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碰了碰敏感的入口,和贵的身体不禁颤抖。
接下来更故意让和贵看见两人交合部位般,抬起他的身体再使劲下拉。每每这么做,含住深泽的嫩蕾便发出湿黏声响,在提醒和贵自己的身体有多yín_luàn。
「不要……讨厌、不……」
住手啊!和贵不停地哀求。
但深泽反倒伸手摸上他胸前的粉红,揉捏搓弄那早已坚挺的蓓蕾。
「这样不舒服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
原先消失无纵的羞耻感瞬间涌现。受不了自己这般放荡的模样,和贵忍不住落下悔恨的泪水。
每当他企图别开脸逃避,深泽便擒住下巴逼他正视镜中淫 靡的景象。
明明那样厌恶、那样恐惧,快感却无视和贵的心情径自膨胀。事到如今,他已无力驾驭尝到醉人欢愉的身躯了。
「坦率面对自己吧,没什么好害怕的。」
他轻啮着和贵耳朵说道。
「你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甜蜜的呢喃缓缓注入和贵耳内。
「——真的……吗……」
「嗯。」
这是他最渴望从深泽嘴里听到的话。听他说出自己跟父亲、哥哥及所有人都不一样,爱的只是清涧寺和贵这个人。无关乎美貌、家世跟血缘,仅将他视为单独的个体宠爱。
正因无法一人独活,才渴望他人体温的慰藉。
一定只是这样而已,没有其它因素了。
想着想着,和贵的身体逐渐放松地靠在深泽怀里。
「你办得到吧?」
深泽再次引导和贵的手往下包覆性器。犹如教导幼童般,隔着他的手掌抚弄那不停泌出汁液的器官。
「嗯嗯……」
此刻,被快乐牢牢掳获的和贵,脑芯已罩上一层白雾,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
「呃、唔……嗯嗯……啊、啊啊……」
背部肌肤直接抵在深泽赤裸的胸膛,感受他传过来的体温与脉动。
「很舒服吧……」
深泽低喃着放开手,摸向和贵的膝盖内侧将他抱了起来。
「你就像这样——紧紧缠着我。」
当他猛地往上顶刺最敏感的部位时,和贵又忍不住落泪。
「……好舒服……」
凝视着镜子边爱抚满是体液的部位时,他羞怯地低喃。
「你终于讲出口了。」
他将和贵的头往后拉,轻吻脸颊并吻去泪水。
好舒服,真的好棒、太棒了,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和贵晕陶陶想着。
「——我……」
是属于你的。和贵用饱含热情的眼神这么说。
「嗯。」
深泽愉快地笑着,在和贵下巴烙下一吻。
「打从一开始我就这么想了。」
在湿黏的水声中,深泽往上顶至和贵最娇弱的部位。
「呃、啊……嗯、啊——呃……嗯……」
受不了猛烈的*,和贵不禁急促娇吟。
「……我已经……已经……要射了……」
「那就射吧。」
他只求和深泽紧紧交合到分不清彼此。想跟他合而为一,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因为光凭自己一个人,绝对活不下去。
激烈的情交打破了两人的分界,和贵脆弱的心终于如愿获得深泽的保护。
「……快射……射在我体内……」
全都宣泄出来吧!然后永远束缚我!
和贵感觉体内的深泽剧烈颤抖。下一秒,无比的幸福便充满了身心。
两人就这么紧紧相系,永不分离。这样就好,就这样下去吧。
他要一辈子被深泽的爱困住。
半梦半醒之间,和贵下意识伸出光裸手臂搜寻男子的体温。
「深泽……」
布料掠过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麻痒。
「您醒啦?」
深泽早已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嗯。」
和贵咳了几声,喉咙的不适感令他皱起眉头。
「好沙哑的声音。我叫下人替你准备点蜂蜜。」
即便盛夏他仍穿着三件式西装,身上却不见一滴汗水。
「腰好痛。」
听到和贵的抱怨,深泽不由得轻笑。
「笑什么?」
「第一次听到您如此坦率地埋怨。」
和贵闻言,立即涌起一股复杂情感。
自己已全心接纳深泽了吗?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一想到这里,和贵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怎么也不肯看面前的镜子。
毕竟昨晚才在那面镜子前与深泽激烈交合,宣泄了无数次。
听到和贵自嘲似的低喃,深泽微笑以对地说:
「没有那回事,现在的你依旧跟平常一样美。」
甜腻温柔的话语宛如毒药魅惑和贵的心。然后深泽在床边坐了下来,弯身亲吻他的额头。
「深深牵动我的心。」
「我吗……」和贵讶异地反问。
「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停地思考该怎样才能得到你。」
他再次微笑接着说:
「什么都不做只在一旁观看,并不符合我的个性。」
毁灭并不可怕。
可怕的绝对是——失去这个男人。
要是失去眼前这个温柔捧住自己易碎心灵的男子,他一定会立刻死去。
「打从初次看到你,我就一直在做梦……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他的唇这次来到和贵脸颊。
「我不要幻梦。我要的……只有你一个。」
世人说他肤浅、低俗都无所谓,只要有