乖与周公再下一盘棋的份。
叶灵运看着把头埋在两手间的康宁蒙也是无奈,既然想睡觉,又何必这么早来,难道桌子能比床舒服?
之后的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学生赶来,基本都挑前排坐,离丁贤的讲桌越近越好。
丁贤的架子还是有的,在学生几乎都坐满学堂等了半个时辰后,才姗姗而来。
在学堂众人的侧目之下,丁贤入座,而随丁贤一同前来的古柏径直走到学堂屏门后边,似乎准备旁听。
叶灵运见古柏来了,立马推醒正香甜入睡。
康宁蒙睡得很浅,几乎是惊醒,还是一副困倦的模样,朝推醒他的叶灵运露出相当懵懂的表情。
古柏路过二人时,余光一扫,唇角勾笑。
康宁蒙揉了揉眼,见丁贤已经准备开始说话,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上半身挺得笔直,有点傻气。
丁贤正欲开口,但环视一周后,眉头皱起,头微微一低,翻开面前的书籍。
学生们也学着丁贤的样子,翻开书,均不敢揣测丁贤是何用意。
康宁蒙与叶灵运交换了一个眼神。
叶灵运眼神里的问题是:你说丁贤怎么了?
康宁蒙眼神里的回复是:肯定不是哑巴了!
叶灵运白了康宁蒙一眼,眼神示意:你这不是废话,敢不敢不说废话?
而这眼神的意思,落到康宁蒙眼里就成了:蒙蒙说的有道理,主上要为机智的蒙蒙点个赞!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白眼,康宁蒙可以理解为叶灵运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都想不到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